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余闲睱我常到省城济南去。以前去济南都要刻意穿戴一番。现在也许长了几岁的缘故,每次都是随意着装悠闲来往。最近,矿上要求进出矿区穿迷彩服佩戴标志牌,所以每次进济南也都如此。以致于几位济南的朋友都说:“你来给埠村煤矿做推介吧?我们都是受众,今天的饭钱你就做为广告费支了吧!”
戴着矿徽进省城,让朋友们更了解了我和我的服务企业;也让圈子里的人们对我印象深刻。文友(某报社副总编)笑道:“你活得特真实,你的心态特好。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吗?你这身迷彩服就是一证。”文友们大都来过我所服务的企业。虽然有的人好几年没再来,每次再见却能说上半天:问故人问故事……就像对家乡的熟悉,也似对故地的热爱。我虽然早已不从事文字工作了,但朋友依旧是朋友。有时在济南街头也会遇到熟悉的招呼和热情的相邀。简易宿舍的小酌,周转房里的长谈,都婉如昨天。有些情谊是不会随水流逝的,我珍视这一份份情感。我也感谢以前给过我帮助的朋友、兄长。
戴着矿徽进省城,我有自己的信心。山东大学的朋友都相信了:“你还真是煤矿上的人!”因为酷爱《红楼梦》、《聊斋》之故,精读之余未免不偶尔弄笔。挫作小成亦得专家认可。几进山大也便有了几个熟人。新校图书馆、综合楼、文史院,老校的法学院、微机房,火炬大厦临近的教授新居…… 都留下了一个矿工的足迹。或喜或悲的收获与洪楼教堂同在,时聚时散的欣喜因红楼大观共存。教授们地鼓励与支持更增添了我的自信,却也衬托出了自己的渺小:《红楼梦》与《聊斋》研究是一个系统庞大的大厦,自己连一块砖的资格也没有!尽管精读它们有些感悟,只不过是皮毛而已。在山东尚且如此,在全国呢?它们是大众空间,确有其人门门槛。这个大厦里的客房太多,我会进哪个房间呢?我的思索不仅仅是这,还有很多很多。但我既然入了门,就安心再精读它们吧。多读一遍总会有新的收获。“蔷薇花虽小,也学牡丹开。” 盗套刘心武先生的一句话,作为自勉词吧!
戴着矿徽进省城,一个小个子男人不会扮靓泉城,却也不会玷污她的美丽;戴着矿徽进省城,走出了百米采掘工作面的沸腾;戴着矿徽进省城,是因为热爱服务的煤矿;戴着矿徽进省城,是因为我与煤矿的前途都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