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邪物故事:我爷爷给军阀小妾打婚床…

发布者:独自等待 2022-1-8 06:40 原作者: 嘲风麒麟来自: 历史教师王汉周

01

一个小时候老爹给我讲过的关于我爷爷的故事。

我爷爷老家是安徽临泉的,那地方解放前很穷,吃不饱饭。

民国初年,为了生存,爷爷十一、二岁就离家流浪,三十岁又突然返乡,学了一手双面镂空雕花的精湛木匠手艺,自然闻名四乡,给国民党在安徽的官员打过家具,也给军阀手下娶小妾做过床。

但他这流浪的那些年去了哪,手艺跟谁学的,他却从来闭口不言,时到今日,除了当初偶尔在家酒喝多了当故事说过几次,详细点的家里人都不知道。

02

那个年代再出名的匠人都是下九流,爷爷时常得挑着担子四处揽活。

有一回在南京刚做完活计,听闻有官员要盖房子,四处招揽手艺好的木匠。

爷爷便急匆匆的赶了过去,可应征者太多,又下着雨,大伙闹哄哄的挤在侧门的屋檐下,等着管事的考核。

爷爷被挤在墙边的花窗下,隔着花窗往里面看,想看看房子盖到哪了,还会有多少活,就这一看,他表情慢慢严肃了起来。爷爷转头挤到了管事跟前,恭敬的问:“敢问大管事,这老爷的卧房是不是梁已经架好了?”

管事慢条斯理的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木匠衣服虽破但补丁整齐,头发输的一丝不苟,浓眉大眼,气质也很忠厚,无形中多了几分好感。

便回答:“是啊,喊你们来就是老爷想打套雕花的好家具,有本事的留下,没本事的别在这添乱。”

爷爷拱着手向前凑了凑,小声说:“大管事的可否让我和老爷见一面,这房子——有问题!”

“大胆!”管事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喊两个护院把爷爷架了起来。

爷爷也不慌,任由身子被对方压在桌子上,继续小声说:”我师承内八门的匠门,上梁的师傅是不是跟你们说,粱要用山里的百年树,修整好后要过趟井水,只能阴干,不能晒,上梁后只贴红纸,住段时间给梁吸收了人气盘活了再钉铜钱,可保升官发财。“

(这是爷爷第一次说起自己的师承,但内八门、匠门是啥,爷爷没说,一笔带过,老爹说给我听时也不明白。长大后曾好奇查过一些资料,各种民间传说,有真有假,够开一个专栏写篇论文了)

03

应该是爷爷说对了,管事的脸当时就变了,喊护卫把爷爷架进门后松了绑。

引到偏厅坐着,不一会儿那官员赶了回来,劈头就问:”会出什么问题?“

爷爷给官员见了礼,让管家支走还在给别屋做大梁的那个师傅,然后指挥护院爬上去,从大梁的背面起下了一根挺长的钉子,从架梁的缝隙掏出了一个灰布包。

爷爷拿钳子夹着钉子说:”这是从地里刨出来的棺材上的棺材钉。”

又用钳子抖开布包,一缕头发和一块发黑的布,“这是棺材里死尸的头发和她穿着的寿衣上的布片,这是个女的,应该是难产而亡,下葬的匆忙,且新死不久,才能弄到这最难找的粘了女尸下体血的布片。这位老爷,费那么大劲准备这些东西,这是想你死啊。”

04

官员听后脸色铁青,立刻让手下把那个师傅抓了起来。

一番审问,对方招供,有人教了他这个法子,让他用在官员家里,能让官员气运皆尽,家破人亡。

事成后给他一大笔钱让他远走,他贪财,就答应了,至于是谁,他不认识,每次都是人家找的他。

后面的事,爷爷当初讲给老爹听时十分轻描淡写,只说当时那个官员听后脸色十分复杂。

至于那个师傅死没死,爷爷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清楚,当时那个官员家里的木匠活都归了爷爷,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还招了另外两木匠给他打下手。

活干完后想留他在家里做个管事,爷爷没答应,挑着担子回了临泉,用赏的钱修缮了祖宅,娶了奶奶。

05

这就是我小时候的床头故事之一,至于爷爷给军阀手下做床,小妾暴毙在床上逼得爷爷调查原因证清白,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嘿嘿。

