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了三次的女孩》是一本由清水潔著作,獨步文化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NT$380.00,页数:34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被殺了三次的女孩》精选点评:
●一开始看成了笠井洁…修辞干瘪,行文啰嗦,但仍具有一定的社会学意义-此事之后日本国会着手推动了《跟踪骚扰行为规范法》的立法。僵化的官僚体制,无底线的爆料文化,小松和人一直想要毁掉诗织的清白,而警方和媒体联手达成了他的心愿。逼死诗织的,到底是谁呢?
●作者最后在懊恼难道非要人死之后才能让问题得到重视,法律才能出台吗?虽然有着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但问题总归是有机会曝光出来的,还有改正或弥补的机会。然而相比之下,我们的星光要黯淡的多。
●就凭勇敢的作者也要给五星
●“当我们遇到恐惧的事情,求救于警察不是很自然的吗?可是他们却是那种态度,岂不是叫人自生自灭?”这种或者类似的案件肯定也在中国这片土地发生过,只是少了一个清水洁那样的记者,做一个坏人太容易了,做一个有担当的好人甚至只是诗织那样的普通人却是那么难,而且成本还在不断增加。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做坏人的成本太低了,就像本案中疏于职守的警察最后也只是轻判而已。诗织被杀了三次,打个比方就像被捅了三刀,现场的凶手那刀刺在她的肩上,她流血了;警察那把刀贯穿了她的心脏,她停止了呼吸;无良媒体在她死后还拿刀把她的脸刮花,她变丑了。就这样,一个正处于青春年华的美丽女孩离我们远去了。
●起初了解到清水洁是因为伊藤诗织的《黑箱》,被清水洁的一段话吸引。在我看来,能说出这样话的人可真是太厉害了。 “追踪谜题、探究事实、奔波于现实,那里有人竭力聆听人的话语。有时候来自受害者,有时候来自遗嘱......应该为了什么而报道什么?对待这个问题,我们要时刻思考,不断思考。” 于是我看完《黑箱》之后立马tb了两本台版书籍,还是第一次读纪实类文学。从案件发生后,他处于孤立无援的状况下,层层深入,一步一步的帮助受害者寻求真相,无关立场。生活中,总有那么一群人,例如清水洁、又例如伊藤诗织、又或是我们身边的朋友....即使面临危险、被人诋毁,依然勇敢的去战斗,一点一点的试图改变现状。 我们总会自问:明天还会好么?我想,总会好起来吧。
●报告文学,或许是为了保持客观立场,还原真相,直到最后作者才稍稍表露了个人情感,但就是这么一点点情感,却让整件事变得沉重而压抑~
●无比真实的绝望,甚至不能确定正义最终是否真正得到了伸张,这是一则1999年的故事,读起来却并不感到疏远,单这一点足以使人脊背发凉。
●看的过程中,一直是悲哀激愤的状态。日本警方为了掩饰自己所谓的面子和尊严,永远不肯承认自己错误,以至于完全忽视真实,甚至篡改真实真的很常态,让我联想到了御台场事件。一直觉得日本警方真的无能又垃圾。再看案子,小松和人这个人的性格真的很变态难以理解,占有欲太强了,再加上有钱。让人想到同情起了那些被变态老板压迫的女性,真的是人间地狱。无助到警察都不帮你,那是真的绝望。
●因为故事和文笔的关系,代入感十分强烈,配上真实的照片,震撼感也是非同一般
●作为纪实文学,怎么把握“记述”和“表达”的关系;作为调查记者,又怎么平衡报道和办案的冲突。对我而言是个很新鲜的视角。
《被殺了三次的女孩》读后感(一):“如果我被人杀了,就是小松杀的。”
