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温柔揉进风里
在热情冷却之后
用灼热的阳光燃烧内心的黑暗
嗅到腐食的味道
不顾一切的吞下
留下一颗空洞的心脏
阳光刺穿树叶
落入潮湿的地
水汽在蒸发
泥土在变干
蔚蓝的天空有白云
飞鸟刚刚说的
忽明忽暗又昏昏欲睡
乍见之欢又久处生厌
浑浑噩噩又明辨是非
浮浮沉沉又信念坚定
我登上高山之巅
亦跌入深渊之谷
于地狱边境乘风而来
在天堂入口安静死去
时代的火种不再传承
麻木的动物更加冷血
披着情色的欲望揭露了人性
起义的人们大声宣告
在黑暗即将过去
准备迎接另一个黑暗
我曾多次热泪盈眶
一次为爱而不得的爱情
一次为终将逝去的亲情
一次为匆匆一瞥的众生
一次为执迷不悟的自己
飘落的树叶把夏天带走
转眼和你分别已三载
犹记誓言在耳边回响
只是身不由己
璀璨的灯火迎接漂亮的人物
自然流露的艳光早就抛弃了冷喜
曲未终而人散
满天繁星忙乱
全无声息
我模仿着你的笔调写尽烟火凡世
却在一霎恍了眼
它嘲笑我的不堪与懦弱
玩弄我的命运和时济
给我万般的众相
却又让我将其毁灭
你最是多情
也最无情
别总是在河边耍
这是林森的爷爷最后对他说的话
这个夏天有点炎热
林森愈发孤僻
学校的后门封了
吃不到外面的烤肠和臭豆腐了
足球场的草没了
晚自习不能再偷偷跑出来看星空了
操场的铁架看台拆了
看不到远方和你了
我们悄悄的毕业
一晃好多年了
因为一段感情,一个人学会了成长。
因为一句再见,一个人独自承受悲伤。
你仍是那个少年,只是内心再无波澜。
雨中,
你见一孩童赤脚奔跑,溅起一堆水花。
迟疑几秒,你丢下伞,笨拙地模仿起来。
却得不到同样的快乐。
我并不想伴你一生,我只想陪你当下
农夫山泉并不甜,而我也并不好
他并不喜欢那只猫,却无法失去它。
他们都懂得孤独的滋味,互相取暖的模样真让人心疼。
我并不怀念你,只是有点委屈。
没有声息的离开比大张旗鼓的宣告更让人难受。
我一直以为,人生匆匆,应该用放荡不羁的姿态去给生命留下印记。
其实没必要,或许平平淡淡,钟情于一人,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我也只是站在那望着你而已,彼此隔着距离。不会太远,也不会很近。
清晨的古寺下,传来几声鸟语。
敲钟的沙弥打着哈欠。
你踱步走着,寻找禅。
你与主持对坐,品茶论道。
你问曰:“何为无相”
主持答曰:“般若禅心,是乃无相”
你又问曰:“何为般若,何为禅心”
主持呷一口茶,笑答曰:“此间天地,荣枯有道,皆乃般若禅心也”
“酒逢知己千杯少”,以前总懵懵懂懂的明白着。现在渐渐大了,才开始懂得其中的意味。
如果天保没有死,傩送没有走,老船夫依旧摆渡。
那么翠翠会不会还是那样开心?
我特别想给你写封信。不问你其他的,只问问你最近饭吃的好不好,觉睡得香不香。
西塘的野鸭又回来了,而你在何方?
朝圣的路上,我虔诚的拜着。一步一叩首,祈盼你能看见。
做一乡野村夫,食遍人间烟火。
有些话说了一大堆,只是想拐弯抹角的表达一个意思。
小楼昨夜又乱了东风
你靠窗听雨
我无心吟诗
只想陪你入睡
有些旧物,丢了可惜,留着占地。
走在街上
突然听到宋冬野的那首《斑马斑马》
忽然觉得夏天过去的好快
你说
想去山上寺庙求一支签
那日
我独自去古云寺
为你拈香
却没说一句话
那日母亲来信
告知院子里枣儿能吃了
盼我早些回来
我回信说工作繁忙
过些日子便回去
一日下午想起此事
便匆忙回家
发现院里早已无树
我们的一生
或许太过惶惶
如初夏的蝉
独自叫了一整个季节
树叶由绿变黄
蝉死了,叫声也消失。
这是一块墓山
没有人知道葬的都是什么人
只知道这里曾歌舞升平
后来一个外乡人进了此地
他来时带了一把神锄
据说这是一把能够挖出金山银矿的锄头
三个月后外乡人离开
此地遍野骷髅
孤独常常无法与人言说
但它自有它的形式
譬如夏夜的晚上
赶路人抬头看见的满片星光
比起对饮嬉谈
我更愿深山静坐
空谷无言
心里有语
失去刀鞘的刀
最后只会剩下它自己和
一身的锈迹
锋芒宜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