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放诗选》是一本由钟放著作,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5.00,页数:29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钟放诗选》读后感(一):《钟放诗选》:他将自己打包,送给了宇宙
《钟放诗选》:他将自己打包,送给了宇宙 我这就上路 就着这新年刚开始的热乎劲 把自己打包,送给宇宙 一直以来,我是标榜自己是个热爱诗歌的人的,在那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凭着我在班级排名前列的作文成绩,也多多少少写出过几首诗来。 这些年来,看过的现代诗也不知凡几,直到我看到了这首诗:
《钟放诗选》读后感(二):为钟放做一次很多年以后的补完
感谢雪村发来这条消息,我已经不记得钟放的诗长什么样子,货比三家之后下了单。但是总忍不住要在看到书之前写一些什么。
我所认识的钟放很爱诗歌,可以在长篇背诵时声情并茂。说起喜欢的诗人,也可以条理清晰,生平故事随口脱出,如果放到现在,录个讲解诗歌的视频发到网上,尽管不可能吸来颜粉,但也会让人感觉这是个宝藏男孩。我的朋友里基本没有成年人,印象里的钟放也固定在那种男孩的样子。
我也知道人无完人。
他时常会说一些诗歌圈子的事情,也曾经带我去他所在的教会做活动。当时我更在意的是自己要怎么赚钱,他则仿佛更在乎诗歌,和自己能为诗歌做什么。如今,他的新书集结出版了,由衷开心,也很感谢他的朋友们。诗人不容易,能留下几本书和一些朋友的,已是难得。
《钟放诗选》读后感(三):《钟放诗选》带我们进入一个有趣灵魂的诗意世界,直白而浓烈
为什么我们一提到诗,第一想到的就是“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呢?为什么不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呢? 古诗对于我们的影响太过深厚了,那是一道无法超越的坎。而现代人,对于古诗的韵律格式已经无法掌握,真正能够写的寥寥无几。可现代诗总会有着不如古诗、不受重视的因素,这也就造成诗成为小众文化,成为一圈人的专属文体。 但其实现代诗还是很值得读、值得写的。现代诗对于格式要求较少,也就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更多是“”我手写我心”,就是一种情绪、情感、思想的外放。 钟放,青年诗人,因自小体弱多病,对于自己的身体掌控感很无力,更可惜的是,他于2016年永久的离开了我们,他的人生画上句话,他的诗成为绝唱。
这一本《钟放诗选》是他的诗友们为了纪念他,从他大量优秀诗作中选择汇聚成册,也让更多的人来了解这样一个单纯的人、了解他优美的诗歌。 钟放的诗属于依靠浅白意象构建艺术世界的形式,相对容易读懂,也更容易接近。这可能是年轻的诗人所接受的诗意熏陶、所看到的世界还明白,也许就是作者有意为之,这就是他的风格。但他的诗就是非常适合对于诗歌接触毕竟少的读者来阅读,不至于被完全无法掌握的意象、完全无法读懂的诗歌吓退。 我们来看一首钟放早期的诗歌——《学》,来具体了解一下诗人的风格。这是钟放17岁时的作品。
“你学会了走路,/其实你没学会。/你学会了奔跑,/其实你没学会。/你学会了叹息,/其实你没学会。/你学会了什么?/你学会了笑。” 这就是钟放浅白的诗风,这就是靠意象而不是靠文字的堆砌而形成的诗歌特点。当然这也是17岁少年对于人生的感悟。也许很多人看完之后,感觉这样的诗自己也可以写,这也许能够成为《钟放诗选》最大的功效。诗就是人人都可以写的,表达出那热烈的情感,那就是诗。生活本来到处都是诗,何苦让诗那“阳春白雪”的观念束缚住我们呢? 钟放后期的诗,因为身体的原因,因为皈依基督教的原因,风格有些内敛、有些阴郁,但依然不改初衷,依然是让我们能够读懂,能够喜闻乐见的诗歌。比如他2014年创造的《无常》:“就这么坐着/忧伤占据了三分之二/远方、远方、远得无法呼吸”,我们能够感受到那种强烈的情绪,但并不妨碍我们知道作者所写的是什么。
《钟放诗选》中还收录了他的一篇长诗《怪物》,这种长篇叙事诗,在我国还是比较少见的。钟放的创造也有着指路明灯的作用,也让我们阅读长诗不再只去看《浮士德》,也可以了解一下钟房的《怪物》。 《钟放诗选》带我们进入一个有趣灵魂的诗意世界,直白而浓烈。
《钟放诗选》读后感(四):我的诗歌就是我的墓地
今天心情不太好,很适合给这本诗集写书评。
一边厌世,一边贪生。是我读这本诗集的最直观感受。
我曾经为木心的一句诗所惊艳——“与己无关,与己有关,俗世的奏鸣,十九岁的时候已经厌命而贪生。”
放在钟放身上,再为贴切不过。
当我们读起诗歌时,我们在读些什么?
