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语言是一种社会俚语(Internet slang),注重某种类型和总结的词语和语体特征,相对于日常使用中的语言而言,其主要在网络媒介中呈现。在语言上具有简略化、多种语体混合、形式多样的使用特征,使用者来自社会各个领域中。由于互联网能够检测其中的内容,一定程度上网络语言反映着不同时间段舆论事件以及网民的心情状态,是舆情的重要分析来源。
从媒介使用者来看,根据第48次中国互联网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中国已有10.11亿网民。使用门槛低和广泛参与度使得网络语言上具有草根特色。内容上则是广泛分布在不同的领域中,这也确实能够符合涂尔干对于社会进一步分工后影响集体意识的分布,个体的性格更为体现出来了,那么社会共识领域就相对减少了,集体意识随之下降。
这在互联网上具有明显的体现,互联网具有分散性,赋于到网络语言的使用上软性、可塑造性的特征,相对于传统的媒介具有随意更换及时更改的特征;多种媒体融合一起也让其具备多种。主体在使用时会更少在意其严肃性,展现出口语传统和个人经验的色彩,表达显得更为直接和随意,间接导致了部分网络简缩词、谐音、错误拼写词的出现。
多媒体元素在网络媒体上得以体现,互联网也具备一定的书写传统,由于网络语言仍以文字作为表现符号,其仍具备着严肃书面语的特征。此外与书面和口语相比,也增加了视听元素,在网络语言中我们能看到许多的拟声词和方言相关的内容,如“giao”“夺笋(多损)”。
网络语言中反映出的舆论特点
网络语言中反映出个体情绪,一旦在社交网络中出现,将会沿着社交网络的传播路径快速扩散。这是一种高社会密度和高社会联系中的集体意识的形成。公众对热点事件产生的舆论发酵时,相关情绪会迅速扩散,影响事件走向。比如“表”、“高铁体”至今天狗咬人主持的事件,具有集体意识和集体监控的舆论力量存在。这体现出机械团结的特点,但实际上这是“分工”进一步细化形成的有机团结,因为这类舆论力量是基于模糊的集体意识。
网络语言的流行也正反映着社会舆论的风向,例如历年来“佛系”“丧文化”“网抑云”“emo”等词语正反映着弥漫一种较为低迷的气息,说明仍存在着尚未解决的社会问题。不同舆论事件的发酵也会影响部分事件的发展和解决,而由于互联网表达的及时性和情感的直接表达,产生了互联网监测舆论情绪、舆论治理及反应的机制。而情绪性是 ——认知不协调理论,意见碰撞多了,假设不同意见群体的碰撞从实质上产生不了结果,那么就会改变态度和情绪,影响后续的注意力投放方向。相关热词就会影响一个时期的网络语言方向和群体情绪。
舆论的非有效性仍存,也就是依然存在软弱的现象。如果集中的注意力投放的问题得不到进一步解决将会继续导致注意力的向内收缩或分散,集体监控减弱,也进而使人情冷漠现象增加——比如年换的网络热词就体现了社会对于群体的不同关注度,而每年都有的类似的诸如“内卷”“躺平”“996”的热词,则反映出社会问题的未解决。
在网络语言中,我们能看到不同亚文化群体中流行着不一样的热词。其中我们也能看到诸如饭圈之类的较为极端的群体,说明集体意识在一定范围内依旧产生的作用,作为集体的共识产生作用。当前互联网无边缘化,其产生的社会容量是极大的,但是群体天然会趋向于聚集平台和产生自身的传播媒介,也就会在群体内部形成凝聚力,当社会密度达到一定地步时,群体内的集体意识将产生作用影响群体内的大多数人。
另一方面,当前由于公共资源空间有限,尽管线下能够脱离部分社会关系,但是在话语内容方面由于推送,只要我们使用互联网空间就难以避免会受到相关内容的影响,所以这个意义上仍存在一个塑造集体意识的可能性存在。
上述说明当前的社会团结显示出新的特点,不同于机械团结中固定的内容,有机的系统联系之中。既存在聚合性又存在分裂性,个体已存,情感共同体不一定能在所有领域中发挥效果;因此也确实需要取建构一种新的道德公共秩序,符合这个时代的习俗;整合社会资源,利用好网络语言及其相应的舆情分析作用,让有机社会团结的作用得以体现,推动社会公平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