引导语:复杂的社会,你不但要有聪明的头脑,也要有很强的见识,只有这样你才能更好的在社会立足!
米歇尔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奥巴马在家庭生活中的长期缺席,让她感觉像被抛弃了。尽管国会竞选已经结束,但是看起来她的丈夫并不想改变他的生活方式。
煎熬三天三夜
米歇尔曾向她最信赖的人——他们的主婚人,三一联合基督教会的牧师耶利米?赖特征求意见,他曾在很多方面给予奥巴马忠告,还为孩子们举行过洗礼。
赖特神父为奥巴马的政治抱负做了辩解,并劝米歇尔再耐心一点。牧师强调奥巴马明显是深爱着妻子和孩子的,他的“缺席”本质上更是一种牺牲,一种为了给整个家庭带来更美好生活的牺牲。
这种辩解她之前听过很多次了。毕竟,她也曾全身心支持过奥巴马,那时,他第一次参加伊利诺伊州参议员竞选,在竞选活动中,米歇尔毅然加入了赖特牧师和其他人的行列,和他们并肩行走在华盛顿“1995 路易斯?法拉罕百万黑人大游行”的队伍中。
在那段时间里,奥巴马总是把赖特神父当做“精神导师”和“父亲”。
“这一次,奥巴马似乎觉得,他可以出去追寻自己的梦想,而把家里所有的重担都扔给我。”米歇尔对妈妈说。
2001 年9月初,在一个清冷的早上,以往所有的问题都不存在了。此时此刻,奥巴马和米歇尔只有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让他们的宝贝女儿这么烦躁不安,哭闹不停?
赶到儿科诊所的时候,奥巴马和米歇尔都已经筋疲力尽了。萨莎一刻不停地哭了将近4个小时了,现在他们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原因。经过对萨莎的彻底检查后,医生的结论让他们顿时感到晴天霹雳:“我想她可能得了脊髓脑膜炎,必须马上送她去医院急诊室!”
米歇尔兜抱起孩子,快步向停车场冲去,奥巴马则立刻钻进驾驶座,驱车直接向附近的芝加哥大学医疗中心全速驶去。
抵达急诊室后,他们坐在女儿的病床边,紧张地盯着医生例行各项常规检查,当医生为了得到更可靠的诊断结果进行必要的化验程序——脊髓穿刺抽液时,作为父母,夫妇两人听着宝贝的哭叫,紧紧攥着对方的手,泪光闪烁。
化验结果并不乐观。“她的确得了脑膜炎,”主治医生告诉他们,“但是发现得还算及时,我们要马上给她注射抗生素!”但是,脑膜炎扩散的速度,有可能比医生估计得要快,那样的话,萨莎就会有生命危险,至少也会失聪或大脑受损。
米歇尔的妈妈在家帮忙照顾3岁的玛丽亚,而奥巴马和米歇尔则守候在医院,连续72 小时寸步不离。他们轮流在萨莎诊室的小床上,眯上一会儿,看着医生和护士在病房进进出出,监测萨莎的生命体征,定时察看静脉输液,眼看着输液管把救命的抗生素点点滴滴送入她那纤细的血管里。
不管有什么分歧和矛盾,不管对他们的婚姻还抱有怎样的疑惑和焦虑,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就像后来奥巴马回忆的那样:“我的世界凝聚到了一个点上……
我对病房以外的任何事、任何人都不感兴趣,包括我的工作,我的日程,甚至我的未来!”米歇尔后来把那三天的等待形容为“一场噩梦”,“你会祈祷那种事情永远不要发生在你的孩子身上。任何父母都会理解,我们当时有多绝望,而那种境况又让我们一家变得多么的亲密无间。”
第三天结束的时候,医生告诉米歇尔和奥巴马萨莎挺过来了。抗生素发挥了功效,脑膜炎开始全线溃退,他们的宝贝已经转危为安。用奥巴马的话说,之前几个月“几乎都没怎么交谈,更少有浪漫举动”的他们俩,听到消息后喜极而泣,拥抱在了一起。
“感谢上帝,”他边紧握着医生的手,边说,“感谢上帝。”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米歇尔没有上班,而是呆在家里照顾女儿,以便于随时密切观察萨莎的病情,直到她彻底痊愈。
忘掉那些琐事