这个故事发生在爷爷回到临泉之前,爷爷没说他是从哪开始返乡。

那时候也不通火车汽车,就靠着两只脚,挑着担子串乡过镇,一路做活一路借宿,慢慢往家赶。

有天途经一个很热闹的镇子,正逢赶集,街市上人来人往。

爷爷心情很好,人多就意味着有活做,旱烟锅子传了几手,打听到镇里有个大户人家纳小妾,正在找木匠。

还未来得及高兴,那人又说,纳妾的老爷是某个军阀的手下,特意从外地赶了回来。

爷爷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那年代当兵的不好伺候,不合意崩了你也没处说理。

但身上的路费又所剩无几,爷爷硬着头皮赶到那里,上前说明来意,被大兵带了进去。

06

一进到天井,里面已经有个木匠,自称姓李,拎着工具箱在和管事说话。

爷爷上前和管事见礼,眼角扫了一下,心里开始微微紧张。

无他,李木匠的箱子爷爷见过,看似不大,打开能展成三层,翻转过来支在地上就是个零时工作台,没点本事的可不敢拎出来,是个厉害的竞争对手。

管事似乎很不耐烦,说人已定好,让爷爷走,爷爷有些不甘心,提议可以和对方比试一下,谁技艺好谁留下。

李木匠听闻后不屑的撇了撇嘴,掏出一朵木花,叶子经络相交,花蕊根根直立,栩栩如生,拿着往花坛这么一晃,一只蝴蝶便落了上去。

两人斜眼嘲讽的看着爷爷,爷爷笑了笑,从担子里摸出 一个木头娃娃。

扎着朝天辫,大眼胖脸,穿着马褂抱着手,辫子发丝清晰,马褂的盘扣也个个鲜明。

用手往背后一按,娃娃就弯腰拱手“咯哒咯哒”憨态可掬的行起礼来。

这一手震住了在场所有人,也把军阀手下给吸引了出来,这位长官当场拍板。

他要做一张雕花木床,爷爷做雕花的隔扇床栏,李木匠给爷爷打下手,做床顶床面。

07

活很辛苦,爷爷和李木匠起早贪黑。

李木匠还是不服爷爷,做活时一句话不和爷爷讲,只管床体,别的一概不帮忙,也不许别人插手,爷爷也没在意。

直到婚事当天的早上,木床才正式完工,军阀手下来验货,只见木床通体红漆,四角宝塔飞檐。

两片隔扇镂空细雕,一面是福星送子,一面是金榜题名,人物衣玦飘动,眉眼清晰。

床栏上镶着两个胖娃娃,一掀床幔,娃娃便弯腰行礼。

军阀手下喜欢的不行,不但多赏了爷爷和李木匠一笔钱,还留他们晚上参加婚礼。

那晚爷爷喝了不少,酒足饭饱双眼朦胧,只记得盖着盖头的小妾红衣似火,宁酊大醉的军阀手下被大兵们起哄着出门逛青楼,独留新婚小妾空守闺房。

08

第二天一睁眼,爷爷被吓得不行,一帮大兵举着枪顶在脸前,稀里糊涂的被架到婚房,才知道出了大事——新婚的小妾暴毙在床,奇异的是身上无伤,表情惊恐。

被押来的还有李木匠,军阀手下掏出手枪,指着两人要给个交代。

爷爷还没说话,李木匠一边磕头一边指着爷爷大声叫到:“长官长官,我知道怎么回事,都是他干得!”

说完指着床上的隔扇:“这隔扇上的漆看似透亮实则暗哑,定是掺了人血;这福星送子头戴冕冠,这哪是福星,分明是阎罗;配上人血阎罗,这行礼的娃娃就是索命的小鬼。我做活时他一直不让我碰这扇面,就怕我看出破绽,长官,这是害人的咒法,得亏您昨晚没睡在这,不然后果不堪。”

军阀手下听完,红着眼拿手枪顶到爷爷头上,爷爷却望着木床表情凝重,跪在地上拱手道:“这位长官,反正左右是个死,您容我到木床那里看看,这么多人我也跑不掉,让我死个明白。”

09

兴许是爷爷态度足够诚恳,眼神坚定,军阀手下挥了挥手,让大兵把爷爷架到床那里,这是爷爷第一次看清楚小妾的脸,年轻娇美的脸上双目圆睁。

爷爷叹了口气,抹平小妾的眼帘,求大兵搬走尸身,掀开被褥,对着床板仔细端详又敲了敲后。

先朝李木匠拱了拱手:“这位师兄,你我份属同门,为何要害我。”

接着又对军阀手下拱手道:“长官,容我变个戏法给您看。”

说完拎起踏脚凳压在床头放枕头的位置,自己往床中一坐,静静等待。

自打爷爷做了这些动作,李木匠的脸就莫名的开始慌张。

他不断冲军阀手下指责爷爷是拖延时间,被大兵赏了几个嘴巴压在地上,大家都隐约看出了有问题。

果然,等了一段时间之后,床板突然发出细微的机括声,两根细长的尖针从床板中刺了出来,就在靠近放枕头的位置。

爷爷指着尖针道:“这叫隐针夺命床,必须床头床中都压住,机括才会上弦,然后慢慢蓄力,在人最放松的时候力满刺出,直击风府穴,一招毙命,之后只要挪动尸身针便收回,血少无痕,形似暴毙。”

爷爷站起身,针立刻收了回去,再翻开小妾后脑的头发,果然找到一个细小的针眼。

此时,早已摊在地上的李木匠突然指着管事大声求饶:“长官饶命啊,是管事指使我这么做的,他说长官常年不在家,又无父无母,只要长官死了,这诺大家产就全归了他,他说事成后分我一大笔钱,我是猪油蒙了心,长官饶命啊!”

管事转身就跑,还没跑出天井,被军阀手下“砰砰”几枪,倒在了院子里,李木匠被大兵拖走,凄厉的求饶在“砰”的一声后戛然而止。

小妾下葬后,木床在坟前一把火烧得干净,爷爷望着飘着火星的余烬闭上眼一身叹息,转身挑着担子,再次走上了归乡的路途。

10

老爹转述完这段时,告诉我会行礼的木头娃娃是他们兄弟几个幼时的玩具,只可惜那时候赶上三年自然灾害,饭都吃不饱,为了挣工分,小孩子们都去田间拾粪球割猪草,一天又饿又累的谁也没有力气去做别的事,这个玩具也慢慢不知所踪。

zai后来,大家都去种田炼钢,传统木匠开始没落,为了生存,连爷爷都到县里的工厂当了工人,他也就没有也不愿将这门手艺传给我父亲他们。

时至今日,这门手艺在我家族已彻底失传,只能存留在我床头的故事中,可叹可惜。

老王:

民间故事有一个特点-做坏事的人总是能遇到超级高手。这是告诫世人,千万别动坏心思,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但人世间往往是好人被人陷害,所以这类故事看着就会很爽。按老王的说法,最重要是自己的本事长足,那就谁也坑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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