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老鹰在天空中和其他老鹰争食,被啄伤了翅膀,飞不起来,无处栖身的老鹰只好来到一群鸽子中间。
鸽子们听说来了一只出身高贵的鹰,立即欢迎新朋友加入它们的团队,听到鹰是从又高又远的天上来到他们中间,鸽子们对鹰更加崇拜,马上推举鹰做了它们的首领。
鹰凭借自己的一点点经历和无尽的想象向鸽子们讲起天上的情形,天上的生活很丰富,丰富到地上的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地上天上的东西很美,美的地上没有什么能够相比;天上的一粒尘土放到地上都会成为宝贵的金子。鸽子们从没有机会到天上去看一看,对鹰说的天上的情形感到又神奇又羡慕。
可是,慢慢地,鹰开始对老是在地上活动的鸽群感到厌烦,鸽子们不像自己一样能飞的很高,也没有飞的很高的经历,自己锐利的眼睛能看到很细小的物体,鸽子们却只能呆呆的看着前面不远的地方,鹰越来越看不起鸽子,鸽子们和鹰说话,鹰总是很不耐烦打断它们,你们地上的人怎么总是这样啊,我们在天上从来不是这样的,你们地上的人真是落后啊。
时间久了,鸽子们不敢在鹰面前说话,只能静静的守在鹰的面前。有些鸽子对鹰的做法颇有微词,火爆脾气的老鹰凭借自己锐利的鹰爪和领袖的无尚权威,很容易的就让反对者闭上了嘴。
一天,一只鸽子看到有一只猎枪对准了它们,立即向老鹰报告,鸽子的话还没说完,老鹰就不耐烦的打断了它,什么猎枪啊,我只知道这是一根普通的铁管罢了。
枪声响了,老鹰成了猎人的美食。
不管你出身有多高贵,能力有多强大,自负和吹嘘只会让你一败涂地。
刘慧杰:无雪的冬天
在离家的这个冬天,没见过一场真正的雪,虽下过薄薄的一层,但与在家见到的那一场场大雪相比较,显得极为“寒酸”。
前几天一同事说很想让下大雪,不但能欣赏美景而且还能打雪仗,别有一翻冬所特有的惬意。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家乡的冬天:当有炊烟袅袅地从覆盖着大雪的屋顶上飘下时,在我的家乡总有着一片茫茫的沁人心扉的微笑,绽放在冬日里的半空中,像彩虹一样美丽。这时候,童年缩影里追逐嬉戏时清澈的笑声总会为这样的一份美丽抹上浓浓的色彩。那人、那景都刻在我成长的每一个瞬间,而后怀着无尽的眷恋极力寻找那份漂浮的熟悉。
离开那个惦念的地方,生活像静静的湖面,平淡而寂寥。每次下班后看着别人匆忙的赶回温馨的家,而我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默默的等待着时间寂静地梳理着那份失落。温柔地,在走过的一个个脚印上,渐大的、渐深的、成熟的、坚定的、寂寥的、炽热地保护着我渐渐成熟,然后告诉我那瞬间的匆忙与伤感,或许已华霜染鬓、年迈蹒跚,而我,又何必用这样的心情生活?
忽然有一天我看到了张爱玲的“望着你时,我觉得自己很低,很低,低到了尘埃里,只是我的心里是喜欢的,于是从尘埃里开出花朵”的炽烈。只是对份爱在我来说是对于亲人和朋友的,那些陪我一起成长的,给我关怀的那么一群人。于是我明白了,原来我寂寥、时而失落的生活是因为离开了他们,在他们身上,流淌着我的过去,成长的是我的痕迹。在思念里,人的灵魂总被这样的一份感情酿得很纯净、清澈。
如果我是冬天,那么他们就是冬天里的雪,每年都会有冬天,但是冬天不一定会下雪。所以冬天为了春的到来还必须坚强乐观地走着,因为这样才能循环着一个个生命的四季轮回。很感谢我的亲人朋友让我有这样一份思念,在无雪的冬天静静地描绘着流逝过的光阴和黄花漫天的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