仿佛需要再一次撕心裂肺的提醒:2001 年9月11 日的清晨,奥巴马和美国人民再一次感受到,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当时奥巴马正驱车去参加州立法听证会,在路上他听到了这个噩耗:一架飞机撞上了纽约世贸大厦的双塔。
像大多数美国民众一样,他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一起悲惨的事故。直到晚些时候,当他步入位于北拉萨尔街伊利诺伊州政府大楼的听证会现场时,才被告知,第一架飞机实际上是大型航班,而紧跟着又有另一架喷气式客机撞向了双塔中的另一座大厦。才刚赶到会场,奥巴马和其他人就被要求立刻从大楼里紧急疏散。
奥巴马给在家的米歇尔打电话,她正在看电视。
“哦,老天,”她说,“你看见了吗?你没什么朋友在那栋楼里工作吧?”实际上,奥巴马在纽约生活了5年。一开始他是哥伦比亚大学的本科生,后来曾在一家小型金融报社当研究助理,所以他也不清楚,究竟有没有以前的朋友那天刚好在世贸大厦附近。
他开始打电话联系大学同窗和以前的同事,以确定他们是否平安无事。
当米歇尔还在通过电视了解这场毁灭性灾难的严重性时,奥巴马的注意力却放在了灾难当天每个遇难者会做的“例行公事”上,想着他们今天是如何起床,喝完咖啡,上班前吻别爱人,对即将到来的灾难全无所知。没有人是真正安全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在瞬间发生,这个念头让奥巴马感觉无比沉重。
那晚回到家里,奥巴马紧紧拥抱米歇尔和玛丽亚,又把萨莎抱起来,揽入自己的臂弯。萨莎脑膜炎的病情让他们惊魂未定,而最近的灾难又一次敲响了生命脆弱的警钟,这让奥巴马一家充满了消失许久的亲密感。“我们怎么还能因这些琐事喋喋不休呢?”米歇尔对丈夫说,“我们太应该知道感恩了。”
和妻共担责任
可惜,教训是短暂的。就像大多数没有直接受到“9?11 ”悲剧创伤的家庭一样,鸡毛蒜皮的日常琐事,很快又重新回到了奥巴马一家的生活舞台中央。
很明显,奥巴马的婚姻已经到了危机时刻。奥巴马认为他的政治抱负需要他长时间离家。他不打算放弃赢取政治权力的壮志雄心,因此他在家庭中缺位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常常把米歇尔的批评说成是“不公平”和“目光短浅”。虽然他们面临很大的财务压力,但是他在芝加哥大学法学院的教学工作,还是让他们可以付得起住房贷款,能住在S.E 景园5450 号——一个离大学校区不远的舒适寓所里。
“我们生活得很幸福,我正在努力让生活变得更美好。”他辩解道,“她还有什么不满意?”
但无论怎样,米歇尔都寸步不让。米歇尔向丈夫发出最后通牒:如果奥巴马不能想办法在追求政治抱负的同时,多留给家庭一些时间,那他就必须在两者间作出抉择。后来向朋友提起的时候,她称之为“绝望的宣言”。“本来就该是这么回事儿,”她说,“不能都让我一个人承担!”
早在认识米歇尔之前,奥巴马的性格就受到了两个强势女人的深刻影响。现在,当他站在婚姻生活的十字路口,考虑着是否该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放弃政治追求的时候,他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的火奴鲁鲁——那儿有一个留着乌黑长发的年轻女子,真名叫斯坦利,而她却喜欢称呼自己“安”。
“巴拉克,”他清楚地听见妈妈那平平的堪萨斯鼻音,感觉好像她就站在面前一样,“你是个负责任的年轻人。你知道该做什么。”然后,他仿佛看见妈妈蹲下来,吻了一下她的小男孩,擦干她眼角的泪花,然后拎起那个在门口等候的行李箱——再一次地离他而去。
编后语:有时间去认识外面的世界了,好好珍惜呦。多阅读几本课外书籍,充实头脑,增长见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