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原万里》是一本由[日]米原万里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16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米原万里》精选点评:
●非常喜欢米原万里,很有生命力,风风火火的女子,人格魅力大到爆,文笔也好,好几篇随笔看得又好笑又感动。还有一册茨木则子没看,米原这本是看过的五本MUJI小书最佳了
●一些米原女士的语录精选,以及从几本书摘来的文章(对于看过的,就会属于重复阅读了)。不过,也算是个有趣的尝试吧。
●我也打算开始构建房子,在纸上。
●这本不是特别对味。
●文库本真是太好了 为毛大陆的出版社动不动就是精装本 根本没法随身带
●比文库本还要迷你的袖珍本!虽然是文章选,但是弥漫字里行间的机智和趣味让人觉得很过瘾。插图和相片也很精美!被圈粉了:D
●毁掉一个孩子就把他要得玩具都买回来。日语水平不行的人即便学了外语水平也只会更差。儿童期灌输多种语言的危险性。苏联小学的俄语教学方法(大量读原著、转述、背诵,写作文居然也是以名著为范本,各学科没有选择题以论述为主)——好奇我们学苏联学了什么?|马上就要把中文翻译出版过的米原万里的书都读完了,有点难过。2019.1.3想读 这定价开本……不该用全彩吗?
●“从欲望产生到欲望满足的过程,才是文化。”
●真是极具个人魅力和学识涵养的女性!
●一个人如果有丰富的人生、经验、认识和好的文笔,同时又那么的有态度,真是上帝的宠儿。这套小书拿起来看毫无门槛,但认识一个人和一个时代,是很难的。
《米原万里》读后感(一):典型文科生米原
就像某书评里说的,这是一本50分钟内就可以读完的小册子。 主人公米原万里女士是活跃于上世纪八、九〇年代的日本俄语口译员,因体力不逮从一线口译事业退下来后,便笔耕不辍,撰写了20本随笔集和1本长篇小说。本书收录了她的十六条语录、数十张照片和八篇短随笔。 米原生于1950年,比我如今最爱的中岛美雪大两岁,比我曾经最爱的邓丽君女士大三岁。但或许由于口译职业的性质(频繁的出差与高强度的短时脑力劳动),她在56岁那年便因病去世了——介于早早意外身故的Teresa与依旧生龙活虎的Miyuki之间。这个年纪虽难称得上是“英年早逝”,但也足以使人惋惜她原本可能拥有的更多晚年可能性......毕竟是一个掷地有声言称“人生无法重来,但稿子可以重写”的未婚未育独立女性。 本书收录的几篇随笔主要围绕美食、文化与语言展开,还有三篇是略带奇思妙想的小希冀或小发明,比如怎么才能像童话书里那样把家从市中心搬到空气清新的郊外?怎么解决遛狗时的遮雨或日晒问题?怎么解决当今日本的若干难题?——米氏幽默里带着某种隐忧。 虽然米原头脑里有各种各样的发明小点子,还大言不惭地讲由她本人“设计并监督施工,乃至竣工落成的住宅”有“将近两万间”(然后“偷偷摸摸”地解释说,那些还都只“停留在图纸上”)——听说她选专业时貌似还真的考虑过建筑系,虽然最后还是选择了读俄语;然而,从这本小集子里的文字来看,她明摆着是个典型文科生嘛:热爱生活和美食、喜欢并擅长文字幽默、对社会问题有着独立的见解和思考...... 当然不是说理科生就做不到这些,只是以上特征比较符合一般社会人对于文科生的“刻板印象”。当然,真正怀抱着刻板印象的人可不会使用如此这般的积极语汇,同一类表现,在它们话语体系里便成了:沉溺在口舌之乐或小情小爱之中,玩弄文字钻牛角尖,对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多管闲事、自寻烦恼、杞人忧天...... 近两个月,大概是高考填报志愿,社交媒体上又兴起一阵对于“文科无用论”的大讨论。这种老生常谈的问题,其实没什么太大可讨论的。
另一个典型文科生,奥斯卡·王尔德,就曾振振有词地向友人声明:
他那傲娇和自信的态度很新鲜,但话本身倒是一点也不新鲜,(有点文化的)中国人对这一论断的核心想必耳熟能详:毕竟庄某先生千年前早已言之。 话说回来,米原做口译员,无论如何谈不上“无用”,可她如何看待自己的那种“有用性”呢?据说,她在一本关于语言与翻译,名为《不诚实的美女?忠淑的丑女?》的随笔集中,提出了惊世骇俗的“口译就等于是卖春妇”理论,意思是:人们需要口译的时候,愿意支付巨大的代价,一旦翻译任务完成,译者就形同不在了。 在那本书里,她从方方面面阐释了口译工作的艰辛与乐趣,但这一“卖春妇”的比喻自身,使我感到她对于“有用”的自嘲。 那么,我——同样作为一名典型文科生——面对当下的个体与社会境况,该如何自处呢?
