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根据真实案例由“小城故事堂堂主”撰写,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只讲故事,无不良向导。
1998年9月7号,那是一个五谷丰登、金灿灿的秋天。
我正驾着骡子车朝着村里的方向赶去,今年地里的收成比较好些,我和妻子赵巧玲趁着今天收工早就去乡里给俩个孩子买了些新的学习用品,顺便买了三斤猪肉打算回去包几顿饺子吃。
“临近过年时咱们去趟县城,给你买一个金戒指吧。”我坐在车缘子上对坐在后面的妻子说道。
“买什么买,咱们得攒钱以后供俩孩子上大学用呢。”妻子朝着我喊道。
赵巧玲嫁给我时挺委屈的,她说服娘家人一分钱的彩礼都没有要,只是简单的给自己买了一身新衣服,然后就嫁到了我那间破旧的土胚房里。
当时村里结婚已经开始盖砖瓦房了,而且会要求男方置备相应的家具,还有收音机、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
我家的条件是达不到这个标准的,说实话如果不是赵巧玲硬刚着她父母,我可能这辈子就打光棍了。
这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坎儿,总觉得对不起她,所以想趁着今年收成不错,买一个金戒指来弥补一下她。
“咱们农村人戴那玩意干嘛,每天下地干活,万一丢了得心疼死人,你以后不准有这个想法,咱们得把钱花在刀刃上,以后怎么也得让俩孩子考上大学,逃脱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妻子听到我想给她买金戒指后,就开始数落起了我。
我脸上却漾起了幸福的笑容,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天色将暗,我拍了下骡子的臀部,将速度提了起来,一边扬起头唱起了山曲儿《眊妹妹》,妻子在后面泯着嘴笑着。
这样幸福的场面被路边的野兔打断了,野兔突然从草丛中窜了出来,骡子受到了惊吓,一个劲儿的“撒欢儿”,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淬不及防,骡子车掉到了沟里,妻子被压在了下面,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这一年我29岁,儿子7岁,女儿5岁。
妻子去世后,我感到无尽的悲痛和自责,我变得沉默寡言,不爱与人接触。我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妻子,在生活中没有给她更多的幸福。
现在我只能勇敢地面对现实,独立抚养孩子,让他们有更好的未来,让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逃离贫困和艰辛的生活。
2004年,大舅哥赵军看我在村里的生活条件实在太落后,他有意要帮助我,说想带我出去做买卖。
赵军以前在南方打工,后来回到我们这边开始摆地摊了,到处转着卖衣服,哪里有交流会就跑到哪里,确实挣了不少钱,还在县城里买了房子。
“这怎么行呢?我要跟着你到处跑,两个孩子怎么办呢?”我担心的问道。
“都接到县城里住我家,让你嫂子以后就呆在家里照顾几个孩子,咱俩出去闯。”
“那我不是把嫂子的那份钱挣了?不可以。”我拒绝道。
“怎么能说是挣了你嫂子那份呢?她这几年跟着我到处跑,也确实够累的,我想让她在家里休息,顺便照顾几个孩子,你不做我也得找别人做。”大舅哥劝着我。
我把村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把所有的积蓄拿出来投资了,从此开启了摆地摊的生涯。
一年半的时间,我也在县城里买了房子,和我大舅哥媳妇的表姐做了邻居。
表姐名叫郑娟,比我大四岁,离异,没有孩子,也是做服装生意的,不过她不摆地摊,在商场里卖货,店面很大,还有自己的雇员。
有段时间,大舅哥和他媳妇想要撮合我和郑娟,但被我拒绝了,一是我心里想着妻子,二是想等孩子们以后成家立业了。
郑娟对我们家挺照顾的,经常过来帮忙收拾屋子,洗衣服,做饭,做些好吃的给我俩个孩子送过来,尤其对我女儿特别的好,女儿在青春期时多亏了郑娟的照顾,说实话她俩处的跟娘俩一样。
有一次聚会后,我和郑娟都喝多了,稀里糊涂的就睡一起了。
第二天醒来我很后悔,郑娟没有怪我,也没有纠缠我,她说就当是各需所求吧,如果有一天我喜欢上她了,她让我一定要告诉她,不论什么时候。
我是很愧疚的,但我不能娶她,我得看着我的儿女们都先成家立业,然后才能考虑个人问题。
我想以后我一定会娶她,她是一个好女人,下的了厨房,上的了厅堂,贤惠又多金,美丽又体贴。
我53岁时,儿女都结婚了,我想我也该娶郑娟了,这么多年她对我的付出,对我这个家庭的关爱,实属不易,难能可贵,我必须得给她一个温暖的家。
我想我们婚后一定会很幸福,一起携手共度余生。
我主动提出要和郑娟结婚,她很开心,我的儿女们也同意,尤其是女儿,她开心的说:“在我心里她早就是我的妈妈了,你们早该结婚了。”
郑娟说都这么大的年龄了,就别办婚礼了,领个结婚证就行了。
其实这么多年郑娟挺不容易的,我俩在那方面有需求时会偶尔在一起一次,她经常出入我家,未免招来一些闲言碎语。
所以我决定要风光的娶她回家,让那些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以后我们是合法夫妻,堵住那些嚼舌根人的嘴。
对于我的想法,郑娟满意的笑了,笑的很幸福。
虽然住一起了,但我们把婚礼订在了第二年。
郑娟家一场突然的变故打破了我们原本的计划。
郑娟老家在南方,这一天她接到她哥哥的电话,母亲病了,让她赶紧回去一趟。
半个月后,郑娟打电话告诉我,她母亲得了脑梗,生活不能自理,得需要她照顾。
我说那把老人家接来,我们一起照顾吧,郑娟说她母亲不愿意来北方,怕出去了再也回不去,人老了都想落叶归根。
