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论》是一本由[英] 以赛亚·伯林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40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自由论》精选点评:
●1 翻译有些别扭,读着太不顺畅。不同文章的翻译质量差别很大,严重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译的。2 经常翻来覆去地讲的是同一个意思。3 很有启发,尤其是对自由意志和观念力量的分析,对社会决定论和社会学规律的批判。
●伯林的书秒在无论你是躺着睡着还是正襟危坐,都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知识。把复杂的问题讲简单,是最高明的学者。
●激发了我对政治哲学的兴趣
●伯林论自由的最好文章都在这本书里了,后来他出的那么多书,都是本书的扩展和深化。可惜的是,这么好的书配上了这么不好的一个翻译。 此书尤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伯林很早就意识到在打造乌托邦社会的过程中,人们对“问题”的处理方式在“解决”、“掩盖”之外的第三途——“删除”。亦即,让问题不存在,或者,让问题变成神经官能症:“训练个体不再被那些一旦出现和被讨论便会危及体制安全的问题的困扰;建构与完善强大的制度框架、‘神话’、生活与思想习惯,以确保它免于突然的冲击与缓慢的衰败……在这样一种心智状态中,折磨人的问题成为心理紊乱的形式,它毒害个人的心理健康,如果被广泛讨论,对社会的健康也有害。”(P77)
●100+估计会二刷 150+,心累 快两百了,每当看见做的满满的标记,想放弃的心就收了。 终于过两百了,越来越精彩。 看完了,信息量太大,我需要时间理一理。
●论点很好 然鹅我的脑壳有点迷 我的阅读理解能力让我感到悲伤 在这种腊鸡的世界 自由简直是奢望
●书中的好多观点还是很深刻的。特别其强调的我们创造一些积极性的意识形态梦想的努力最终只能创造出恐怖,我觉得挺正确的。好像波普尔也强调过类似的观点。而且其中有一篇分析二十世纪共产主义运动史的文章我觉得是很切合实际的。当然不知道为什么读起来很费力,可能是翻译的原因吧!下次有机会复读一下英文版吧!
●相当耐读,广博而深刻,值得反复多读几遍。融深刻思想与优美文笔为一体,严谨的逻辑,人性的关怀。看完这本书,轻易不敢讨论自由意志与决定论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太复杂。以赛亚伯林论证的细致精密,展现思想家的风采。当然,伯林对于决定论的反对是旗帜鲜明的,这种反对也体现在他对于以孔德为代表的社会学家,以黑格尔为代表的哲学家,以马克思为代表的唯物史家,以及大量生物心理学家的深刻批判。32页“麦克法伦说,知道自身的枷锁往往是自由的第一步,如果这个人对枷锁处于无知状态或者热爱这些枷锁,那么他永不会获得自由。”50页“在抵抗现存的大恶时,最好不要对任何一个原则的彻底胜利所带来的可能危险视而不见。我觉得二十世纪的严肃观察家没有一个能够逃脱这种疑虑。”54页评集权制与家长制政府。82页“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自由1.
