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零年》是一本由[英] 戴维·皮斯著作,花城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54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东京零年》读后感(一):对于战争的描写,书中描述日本人在中国惨遭中国人欺凌这事,气到不行………
颠倒黑白的作者,中间穿插了战争描写,那些罪行不是日本鬼子在中国的所作所为吗?作者的立场果然不同,读了一半简直不想继续,气愤至极,关于战争,只想说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可以获得绝对的胜利,人类的贪婪自私与残忍在撕开战争面具之后被暴露无疑。关于描述,絮絮叨叨的心里活动反复出现,一直很奇怪他为什么总说痒………求解
《东京零年》读后感(二):2021年6月读书分享--真实的战后东京
本书的语言很奇特,整本书用了两种字体编排,用小一号的字体去讲述南警官内心的感受,其实绝大部分充斥的都是痒,呕吐这种生理上的反应,这些反应对应的就是他们居住环境和饮食条件的艰难,我们也可以由此看出日本人当时生活的困境。战争中的每一个国家,无论是战胜国或战败国,每个国家的战后境遇其实都差不多,都一样的艰难。
除了环境上的破败,战争对于日本人内心上的摧残也是难以安抚的。很多从战场上回来的士兵,他们对于战争中的血腥和暴力会延续到他们回国之后的生活。这也正是小平义雄案会发生的主要原因。还有很多人隐姓埋名,就是为了开启新的生活,掩埋自己的罪恶。这些问题引起的后果就是人们不能相信身边的人,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他们所扮演的那个人。
这本书的风格可能会有很多人难以接受,那种整本书都一直在重复的呢喃,那种似梦似真的描写,会让人抓不到作者的重点,但是我个人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最大的问题是我看到最后没怎么看懂,虽然杀人凶手是小平义雄是很明确的,但是这一切的发生和警察局究竟有什么关系呢?读完后合上这本书,感觉和南警官一样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境界之中,是一种很魔幻的写法,给了我不一样的感受。
小平义雄案是真实发生的案件,作者将这个耸人听闻的案件进行重新演绎,将真实的历史资料引入其中,带给读者更沉重的心里震撼。我认为本书是以小平义雄案为线索,主要是要描写日本各行各业人战后的生活状态,可以看到无论是妓女,黑帮,警察还是普通人,没有人生活的很容易,战败国的阴影一直笼罩在日本人的头上。
《东京零年》读后感(三):很棒的音乐散文诗式的小说
咒语一样的叙述方式,头一次遇到,很有新鲜感。
今天一边听菊池桃子的“冒险”专辑一边重新阅读455页至结尾。
发现文字中那种韵律感,原来如此,这不是一部小说,这不仅仅是一部小说,而是一部长篇音乐散文诗,充满了节奏感和画面感。
咒语(内心独白)好像节奏鼓点儿从画面之外传来,在耳畔徘徊。
文笔非常有现在好莱坞电影的味道,镜头运用娴熟,台词也充满诗意。
列车上前后晃悠的少年和老妇人的问答,我和烤白薯妇女的问答,我将遗物交还给父亲,祭奠车祸死去的小林,抱着小雪冲入火海的慢镜头……“回到战场上,我的战争”。
没查到卡莫丁是什么药,但反反复复出现他数药片数量,是暗示男主人公最终自杀?
他最后和电影《禁闭岛》里的男主一样活在亲人情人灰飞烟灭的地狱梦魇里生不如死,好像徐文长一样割掉了象征雄性尊严的生殖器,最后被关进疯人院。
他原本叫片山,是一名中国战场的日本兵和安达管理官(武藤上尉)是上下级关系。片山和父亲按照武藤(安达)的说法都得了战争应激综合症?要被送往松泽精神病院?在北课长和武藤保护了片山,在日本战败投降后,是北课长?这块没看明白,给了武藤和片山两个假名字,一个叫安达一个叫南,一个任管理官一个当刑警。
武藤为何让石田杀片山?大家都在抓片山什么意思?如果说是因为片山杀了石田和千住,之前小饭馆老板就说有人打听他。
小雪和家人是后来死的还是一开始就死了?每一章开头那个就是安达给他的那封信吧?