“我的诗歌就是我的墓地
成千上万的手稿将我掩埋
我立起一块墓碑
上面刻着忠诚与虚伪
人们走过我的住处
冷冷地赠上一枝玫瑰
这时我从墓中伸出一只手
拾取别人唾弃的慈悲”
我真的太久、太久没有在国内的当代诗中读到这么令我觉得惊艳的了。
我以前没有听说过钟放这位诗人,他只大我六岁,却已去世六年,算起来,他去世时的年龄恰好和我今年相同。
难以想象如果他依旧在世,还会写出多少令人惊艳的诗。
这本诗集的最开始,是从他的十七岁开启。
十七岁的钟放给稻草人写诗、给木偶写诗,谁明白稻草人的心?谁问过木偶在不在意自由?
十七岁的钟放在思考他眼中所能看到的一切,带着一些直白与天真。
十八岁的钟放变得迷茫,有一首写给子尤的诗,从诗中猜测,子尤或许是钟放的病友,并且病逝了。
“我来到你的诗前,仰慕你的墓志铭。”
这句诗让我近乎痴迷,却又开始嫉妒。
十八岁的钟放开始比同龄人跟早的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思考起了生命、未来与远方。他写诗给自己的灵魂、给妈妈、给姥姥、给父亲。
二十一岁的钟放依旧在与病魔抗争,一边抗争,一边陶醉在诗歌里,做着开书店的梦。
二十一岁的钟放一边透析,一边滋养自己的灵魂与信仰,他找到了属于自己人生的礼物。
二十二岁的钟放写了一千首诗,不是无病呻吟的痛哼,是与命运抗争的长短歌。
这一年,他换了肾。
二十三岁的钟放给自己留了一句墓志铭——“他写过诗,他热爱死亡”。
二十三、四岁的钟放与志同道合的朋友组建了诗歌小组、创办了《囚徒》杂志,他给自己写诗,暂离了病痛,他的诗往外走了。
二十五、六岁的钟放有了宗教信仰,他的诗也从直白的炸裂走向依旧热烈的意象。
“我用半生想你,用半生认识自己。”
二十七岁的钟放开始相信来世,这不是一个好的预兆,那一年,他去世了。
他短暂的一生,就这样完成。
钟放是一个真正的诗人,我也这么认为,他的诗自然不刻意,没有精雕细琢,所以读起来是那么坦然直白。
一个真正的诗人,敢于剖析自己的内心,敢于直面自己所有的情绪,敢于对世界大声呼喊,敢于为一切发声。
一个真正的诗人,一定深切的浓烈的热爱着诗歌,诗歌是信仰,诗歌是生命,诗歌是构成人体的一部分。
一个真正的诗人,一定经受了苦难,一定与命运有过抗争,一边自弃一边挣扎一边期望。
一边厌世,一边贪生。
钟放,一个真正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