●思想深邃,逻辑清晰,只可惜由于译者文字把控能力一般,加上伯林的原文又大量运用长句和从句,使得这本书的易读程度跟穆勒的《论自由》、李强的《自由主义》等书相比差之甚远,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这本书在国内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自由论》读后感(一):通向专制的两条思想途径
这本书的主体部分是以赛亚伯林写的与自由有关的五篇文章,编者称之为自由五论。其中第一篇关于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的思想分野是纯粹思想史描述意义上的;第二篇对历史必然论的批判是指出其缺乏需要严肃对待的现实基础,进而谈论更严谨的历史研究方法;第三篇是著名的将自由划分为积极和消极的学说;第四篇介绍穆勒的基于反边沁式功利主义和经验主义之上的自由;第五篇谈论知识不必然带来自由。
《自由论》读后感(二):两种自由概念
《两种自由概念》是我目前读过的英国经验主义哲学中最难懂的了......洛克和密尔都挺简单的呀。感觉吧,主要是难在他的观点有自相矛盾的地方。
伯林说我们必须抱有“最低限度的个人自由的领域”。然而这个“限度”本身就是一个流动的概念,不同的时代,自由的边界也会不断变化。在这种前提下,划定领域最好的工具就是法律,而柏林却显得排斥法律,将希望寄托在“人们内心的道德标准”——以现代社会的视角看来,这不就是舆论压力嘛。
大概也正是这种莫名其妙的“限度”规定,伯林的“积极自由”经常会转化成不自由,也就是他比较害怕的专制政治。对于此,他提出的解决方案是寻找“最低限度的消极自由”。其实这有点自欺欺人啦,如果你把美女的标准定义为“五官端正”,那么你周围60%的女性都是美女;如果你把美女的标准定义为“五官完整”,那么你周围99%的女性都是美女。这能说明你身边女性的颜值都提升了吗?显然不是。
还有就是关于“启蒙”的定义问题。我为此写了蛮长的一段话,由于写出来已经很累了,而且比较学术化,就不打上去了。豆瓣上要说人话。
《自由论》读后感(三):概要
可以抽象的用一个圆来比喻两种自由,消极自由是圆的内容,积极自由是圆的大小。如果觉得消极自由和积极自由是冲突的——即圆越小圆里的内容越大;越集权,个人自由越多——是因为没有跳出圆里的视角(即经验的视角),却站在了圆里去看越来越缩小的圆,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接近圆的边缘了,自由变得越来越多了。这就是唯物主义,把经验当先验,完全站在变动的经验里去看世界。而正确做法的就是跳出这个圆,站在圆外的视角(即先验的视角)去看这个越来越缩小的圆,就会明白越集权(左),人越是奴隶。那么,圆越大人的自由越大,这时变成了放任自由主义,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是的,但你可以不改变圆里内容的大小的情况下去修改这个形状,你可以使它变成不规则形,这就是自由主义的原理——构建一个框架保护自由。而马克思主义却是缩小圆的大小。
马克思缩小了圆的大小,缩小了自由权,人们少了一点自由,同时社会变得更安全更稳定。是的,安全和稳定可以用缩小圆的大小来达到,但同样可以用改变圆的形状来达到。而且,去改变圆的形状还可以在安全和稳定的基础上带来发展,因为正是有了更多的自由,人们有了更多选择的选项,而不是只有一两种选项,才使得多种选项的组合方式变得更多,使得社会有更多发展起来。如果永远只有两种选择(甚至还在减少),那么组合方式也只有2×2=4种,永远只能在这4种方法里发展,即当代文学中唯美主义的做法——以各种方式包装这4种方法,让这4种方法看上去变了模样,但实际上还是原来那个,这也就是为什么左永远不会超过右的原因和自由为什么那么重要的原因,左永远都只是在包装已有的东西。
《自由论》读后感(四):价值多元论、两种自由及其滥用、简评
价值多元论: 多元价值指间的冲突不可避免,具有不可公度性(即不存在衡量各种价值的标尺)
对主观主义的回应: 主观主义认为人类重视的价值与个人or特定文化有关;而伯林认为不同价值是客观存在的,是人的本性之所在,不取决于主观偏好。 对相对主义的回应: 相对主义认为所有价值相对于特定文化/人才有效;柏林认为价值多样但并不无限,人类具有某种最低限度的共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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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自由: 积极自由Liberty:是肯定的、积极的、正面的;得以实现或达成某种目的或状态;free to;有做的自由 消极自由Freedom:是否定的、消极的、负面的;免除或摆脱某种障碍或干涉;free from;有不做、不被干涉的自由