郑娟想让我去南方,去她所在的城市,可我这边也有儿女,有亲戚朋友,我不想放弃这边的生活圈。
这一次,郑娟生气了,说我根本就不爱她,心里根本没有她,随后就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郑娟什么时候能回来,打电话问她,她说等母亲病好了,具体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又说也许不会回去了。
这肯定是气话,因为她这边还有房子,有资产,即便不打算留在北方了,她怎么也得回来处理这些问题。
3年过去了,郑娟还没有回来,我一直在等她,等她回来和我共度余生,可每次打电话都是不欢而散,期盼更是遥遥无期。
这天夜里,我内心孤独,寂寞感很强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于是独自出入找了一个小酒馆。
直到凌晨一点,我喝的醉汹汹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看东西都模糊了,起身结了账后,左右摇摆的朝家走去,不知走到哪里时,却一头栽倒在地。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十点钟了,我揉眼看了看,这不是我家,脑袋里顿时慌了神。
正当我六神无主时,卧室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不到五十岁的妇女,大波浪的头发,浓妆艳抹,身材也很好,倒颇有几分姿色。
“昨晚你喝多了,睡在了马路上。”女人见我警惕的看着她,她露出整齐的牙齿,笑着说道。
“哦,那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我边说边从床上下来。
“外面桌子上有饭菜,你赶紧去吃点吧。”说完她朝外走去。
我也跟了出去。
去了外面的客厅,透过窗户我才发现,这里是郊区,离城里有很远的一段距离,她是怎么一个人把我弄她家的?是做好人好事?还是另有目的?
桌子上摆了三样菜,女人努努嘴,示意我赶紧吃吧,随后她也坐到了我对面。
品尝了几口后感觉很不错,色香味俱全。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了起来,女人叫杨丹,49岁,丧偶,有一个儿子(王斌)在外地打工,平时她一个人住,昨天她看到我睡在马路上,同情心泛滥,就把我带回了家。
吃完饭后,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就告别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杨丹都会主动联系我,和我在微信上聊天,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和她说了我与郑娟的情况,杨丹说像我们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怎么能等的起对方,还有多少时间留给我们等对方。
每一次和杨丹聊天后,我都难以入睡,总会胡思乱想,郑娟的身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而杨丹也会浮现。
郑娟对我情深义重,比我大三岁,杨丹对我也有爱慕之意,比我小八岁。
我不知道郑娟多会能回来,而杨丹就在眼前,是的,我这么大的年龄了,上天还能留多少时间给我呢。
第二天我去店里选了一套衣服,根据杨丹的身材、肤色挑选的,我想她穿上一定会更美。
我以感谢为由约她出来。
咖啡店里播放着优雅的轻音乐,杨丹接过我送她的衣服,朝着包装袋里看了看说道:“哎呀,我都老了,哪能穿这衣服。”
“小杨,你可一点都不老,为了感谢你上次没有让我露宿街头,我特意根据你的身材挑选的,你穿上肯定好看,别忘了我卖了几十年的衣服了,对于搭配还是很有心得的。”
杨丹笑了笑,很美。
“那你要不要看我穿上这衣服的样子,看看你精心准备的礼物?”杨丹眨巴着她的大眼睛,身子微微前倾,微笑的问道。
“当然想。”我点点头。
杨丹抬起左手,看了眼表,笑着说道:“快到午饭时间了,去我家,我给你做几道菜,算是回敬你的礼物了。”
在杨丹家里,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杨丹在厨房里忙活着,很快一桌子的美味就摆在了我的面前,杨丹干活很利落。
“要不要喝点?”杨丹问道。
“如果不喝点酒,真实浪费了这一桌子的美味了。”说着我就站起朝着外面走去,打算去车里拿酒。
杨丹阻止了我:“你那车里肯定都是白酒吧,我可喝不了。”
“白酒喝着才有劲呀。”
“怎么?想把我灌醉?你不会对我有企图吧?”杨丹抬眼问道。
我被她这么一说,顿时不知所措,红着脸愣到那里。
片刻后,杨丹突然捂着嘴笑了:“你看你,怎么像个刚谈恋爱的中学生,还脸红呢。”
说完,她从橱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
美味佳肴,红酒配美女。
我一边吃,一边称赞杨丹的厨艺高超。
“都说一个女人要想留住一个男人,就得先留住这个男人的胃,那我这手艺能留住你的胃吗?”杨丹右手拖住下巴,眯着眼睛问道。
我点点头说道:“当然能。”
“是一时,还是一世呢?”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郑娟,二十多年的画面一拥而出。
杨丹见我不说话,她站了起来,“唉,你看今天主要是来看你送我的礼物,我这就去换。”
一会儿,杨丹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但不是换了我送她的衣服,而是她自己的,款式很潮流,面料很单薄。
她来到我的身后,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怎么样?”