“如果我被人杀了,就是小松杀的。”是诗织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求助,不幸的是当时并没有人阻止灾难发生。
控制欲极强的男友,通过对诗织及其家人密不透风的诽谤、威胁和恐吓,企图达成对诗织的精神控制,在这个恐怖的过程里诗织不是没有向警方求助,但警方只把危机当成是情侣吵架,甚至试图劝退诗织的起诉、在起诉成功后诱导撤销报案…最后事态失控,悲剧发生,只能说“诗织遭遇了两个不幸,认识小松和住在上尾署的辖区。”这样的话,可是本来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我的女儿被杀了三次,一次是被凶手杀死的,一次是被不受理报案的警方杀死的,一次是被媒体杀死的。”新闻媒体为了吸引眼球而丑化受害者、故意偏离重点增加戏剧性的行为也是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然而现在的社会新闻也还是在持续做这样的事情。
材料价值大于文字。可是总要有人写出来、被看到,总要有人铭记。就算几十年后的今天,世界仍然没有变好。
《被殺了三次的女孩》读后感(二):被杀了三次:一次是凶手,一次是警察,第三次则是社会
本书是记者对一桩杀人案件的全程记录,讲述了1999年发生在日本街头的谋杀,起初以为是无差别杀人事件,经过记者一步步采访调查发现是谋杀。在记者对案件的调查当中,发现了警察的不作为,甚至还对查案横加阻拦。
受害人先后同父母亲报案几次,后来警方终于立案,警察为了减轻工作量竟跑到受害者家中要求受害者主动撤回案件,后面还窜改笔录。对受害者的诉求不管不顾,将受害者的生死置之不理,受害者的死亡与警方不负责任的行为是脱不了关系的。
警方向媒体塑造出错误的被害人形象,甚至说“那是酒家女的三流案子啦”。导致各大媒体在还没有了解清楚此次案件的具体情况下为争夺眼球,频繁出现类似“拜金”、 “酒家女”等字眼的标题来报导案件,给人们以错误的舆论引导。
像是在说是受害者有错,该被谴责的应该是行凶者而不是受害者。假设受害人“拜金”、“酒家女”就应该被人跟踪、骚扰甚至谋杀吗?当然是不!
记者所记录的受害者实则是受到了三重伤害的:一次是凶手,一次是警察,第三次则是社会。在现今社会上,这样的三重伤害可能在有增无减的发生着。
我是不接受受害者有罪论的,如果受害者有错的话,唯一的错是在那个瞬间那个地点相信这个社会是安全的。
受害本身就是一种不幸,再去遭受受害者是有罪的言辞,这无疑是在二次伤害。
《被殺了三次的女孩》读后感(三):充满人性的记者
女大学生诗织遭前男友骚扰,跟踪和死亡威胁,报警后不予立案,多次交涉立案后警察不仅不理睬还劝说报案人撤案,威胁最终成真,女孩倒在罪犯刀下,失去年轻的生命。普通人家在遭到黑帮长期骚扰,威胁报警后却无声无息,女孩挣扎着想逃避死亡却孤立无援,这是怎样的悲哀和折磨。命案发生后警方为了掩盖失误,故意不作为,并且刻意用“女大学生”,“酒家女”,“古驰手表”等内容诱导舆论,媒体也像闻到腥的猫一样跟在后面捕风捉影,事实上诗织是在酒店打工而非酒家,古驰手表是普普通通的便宜款式,很多女孩子都这样打扮。更何况,无论诗织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从事什么样的职业,喜欢什么样的穿着,都和她被杀一事毫无关联(好想加粗)!诗织被凶手杀了一次,又被警方和媒体各杀了一次。书中有一句话提到日本还是有希望的,这个希望不是别人,就是作者大叔。身为周刊记者,他不满足于报道捕风捉影的事,他在偶然了解内情后决心要用笔帮助诗织找回公道,冒着生命危险查找罪犯,将线索提供给警方,结案后发动舆论攻击警方失职,并最终推动日本反骚扰的立法,社会是污浊的,恰恰是这污浊更能展现某些人的光明,这光明里充满了人性的力量。诗织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她曾经写下“给未来的信”,信中她就是你,就是我。昨天下午广西一女子遭人强拉上车,被围观者制止,虽然时间比较久,但是勇士还是存在,唯一让人痛心的是,警方通告双方是男女朋友,已调解处理。
