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九二年我被上级机关看中,借调到北京市粮食报社工作离开了北郊面粉厂几年。但是北郊面粉厂从领导到这些朝夕相处的兄弟姐妹都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北京粮食报社是北京市粮食局机关报。北京市粮食局机关分为两个地方办公,党委、政府等要害部门在市政府所在地槐柏大街政府大院而报社则在还往里走几百米的2#院内,院子里有几栋老式楼房,楼房里尽是和我们一样的政府下属单位。
这些老旧的楼房没有电梯、楼梯窄小,楼道内光线灰暗甚至楼道里也被柜橱塞得满满当当,走路都有些费劲儿。我们报社的办公地点就是在这样拥挤不堪的破旧的北楼五层。可别看这是拥挤不堪的破楼、办公条件又不好,可在里面办公的人员也都是人五人六的精英,没有两把刷子或没有后台很难挤到这种地方来上班。说心里话,调到粮食报之前我一没有请过客、二没有送过礼至今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把我从一个面粉厂的宣传科直接借调到市局报社,我只是像棋子一样服从命令听指挥地来到了粮食报社上班。
由于我家住在昌平的六环边。我先来说说上下班的路线吧:从我们家没有直接到西三旗的公共汽车.因此,每天上下班我必须骑自行车先到西三旗需要半个小时路程;西三旗坐公共汽车最快也得一个小时到积水潭;再由积水潭坐地铁到长椿街;从长椿街下地铁还要走上十几分钟才能到报社。您说说,我这一天天有多煎熬呀?!
同样地,领导把您调到一个新的工作单位后自然也需要考验考验您是否是名符其实。到了单位后,正好报社在延庆县城开了个年会,由我组稿写了个整版的新闻稿件,刊发在了北京粮食报的头版上了;过些日子,北京油脂公司在国际上捧回来一个金奖也由我现场采写的新闻稿连同照片刊登在了北京粮食报的头版上了……报社有一个社长,四个版面的编辑还有一个通联人员。平常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协助一下报社工作,在几个版面编辑手下打打下手,四个编辑中有三个女性编辑一个男同胞,平常和女编辑交往少一些,男编辑是个比我还年轻的小韩,我们比较有共同语言聊得也投机一些,我们社长姓王,人也很正直,他来到报社后,常常就沏上杯茶坐在他社长的位置上喝茶、审审稿、处理一下报社日常事务。
那阵,正是各机关精简机构处于白热化阶段,好几个处长、副处长都没有合适的位置,他们平日里游手好闲,到了中午饭后就经常和我们拱猪、斗地主,脸上贴满了纸片;几个闲置着的处长表面和颜悦色内心的不平静也能看出来,由于机关内斗激烈,社长常常唉声叹气,我们虽然能看得出来但也爱莫能助,甚至也不愿意多打探。
到了市局报社工作后下去区县的机会也就多了,下到哪个区县社长常常会和他们通个气。因此,到了哪里当地领导也是会热情周到地安排、招待的。记得有一次顺义啤酒节邀请我们参加,我们社里所有人员都去了,在那次啤酒节上,我畅开了招呼啤酒、白酒可着劲地喝,结果真的是喝高了,眼前就像有块白色的银幕蒙着,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连到厕所小便也是人家搀扶着去的,尽管这样,走时还是很清醒地将他们给的一箱纪念品(瓶装啤酒)抱回报社,再辗转抱回了家(瞧我这点出息!)
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欣赏以后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