我回头盯着她,什么话也没有说,良久之后我把一切都拋在脑后,拥抱住了她……
“那娟姨怎么办呢?她陪了你二十多年,到头来你却不给人家一个归宿。”
当我把要和杨丹结婚的消息告诉儿女时,他俩想都没有想,异口同声的反对。
“娟姨一直就是我们的妈妈,除了她谁都不认。”
“郑娟已经三年没有回来了,我都这个年纪了,说不好听的还能活多久,我前半辈子我为了你们兄妹俩,后半辈子我也想找到幸福啊。”
“你可以去娟姨的老家,以后等娟姨的母亲百年之后你们可以再回来呀,为什么就偏要在这个时候娶别的女人呢。”
“今天我和你们说句实话,对于你娟姨,我对她的感激之情和愧疚之情远大于和她的爱情,可跟杨丹那才是真的爱慕之情。”
“爸,什么爱慕之情?你们才见了几面?互相了解吗?”
……
这个一家三口的家庭会议最终还是闹了个不欢而散。
年轻人的婚姻需要父母的支持,而到了老年人黄昏恋时,同样也得得到儿女们的支持和认可,毕竟都是一家人以后还得相处。
在儿女们不认同的情况下我没有一如既往的跟杨丹交往,只是偶尔联系一下。
一个多月过去了,杨丹找到我,告诉我她怀孕了,问我怎么办?
老来得子?我惊喜若狂。
我告诉杨丹我会挑个好日子跟她去登记结婚,并让杨丹搬进了我家。
这次我的儿女们不再反对了,毕竟杨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的弟弟或者妹妹。
我如愿以偿的和杨丹领了结婚证,并顺利的有了我的小女儿。
尽管是刚生完女儿,杨丹的身材很快的恢复如初,每日浓妆艳抹,经常买一些贵重的首饰,当然了,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不论她买什么,这个钱我乐意出。
年底时杨丹的儿子王斌带着女朋友(周丽)回来了,吃饭时杨丹顺口问了一下他们打算什么结婚。
王斌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但又似乎不敢说一样,他不断的看着周丽。
“我爸妈说了,我和王斌结婚时必须有房有车。”周丽吞吐的说道。
没等杨丹开口我就笑着接过了话题:“现在的年轻人结婚房、车当然得有,毕竟要建立一个属于你们自己幸福的小屋嘛。”
我自信给王斌买一辆十万左右的车,房子付个首付这个钱我还是能很快的拿出的。
然而王斌接下来的话让我的笑容僵硬了。
“叔,是全款房,在丽丽父母的城市买,估计需要150万左右,而且车也要20万以上的。”王斌说话时是低着头的。
我想王斌的心里现在很矛盾,毕竟我不是他的父亲,而且这么多钱确实不是一个小数目。
接下来几天,杨丹总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没有了往日的风情,我知道她是为了王斌的婚事发愁。
“小斌从小没有父亲,从小没有过上好日子,长大了连自己喜欢的女孩也娶不上,这都怪我这个当母亲的没本事。”杨丹说着就哽咽了起来。
我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拍了拍说:“放心吧,这门婚事不会黄的。”
“什么?你要全款给他买房?”儿女听了我的话被吓了一大跳。
“是的,我不想让你们丹姨整日伤心,她心情不好会影响我们的夫妻关系的,我已经答应她了。”
“当初我哥结婚时还只是付了一个首付,到现在还还着房贷呢,当初您不是说这样有压力,小俩口才会努力奋斗,才会更早的懂的什么是生活。”
“可现在王斌的女朋友家不同意只付一个首付呀,没有办法,我和你丹姨只能同意。”
“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您的生意不做了吗,爸,您得想清楚了。”
“既然我现在和你丹姨结婚了,而且有了我们自己的孩子,都是一家人,我的就是她的,我怎么能不帮助她的儿子呢。”
王斌顺利的和周丽结婚了,为此我儿子的媳妇不乐意了,生气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一天,我接到了郑娟的电话,她说她回来了老地方见。
郑娟的话简单,语气平稳。
挂了电话我思考了起来,是去呢?还是不去?
