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初冬,是因为外面已零下三四度而河里流淌这的水还未结冰凝结成一块儿。每到冬季大底是有些忧愁又有些欢喜的,道路旁边儿的小车上会散发着诱人的烤地瓜味一掀开上面的棉被顿时热气腾腾在这寒冷的冬季也是置办了一道风景。
我常幻想的冬天是有着一间铺满茅草的泥坏屋子,点上一把柴火几根木头在吊锅里煮上开的沸腾的水。几个伙计坐在草铺的席子上,要是再有点酒就更好了。原来庄里的冬季是很逍遥的,忙完了秋收种上冬小麦,浇两遍水地里就没有了什么活,大家穿上厚厚的棉袄,东家他叔西家他婶儿的聚在一块儿唠嗑,后来便忙了起来,有了过年年底才能回家的男人。
我想念田地,也想念河坝。很怀念那时冒着鹅毛大雪从学校一路穿过麦地回家,也很怀念冰还未结的很厚就想着从冰上踩过结果湿到腰的棉裤,很厚的棉裤。还有在河坝上冻的结实的土,捏也捏不动,倒是砸破了很多人的额头。说起小时候总是幸福的。(爱情故事 www.lingdz.com)
这里的冬,或者说初冬好像变换的没有那么明显,只是出门时会看看手机上的数字以便调整下衣服的厚度。也不会因为季节的变换调整了闹钟的时间。夏天的中式汉堡吃到了冬天,也不热也不冷,没有一点活的温度。久而久之也忘记了冬天的玉米粥,你好逐渐代替了他大婶儿。
再后来我忘了,我忘了是间茅草屋还是一间水泥盒子,也忘了是冒着热气的玉米粥还是每天否冷冰冰的烧饼夹菜。我就像所有的人一样,哪里人多留往哪里去凑凑热闹,看看把一颗树装上花,也学着大家嘴里吐着意味的浑话。
初冬总是一点儿凄凉,霓虹灯在大街上闪耀,把钱夹子里塞上了钱,也理智气壮的走在大街上。这个地方我呆过,这个地方我没来过,就当我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