文章叙事前因后果交错颠倒,有些地方摸不着头脑。
《东京零年》读后感(四):末日世界中的众生百态
是自成一派的犯罪小说,冷硬风格和精湛的内心描写的完美结合,也是氛围诡异的历史小说,战败投降之地、陷落占领之地,废墟之上的绝望与贫穷、饥饿与欲念、暴力与侵犯,在废墟和地下黑市游荡的警探,被记忆和战争的伤痛困扰,他会怎样执行他的正义,寻求历史的真相?戴维.皮斯的《东京零年》就是这样一部独特的小说。 这篇书评将为您带来《东京零年》的深度解读,靠近书中阴暗灰冷幽闭混乱的空间,重回一段非同寻常的历史,窥探可以无限靠近但永远抵达不了的真相。
文:冯新平
戴维·皮斯 大多数犯罪小说作家的职业生涯都是从稳扎稳打的系列小说或引人注目的商业性惊悚小说开始的,但戴维·皮斯的《血色侦程》四部曲(分别以年度为书名:1974,1977,1980,1983)有更加宏伟的创作规划。这部小说记录了约克郡开膛手从1975年开始的长达五年恐怖行为的种种情况。这部四连体小说以其鼓点般的小说结构、残酷的意象和绝望的泉源,不仅为戴维·皮斯赢得了与詹姆斯·埃尔罗伊相比较的资格,还让他与大卫·米切尔和扎迪·史密斯等人一起登上了《格兰塔》杂志2003年英国最佳年轻小说家的名单。
事实证明,皮斯没有辜负这一荣誉。《GB84》(2004年)和以足球为主题的畅销书《魔鬼联队》(2006年)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力,而《红或死》则入围2013年的金史密斯奖。
英国出生的戴维·皮斯从他在日本的第二故乡开始,用编年史的方式对故乡发生的真实事件进行了发自肺腑又略带虚构的叙述。而作为自1994年起就定居东京的英国侨民,他又以这座城市为背景创作了三部曲式的作品。《东京零年》是其中的第一部。 皮斯在这部小说中以1946年一个绰号为蓝胡子的男子强奸并杀害四名东京女性的真实事件为素材,呈现了人类脆弱、腐败和宿命论的根源。这里不是樱花盛开的日本,也不是忍者横行的日本。那是广岛和长崎遭受原子弹爆炸后的一年。末日的气息犹如腐烂的杏子弥漫在空气中。这是整部小说反复出现的比喻。
“我们是幸存者。我们是幸运的人。”小说主人公南刑警吟诵道。他非常清楚,“死亡追随着我们,就像我们追随着死亡一样。”整个东京犹如希罗尼穆斯•博斯的画作:四个天启骑士,瘟疫、战争、饥荒和死亡,随意穿梭于街头。
占领时代的日本好似占领时代的伊拉克,其贫困和宗派流血冲突在东京的黑市上回荡,还有同样须警察出面调停的带有黑帮色彩的种族战争,以及日本人不断鞠躬和道歉的表面顺从与内心的激烈对抗。在手表的滴答声,炮弹与重建的轰鸣声,以及到处充斥的肮脏与腐败中,是犯罪的恐怖与疯狂。而这个曾经以尚武荣耀统治的帝国首都,现在有一半的警察都是躲藏起来的战犯。
南既不是一个斗志昂扬的警察,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侦探。因为一个侦探不会花半辈子的时间向他的上司鞠躬,同时又在内心诅咒他们和自己。皮斯让南成为一个有动力的人,与其说是因为案件缠身,不如说是国难当头。
单以痛苦来形容身处复杂境遇的南显然是不够的。谋杀案将他牢牢地束缚在敲诈勒索记者、狡猾的有组织犯罪人物、复杂而神秘的警察政治之中。与此同时,挥之不去的战争记忆与名存实亡的无爱婚姻也让他饱受折磨。而动辄因查案而离家数周也使他无法与两个年幼的孩子建立良好的关系。靠药物卡莫丁来维持睡眠的南其情感救赎来自令他着迷的妓女小雪。这个高度理想化的女子好似那个谋杀案中身份不明受害者的镜像,抑或如妈妈桑所说的那样可能是,“她就是我们所有人,每一个日本女人。”身份在这样的时代已变得混乱,“没有人是他们自己所说的那个人......没有人和他们看上去的一样......”
故事情节的概括和人物特征的罗列不足以呈现《东京零年》的精彩。这部小说好似一首将侦破行动与内心世界混合起来的长篇散文诗,许多段落更接近艾略特的《荒原》和《空心人》。
念珠般的叙事节奏使得整本书的叙述虽断断续续却始终连贯如一。其情感力量和可读性来自语词的重复运用,唤起所有感官的精练意象,以及将单行段落堆叠起来的形式,还有使读者注意力集中于单个单词上的能力。如用“砰!”来结束一场警察与叛乱分子之间的混乱,而英语和日语的交替使用在读者的脑海中创造出一种嗡嗡声响的效果。“滴答滴答”不仅是时钟走动的声音,也提醒人们为了追求丑陋的真相而浪费时间是多么的容易。残缺不全的句子营造出一种幽闭的精神状态,而斜体字闪回的残酷的战争记忆让南的恐惧与日俱增。他担心他的暴力过去在某种程度上与他调查的谋杀案有关。
如此修辞既深化了叙事,又强化了暗示,最令人震惊的是,它激发了一种似乎植根于古代文献的原始冲动。交替使用的规则和斜体字语句让人联想到圣经诗篇和佛教圣歌的“呼答”风格。只是这些祥和快乐的声音在皮斯笔下已突变成预示悲剧或暗含恐怖的刺耳之声。
小说可以有很强的心理洞察力,或者具有重大的社会意义与历史背景,抑或像地狱一样令人毛骨悚然。戴维·皮斯将这一切都放在了《东京零年》中。其复杂的叙事风格让人感觉像是村上春树和詹姆斯•埃尔罗伊的合体,抑或伊恩·辛克莱窃取了伊恩·兰金的思想,其结果就是介于黑泽明的《麦克白》与日本暴力漫画之间的黑色先锋作品。这部充满血腥味道的心理悬疑小说,既有对战后千疮百孔的东京的描述,也有对日本现代化起源的思考,而它所带来的道德和心理上的堕落也同样令人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