对于正意气消沉的我来说,米原女士的话来得恰是时候:
2021年7月20日 葛朗台江
《米原万里》读后感(二):幸好,这50分钟里还有书
幸好,这50分钟里还有书地铁上的阅读之旅
书中一页,讲述各国美食的差异
随着公司乔迁,我的通勤时间比原先长了一倍,光是地铁路程就有50分钟,20多个站。
地铁里无数双脚来来往往,窗外是一篇黑暗,有时会闪过亮眼的广告。
我们在几十米深的地底下去往远方。
幸好,这50分钟里还有书。
这2天读的是「米原万里」,小小的口袋书,比手机稍大一点。
她对语言学习的独到见解、对异国文化的感悟都非常有趣,在此摘录部分语句,并写写我个人的想法:
掌握不同的语言,可以让你与全世界交流,但不能让你深刻了解全世界的文化。就像我们从小(出于自愿/非自愿)学习英文,甚至还要经历大大小小的英语考试,通过四六级、雅思托福……我们能够顺畅地阅读英语书籍,但不会感受到英国的文化。就算你把我扔在英国,我可能也需要几个月或几年才能适应这个国家。
这句话是米原女士对历史的感悟,我深有同感。最近在看张永新导演的《觉醒年代》,才觉得陈独秀、鲁迅、胡适等历史名字变得鲜活起来,荧幕里的喜怒哀乐,让我再一次从义务教育的课本之外,感受到那个年代的厚重。
纸的发明,字的诞生,是这个世界最好的两件事物。正因为有了这两者,历史才得以传承。买一本中国书,读到的就是中国一角;买一本外国书,读到的就是外国一角。万千世界,书中一隅。
这篇文章非常好笑,讲述的是米原女士和友人登飞机,遇到一个中国人。友人非常激动,用蹩脚的中文和他对话,字里行间,讲到一个词「麻婆豆腐」,中国人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回应了一声「麻婆豆腐」!然后,这位中国人又去和其他中国乘客说这件事,只听得「麻婆豆腐」在机舱里此起彼伏,好像一屋子乘客都变成了亲切的人。
仔细想想,要是一个外国人跟我说:你们这的火锅真好吃啊!
那我一定会开心得带他吃三天三夜不重样的火锅,等他回国后,还要寄各种速食火锅包,恨不得把火锅DNA刻他身体里。
毁掉一个孩子很简单,只要把他想要的玩具全都买回来就行。
这篇讲的是科技的发展,使得我们越来越追求省力方便,越来越倾向于结果而非过程。我们因为缺乏,才会努力开创;当我们应有尽有的时候,惰性也就慢慢出现了,就像温水煮青蛙,你觉得舒服的时候,可能就是陷入危险的时候。
米原女士曾在俄罗斯上过小学,那里非常重视语文的系统学习。印象深刻的是:孩子们去图书馆还书时,管理员会询问书的内容情节,和读后感悟,而不是单单做还书记录;俄罗斯的语文课本里,不会为了孩子删减、幼化原著内容,而是原原本本的展现,多读多看,总能读透;点名朗读课本段落时,老师不会让他读完了事,而是会问这一段的中心思想和个人见解,才会让他落座。
俄罗斯在语文的教育中,把阅读和理解整合在一起,让孩子们从小就培养一边阅读一边分析语句的习惯,塑造了系统的语言逻辑。
这与中国的语文教育相当不同,回想一番,自己的语文学习,总是在应试教育的套路模板、答题公式下度过,除了空闲时看的小说散文,实在谈不上有趣。直到大学选修了汉语言文学课,在老师悦耳的诗词朗诵与温和的解释下,才惊觉语文之美。
「米原万里」的旅程到此告一段落。
米原女士好好看!