理想状态下,积极自由的自我可上升到高级本性,不屈从于低级本性。如果是为了满足低级本性,强制(违背actual愿望,实现real愿望)未必是障碍。 消极自由着眼于实现愿望的可能空间,但凡阻碍欲望,即可能是自由的阻碍。 消极自由的四个限定:外部限定、人为限定、机会限定(不必造成实际阻碍)、重要性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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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极自由的局限性/滥用 : 与持久的社会之恶相容(不应该总是不干涉/容忍恶) 并不总是人的第一需要(需要提供行使消极自由的最低条件,如教育) 消极自由的滥用可能损害自由权利本身(退回私人领域->危及民主制度->瓦解保障自由的制度)
积极自由的滥用: 是对“真正的自我”的扭曲: 抛开actual自我+抽象提升real自我-> 自我等同于集体的“大我”-> 真正的自由体现为与集体意志or某种规律的同一-> 忽视人们或社会的actual愿望,以real自我知名,压迫欺凌折磨-> 自由即强制=对积极自由的滥用
手写书评w《自由论》读后感(五):伯林的理性与非理性
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句来形容这本书。在最开始读的时候,我完全沉陷在作者那冗长的句子,晦涩的语言和复杂的逻辑中去了。虽然同为二十世纪最为伟大的自由主义者,伯林不同于哈耶克:哈耶克更大程度上充当的是自由主义的卫士,坚持自由主义的理念,捍卫自由的生活方式;伯林是在用严密的逻辑、深刻的洞察力来论证自由的意义。如果哈耶克是一个用身躯对抗极权的武士,那么伯林无疑更像个循循善诱的老者,在像别人解释何为自由,如何防止暴政。
一般人认为伯林对自由主义最大的贡献就是提出了“消极自由”与“积极自由”这两种概念,关于这两种自由的异同,已经有太多的人进行过解释和评论。我想说的是伯林思想中的另外一些自由的敌人,在二十世纪政治观念这篇文章中伯林有详细的论述那就是:从根本上消灭人类思考能力和通过技术的手段来控制人类。伯林认为十九世纪最具影响的两大政治潮流是人道主义的个人主义与浪费主义的民族主义。这两大思潮虽然有很大的不同,但是他们都相信人类的智力和道德的充分发展能够战胜无知和邪恶,也只有它们能解决人类社会出现的一切问题。二十世纪出现的不同于这种理性的观念是:解决人类社会的问题的手段不是运用理性,而是“通过思想与辩论以外的力量将问题本身予以消除”。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方式,毕竟思考问题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们的社会只需要有一些“伟人”来为普通人安排生活就好了,作者借用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卡拉马佐夫兄弟》口吻“人之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自由选择,在黑暗中自己摸索;而教会,因为把责任从人们的肩膀上卸下,从而使他们成为自愿的、心存感激的、幸福的奴隶。”当然,不仅要消除人们思考疑问能力,还要建立一种技术化、单一整齐的社会。在这样的社会中,每个人都不用思考,因为现存的社会秩序已经决定了你所要做的一切事情,你只是这个社会的一个零件和工具,你只要按照社会的运动而运动。这也就要求人类的任何心理和感情问题都能够用专业技术的手段解决,”紧张(在个体、群体或民族之间之内的)需要被缓解,创伤、冲突、偏执、“恐惧症”与恐慌、各种心理与生理失常需要专门治疗者——医生、经济学家、社会工作者、医疗队、工程师或其他能向病人或困惑者提供帮助的技师——提供帮助,即需要每一种个体或集体的实际智慧的帮助”。
当然,这些观念是与伯林的“多元论”相对的,他也激烈的反对这些政治观念。他认为”这个时代所需要的,并不是(就像常常被告知的那样)更多的信仰、更强有力的领导或更科学的组织。它需要的是与之正好相反的东西——少一些弥赛亚式的热诚,多一些开明的怀疑主义,多一些对特异性的宽容,在可预见的将来多一些达到目的的办法,为那些其趣味与信念在多数人中很难找到共鸣的个体和少数人实现他们的目标多留出一些空间”。只有社会能够容纳异端和偏见,才能创造一个美好生活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