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当一个断了线的风筝,我的良人不是线,也不是线那头的人,我想寻找一颗大树,为我遮风避雨。
我愿你是那颗大树,时间长了,我忘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习惯了不关习惯的,忘了起初想飞在天空的快感,忘了我想飞向各地的心,也许自己要找的是另一只风筝,有相同梦想的风筝。而大树,是我的休息地。
可是,女人是敏感的,我想你当我的大树,在风筝被风快吹散架的时候,你不在,你说你过不来,你说你犹豫着过不过来。风筝却认为你过来了,只是换了一个地方,陪着她,说说话,给以鼓励。于是你当的大树,风筝认为不合格。 (伤感日志 www.lingdz.com)
然后风筝又想把你当同类,认为你们会有一样的梦想,一起去没有去过的地方,一起去做你们没有做过的事。然后你说你没有资本。
当我说,我想当断了线的风筝。你问我,你是什么,我说是大树,然后很开心的在空间留了言。大树应当有大树的承诺,给不起,又何必笑着给。以为在一起以后,大树的觉得会适当的说给风筝说,可是风筝慢慢地失去了自己时间的掌控,对大树过于依赖,每天主动的电话。然后大树的行程总是在电话中才知道,风筝失落的心,被风吹的打了一个激灵。
也许你真的是一颗大树,但树可以是遮风挡雨,也可以是萧条的。萧条的树,对于风筝来说,可能说同甘共苦,也可以是临时的歇脚点。风筝的寿命没那么长,梦也是那么长。所以,愿最后还是一只风筝,共同梦想的风筝。 那样风筝不会过于依赖,活的那样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