[完]
《米原万里》读后感(三):米原万里:空气般的母语
日语水平不行的人即使学会了外语,水平也只会比日语更差。让我认清这个浅显却容易忽视的道理的,是德永晴美老师。
“你看N·Y先生,M·K先生,还有那个R·A先生,就明白了。”
老师举出几个日俄混血的名字。这些人从吸母乳的时候起就吸收着两种语言,父亲的语言和母亲的语言。在学俄语的日本人看来,特别是在立志做口译的人看来,他们得天独厚的语言环境,简直令人羡慕到眼红。然而实际上,这些人的日语也好,俄语也罢,或者是其他的语言全都学得一知半解。当然了,日常生活交流毫无问题,但若是碰上略为复杂的抽象内容,他们就只能举手投降。
早在二十多年前,外山滋比古先生就敲响了警钟,指出在幼儿期灌输多种语言的危险性。
“对幼儿来说,最重要的是首先形成稳定的灵魂(个性的基础)。此时应尽量使用个人化的语言。方言优于普通话,母亲亲昵的语言优于方言。此时的语言环境里混入外语是最糟糕的……(略)
方言、普通话、外语就像风扇的三个叶片,搅乱了幼儿的语言思维。……(略)
生活在海外家庭中的孩子,常会被发现逻辑思维能力不佳,这或许应被视为对幼儿进行彻底的外语教育的一个警告。”
----(外山滋比古著《日语的逻辑》中央公论社)
然而认真对待这警告的人,少之又少。几年前,有位很受欢迎的女主播发表了一番让人怀疑自己耳朵的言论。这位女士同自己供职的电视台的老板结婚,应该是在宣布婚讯的记者会上,要么就是婚后接受采访的时候,她自信满满地断言:
“我们想把孩子培养成国际型人才,以后在家里一句日语也不讲,只说英语。”
子女教育这件事吧,毕竟是每个家庭的“内政”,旁人不应置喙。但令人无法置信的是,当时的媒体一味吹捧说什么“不愧是国际型的才女主持人”。而且这种风气至今如故。
所以各位请听我说,“国际”这个词,在日语里是国与国之间的意思。“国际”对应的英语词是International,在俄语里是международный,Inter和между表示“之间”,national和народный表示民族或者国家。没有自己的国家,没有自己的语言,何谈国际。
正因为懂日语,掌握英语才有了价值。只会英语的人,到了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就跟在日本只会日语的人一样满街都是,多得能用簸箕扫。进一步讲,不管你英语说得多好,如果不了解自己的国家,不会说自己国家的语言,到了国外只会被人瞧不起,不可能受人尊敬。
虽不是前文写到的女主持人那样的名人,我周围也有不少和她持相同观点的人,生活在日本,却前赴后继地把孩子送进全英语教学的国际学校,在家里只用英语和孩子交流。这样的结果必然是:孩子成年后,年轻的心灵缺少母国文化基因,也就是外山滋比古说的“个性的基础”,自我意识极为不安、矛盾,甚至自我否定——亲眼见到这结果时,家长才发现酿成大错。
当然,混血或从小生活在海外的人当中,也有日语和外语都无比精通、超一流的会议口译员。一方面有个人资质的因素;另一方面,询问他们学习语言的经历,发现有一个共同点——在长到一定年龄(八到十岁)前,在日本有家的话,他们都是首先彻底把日语学精、学通了的。
这对外语学习很有参考价值。首先心无旁骛提高母语能力,也是在开启学好外语的可能性之门。
要有意识地做这件事。为此,有必要试着将母语当成外语看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非常难。
母语对我们而言,可以说是“空气般”的存在。地球上的生命都是一样呼吸着空气,或吸收氧气排出二氧化碳,或吸入二氧化碳,排出氧气,以维持生命。没有了空气,人和动植物马上就会灭绝。但是平日里清醒意识到这一点的,恐怕只有宇航员和做潜水相关工作的人吧。
说起来是“无价之宝”,但一般人对于自己并未特别努力就自然到手的东西,都不怎么感恩,也不珍惜。
正所谓姨太太栓住老爷的最佳手段就是尽可能地向他索取钱物,抓够了财产,男人也就被栓牢了。
再有,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里写道:
“一般来说,照顾人的要比被照顾的,更长久地记得对方。”
总之,人这东西,关心什么都比不上关心自己,对于自己投入了时间、精力、体力和金钱的对象,往往会依依不舍。对于语言,也是同样。
看看日本普通的、常规的学校教育里日语教学所占的地位,从任何角度,都远远谈不上令人满意。
我在一般人小学三年级到中学二年级的年纪,因为父母工作的关系,在捷克斯洛伐克的布拉格生活。上的是苏联大使馆附属的八年制普通学校,所有的课程都以苏联的教学计划为基础,用俄语授课。
对那里其他人来说是“国语”的俄语课,和日本学校“国语”课的授课方式截然不同,这让在那之前念日本区立小学的我非常吃惊。
首先,入学半年学完了字母,俄语课就清晰地分成语法和文学两部分,直到三年级,每周二十四节课,俄语占了一半。四、五年级每周三十节课中,有十到十二节俄语,也就是三分之一多,六年级之后俄语占课时地四分之一多。