《被殺了三次的女孩》读后感(四):放下鍵盤停止傷害
因為警方的不作為,導致一個21歲的女孩慘遭跟蹤狂殺害,然而在事後警方卻一直堅守沉默,掩蓋事實,媒體也充耳不聞,甚至扭曲被害人的形象,導致被害者二度三度四度傷害。在作者的逐漸持續的追蹤採訪的深入,憑著那股莫名的'力量'驅動,查到實行犯,并揭露警方的醜聞,并催生了《跟蹤騷擾行為規範法》。
雖然是報告文學,卻比小說更加精彩,從事件開始到最後事件的結束,層層深入,對見風使舵扭曲真相抹黑受害者的媒體、毫無作為掩蓋事實為所欲為的警方強烈抨擊和反擊,確實引人入勝,停不下來。
普通民眾平時都是從'可靠信任'的警方和媒體得到的'可靠信息',又有多少值得信任呢?又有多少沒有類似桶川事件的案件沒被曝光被隱藏下來的呢?到現在,如今發達的網絡時代,充斥著多少流言蜚語和虛假信息?還有現在火熱的關鍵詞'網絡暴力',我們自己是否也在未了解真相的情況下,人云亦云,參與其中呢?反正都有網絡這層面紗,就可以肆無忌憚動動手指圍觀、看熱鬧,法不責眾。但是我們做下的任何一個選擇,都在捏製自己想要的生活,像蝴蝶效應一樣,我們對待別人的方式最終也將回饋到自己的身上。
我們都很平凡,善良和邪惡也很平凡,在我們敲打出傷害別人的話語時,想想自己的兒女也可能會遭受別人的傷害。善良和邪惡只在一念之間,我們有能力選擇前者,在敲打鍵盤發送出去的時候,別圖一時之快,請三思而行吧!
《被殺了三次的女孩》读后感(五):媒体的责任
本书的作者是媒体的记者,就职于周刊,用作者自己的话说,口碑不太好,是那种会为了销量做出抓人眼球报道的非主流媒体。没有记者俱乐部会员资格,不能参加警方召开的碰头会,更比不上有话语权的主流大报。 但就是这样的小周刊,不仅通过独立调查比警方更早锁定凶手,还如实报道了事件,给被侮辱的受害人挽回名誉,替受害者家属声讨县警的失职。 虽然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但它引起了更多人和媒体的关注,最终迫使警方认错,并促成了立法。 媒体和记者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 但艰难之处就在于,主流媒体全部成为县警的传声筒,在县警有意的引导下,肆意将受害者塑造成一个“活该被杀”的人。而县警的目的也很简单,污名化被害人就可以掩盖自己的失职。两个间接的凶手一唱一和,藏起了真相,放走了凶手。 知情者想为死者讨回公道,但同时也受到凶手的威胁,而可以寻求帮助的对象——县警和主流媒体——也已经沦为帮凶。县警无视证据和线索,不去抓凶手;主流媒体不去查证不去调查,认定了县警就是唯一正确的声音。此时对求助无门的知情者来说,唯一能够提供帮助的只有非主流的周刊。 幸好周刊记者还记得作为媒体的职责所在,没有像主流媒体那样只是重复县警的话,同时也没有对知情人提供的信息照单全收,而是真正去做了调查,并报道了真相。 重复强者的话并不是媒体的职责,替那些没有话语权的弱者说话才是媒体存在的意义所在。 即便只是为了销量的非主流周刊,只要做了媒体应该做的事,这个世界就能变得更好一些。如果主流的媒体都能负起它应有的责任,这个世界真的会变得更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