去吧,自己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怎么能招惹其他女人呢?
不去吧,显得自己无情无义,有点绝情。郑娟对我情深义重,我总该给人家一个说法吧?
唉!还是去吧,就当是最后的晚餐,吃个散伙饭还是可以吧。
我边给自己找借口,边朝着我们以前经常“约会”的地方走去。
郑娟在酒店一楼的餐厅等着我,她消瘦了很多,面色也不太好看。
我走进餐厅时她已经点好了菜。
郑娟看到我时,只是点头笑了笑。我也笑了笑,有点尴尬。
整个用餐时间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慢慢的把菜夹到嘴里,慢嚼细噎。
郑娟的眼里流下了眼泪,她缓缓的站起说道:“要不要上去?”
我点头。
那一夜,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聊天,郑娟说这一夜过后,我们将一刀俩断。
女儿知道郑娟回来后非常高兴,她经常去陪郑娟,而且把称呼都改成了娟妈妈。
实体店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我只能转变运营方式了,开始做互联网卖货,以前能成功是因为自己敢于付出,比别人勤快,可转型后,就不能只靠勤劳了,靠的是头脑和手段,这根本就不是我的强项,结果赔了个血本无归。
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都这个年龄了,现在却成了身无分文,我拿什么养活自己的妻子和小女儿,又拿什么防老呢?
我去找了前大舅哥赵军,想让他帮帮我,因为他们现在直播卖货有团队,做的还可以,但因为我和郑娟的事情,赵军根本不愿意搭理我:“以前帮助你,我是怕我的俩个外甥跟着你受罪,现在我没理由帮你。”
如此看来我是再无东山再起的机会了,烦恼中整日借酒消愁。
我破产后,杨丹跟个没事人一样,每天打扮的妖娆妩媚,照样出去逛街玩耍,有时甚至夜不归宿。
这一天,儿子给我微信上发了一张照片,底下复了一句话,这让我的精神测底奔溃了。
照片上杨丹被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搂在怀里,样子亲密“恶心”。
“爸,这就是你选择的妻子,她出轨了。”
当天夜里杨丹没有回家,是第二天中午回去的,我的女儿和儿子都来了,杨丹一进门,儿子就把手机上的照片拿给她看,并且质问:“我爸哪点对不住你了?还是你本性就水性杨花?”
我以为杨丹看到照片会为自己的行为而内疚,会因为被我们发现后而震惊惶恐。
我是太小看杨丹了,她面不改色,从容淡定,有股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她从茶几上拿起水杯,缓缓的喝了一口,说道:“怎么?我和你父亲的夫妻生活,还得你们做儿女的干涉?”
“你这不是正常的夫妻生活,你这是出轨,是道德败坏。”女儿气愤的说着。
“你父亲多大年龄了,我才多大,你们不清楚吗?我能爱他吗?爱他什么?脸上的皱纹?都是成年人,夫妻生活中有些事情你们不懂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接受不了可以离婚。”说完杨丹就进了卧室。
我和杨丹还是离婚了,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头上有光,而且是“绿光”,离婚时杨丹还把我仅有的一套房子分走了一半,弄的我无家可归,只能住到女儿家。
本来说好的小女儿归我,可把房子卖了之后,杨丹拿到钱后,却要把小女儿带走。
我怎么能让小女儿跟着这样的一个母亲生活呢,这样会影响她的健康成长。
“你要是愿意替别人养孩子,那我也不介意。”
又是一个晴天霹雳,爆炸性的打击。
罢了,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怪我咎由自取。
我搬到女儿家后,郑娟也经常来,每次她来了我都躲到卧室。
女儿告诉我,如果我愿意,郑娟还会原谅我的,会和我共度余生的。
我现在的这个情况,哪还有脸去和郑娟说共度余生,哪还有脸去跟人家花前月下,我想我就这样孤独终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