文学课的特征,有以下四点:
其一,课文多采用文豪的原作,并不针对儿童进行简化、改写。在学校附属图书馆,学生每次还书的时候,管理员都会首先询问书本内容,而不是读后感。没读过书的孩子,则因此必须掌握简明扼要转述内容的能力。在那之后,读后感也会被问到。
其二,背诵,主要背诵古典名作和优秀诗歌,以及散文随笔。低年级以每周两首的定量,大量背诵诗歌。
其三,以小学三年级前在日本读书的我的经验来说,语文课上一般老师点名让谁读课文,那么只要准确地读完,就算完事儿,可以坐下了。但苏联的语文课先要流畅地朗读,之后还要求学生概述刚才读的内容。读完指定地一到两段课文,说不出中心思想就还不能坐。
无懈可击、声音洪亮地朗读,结果内容全然没有进入脑海,往往会出现这种情况。经过这种训练,就会知道让自己朗读的速度和理解的速度同步。而且,因为必须扼要地向他人转述内容,这就促使“读”的行为变得立体而生动。不能仅仅作为信息接收者,平面化地将语句的罗列输入脑中;而要彻底摒弃自己的主观等等,立体地把握文章的内容,要培养起这样的习惯。
其四,作文课上,老师定下题目后,会为学生朗读几篇同主题的名作。譬如要写关于朋友的作文,老师会让学生读屠格涅夫的《阿霞》(二叶亭四迷最早在日本译为《单恋》,广为人知)和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中,关于女主人公阿霞和娜塔莎·罗斯托娃的人物描写选段,然后让学生写出“分镜”:
一、 叙述者初见描写对象时,对她的描写。第一印象。
二、 描写人物的面部、嘴、眼睛的活动,勾勒容貌。
三、 描写人物的举手投足,习惯、声音。
四、 在什么样的场合说什么样的话,有怎样的反应,写几个例子。
五、 从以上描写推测人物性格。
六、 人物与他人的关系。
七、 人物与“我”的交流。
八、 某件事带来的成长、新发现。
让学生写这些东西,就像画文本的构造图一样。
接下来,根据自己的想法,写关于朋友的分镜,然后在这基础上写成文章。
其实,不限于俄语课,历史、地理、数学、生物、物理、化学的考试一点儿也见不到判断对错的试题,全部采用口头问答或者小论文形式,以测试知识的掌握情况。这也要求表达力,最终锻炼了运用俄语的能力。
语法课会对母语进行彻底而客观的分析,冷静地旁观其构造,使其条分缕析。对于俄罗斯人,母语虽是空气般的存在,但在这里则和外语一样,是有意识加以研究的对象。
有趣的是,例如什么是主语,什么是谓语,他们不会将既成的定义灌输给学生,而是让学生自己思考,逐渐在自己心中形成概念。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惜大量投入时间和教师精力。
初中二年级的第三学期,我回到日本就近上了区立初中,发现同年级的孩子里,几乎没人读过高考备考要求背诵的文学史上所罗列的作品,吃惊;写作文时向老师请教逗号的打法,没得到令人信服的解答,震惊;在语文试卷上看到题目“请从下列1-5的答案中选出对上文的正确解读”,昏倒。
这种对本国语言、本国文学过分草率的态度,甚至令我感到义愤。那时,我有机会接触了一些从法语和西班牙语圈回国的孩子,在这点上大家深有同感。
说来讽刺,仔细想想却也合理,若论对日语和日本文化感情的强烈程度,或对日语这种语言客观审视的程度,海外归来的孩子们更胜一筹。
“在欧洲这样的地方,跨越地理或者语言的国境后就是另一种语言的天下,因此母语意识在人们头脑中深深扎根。……(略)
长期以来,日本人虽然从概念上知道其他语言的存在,但大部分人除了方言还没听过其他语言便走完了一生。……(略)
日语作为母语,关乎一个人是否具有强有力的自我。而日本人没有这方面的意识,显得十分漫不经心。”
----(野元菊雄《日本人的母语意识》,选自《日本语百科大事典》,大修馆书店版)
简言之,通过接触外语,我们才开始有了母语意识,开始审视母语,将日语作为世界上数不清的语言中的一种来重新打量。
的确,“懂了外语,方能了解母语”这样的真理,老早就被歌德说出来了。
从这个角度考虑,当母语基础稳固到一定程度,想要进一步丰富、提高,最好的手段可能就是学习外语了。比如通过口译和笔译这种劳动,在两种语言之间往返。看不懂外语的某个概念,从上下文推测,或者一头雾水地去查字典。找到了对应的日语解释,收获便是日语词汇和外语词汇双双增加。
当日语变成一门外语时,学习者一定会拼命思考它。说不准日本人做某事出于什么讲究,求助于日语词典和百科事典,然后为转换成外语再查外语词典,如此,词汇和句型的储量就在往返运动的强制作用下,得到飞跃性提升。还有,通过对两种语言日积月累的比较,人就能越发准确地把握双方的构造和其背后独特的思维模式。
最终,学习外语使得母语能力更进一步,学习母语也令外语能力更上层楼。
本文选摘自《虚伪的美女,还是贞洁的丑女?》一书第五章《侍奉名为“交流”的神明》。开头部分来自前一章《日语是关键》。
一九九四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