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过去的端午小假期,我去了远方的城市和田间,看到了不一样的繁华风景和山水田园。
端午的前一天,艳阳高照,30多度的气温,在途中尽管车内开着冷风,依然能感觉夏天的热情似火,等到了目的地,已是夕阳西夏的傍晚时分。农家院的里里外外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那种我从未见过的仿佛野生的花草,植株很大,但是仿佛芝麻一样,从下到上一直在开花,而且同一品种却开着不同颜色的花朵,颜色不同就算了,花瓣还不一样呢。有几片的,有层层叠叠好多片仿佛康乃馨一样的,颜色有的粉白,有的艳红,有的粉白中穿插着深紫色。而那植株也高高壮壮的,近乎两米呢。
我静静地立在那些叫不出名字的花树下,一片一片花瓣的仔细看过去,像是到了奇幻森林一般。
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小昆虫活跃在植株上,活跃在花瓣上,生机勃勃的煞是好看。突然不远处传来了狗吠声,我循着声音走过去,一扇木门缓缓的打开,一个身材矮小的小脚奶奶端着一个簸箕从院子里走出来,里面装着黄橙橙的杏子,敲开了对面的院门,一个满头银发的爷爷推开了木门,接过了奶奶递过的杏子,笑呵呵的像个讨到了糖的孩子。爷爷身后的院子铺满了红色的砖头,院子里一只土黄色的狗子摇着尾巴跟在身后,吐着舌头望着奶奶。
我假装若无其事的经过,沿着那些不知明德花花草草继续往远处的田间走去,那里霞光一片。
正是农忙的时节,田野里收割机在忙碌的收割着金黄的麦子,那大葱长得像怪兽一般,头顶大大的圆球,农人说那是种子,还没有成熟呢。城市里何曾见过葱还可以长得如此壮观?
热气随着太阳的落下渐渐地被晚风吹散,田间的农人还在辛苦的劳作着,我坐在路边,望着远处暮色中起伏的远山,像极了一条盘踞那里的巨龙,昂首望着更远处的天边。
夜风渐渐地凉了,天气预报说明天有暴雨,即使夜色浓了,田间依然热闹,抢收地里熟透了的麦子,如今的田野也不是那么的荒凉,水泥路四通八达的,田间不知何时亮起了明亮的灯光,仿佛这是热闹的街市而非田野一般。
风把我的头发吹乱,把每个毛孔都打开了一般,那往日积攒的各种压力困倦也仿佛随着风都跑远,而那田间地头的无穷尽的生命力也仿佛随着风填满了我身体的每个细胞,像重新活过来了一般。可是我只是静静地坐在田间,吹着吹过麦浪的晚风,望着远处的田野和若隐若现的山峦。就慢慢脱胎换骨了一般。我想这大概是我一直想逃离城市的原因,像给自己又重新充满了电。
在夜色中慢慢逛回了农家院,满院的饭菜香,到处了狗吠蛙鸣,生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