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疲劳》是一本由莫言著作,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6.00元,页数:57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生死疲劳》读后感(一):借六道轮回
人、驴、牛、猪、狗、猴、人
时代的变迁还是生活的荒诞无稽,人的不甘心能让孟婆汤都失去了作用,那到底孟婆汤真的有用么,是否他人在投胎时就不再想记住过去。
当我们以不同的身份再次融入到过去的身份时,是否真的能置身事外,当一名合格的看客,当我们适应现在的身份又是否真的能忘记曾经的故事
蓝脸和金龙不同的选择,前者遵从自己的内心,不愿加入他们,一辈子的坚持,到最后结果就算证明是对的,真的值得么?后者加入时代的洪流,并不断的激进,有钱有势最后进了监狱,又是对的么?
他们的中间蓝脸的儿子小蓝脸,从最开始跟着父亲到后来又改变跟着金龙,不断的感性着,最后为了爱情,什么都不要了。又是对的么?
最后细想来,任何时代,任何人物,任何事情,对错真的有那么重要么,结果堂而皇之的摆在那里,不管接受不接受都在那里。享受就好,很难享受那就吃颗糖吧,心里苦嘴上要甜啊。况且也没那么苦。
总有人在羡慕你现在过得生活,总有人。
《生死疲劳》读后感(二):第一本莫言
爷们儿,生死疲劳,何须六道。 地主西门闹衔恨而死,有些人,有些事,喝了孟婆汤也忘不了。 第一世他转成一头倔驴,眼看着小老婆改嫁,仇人翻身,自己成了长工蓝脸的家畜。他不甘心,他有表演欲,他成了十里八乡的名驴,最终也逃不掉被饥饿的乡民生吞活剥的下场。 第二世他做了一头耕牛,他的主人蓝脸是全中国唯一的单干户。人民公社他不入,等于是和人民划清了界限。诚诚恳恳的老蓝脸,和诚诚恳恳的老牛耕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最终却免不了被自己亲生儿子鞭打而死的命运。老牛血染土地,失去了精魂的是蓝脸,自此之后这个勤劳雇农再也无法与世界和解。 第三世西门闹托了种猪身。这是一个荷尔蒙泛滥的时代,一个把虚浮当光荣的时代,西门家的小辈粉墨登场。爱恨情仇把下半身的事情说得太文雅,爱与不爱落到畜生身上,不过是交配嘛。 当然了,当然了,随着伟人乘着月亮飞走了,西门猪从冰层下救出下个故事的主人翁,时代也落幕了。着实是疯了一些人,不堪回首了些往事。 第四世,天下多了一条西门狗。它告诉我们,狗眼看人,是高还是高,是低还是低。改革春风吹满地,人人学着摇尾乞怜,狼狈为奸,从西门大院里走出了几位了不得的人物。蓝脸的儿子小蓝脸爱上了能做他女儿的女人。私奔吧,他领着她私奔,抛妻弃子,辞官挂印,落水狗一样恶心可笑。 第五世,是西门闹最接近人的一回,阎王问他,还有恨吗?没有了,他回答,没了。于是转生成了一只猴子。进入千禧年之后去,他真的看不懂了,属于西门的时代过去了,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楼塌了。一定有很多人和西门猴一样,样子像人,再看不懂其它人。他目睹了一出罗密欧与朱丽叶式的爱情悲剧,一出近亲间的微小不伦。然后,再次投胎转世。 前尘往事未能忘却,大头的婴儿苍凉地对祖父,或是儿子,或是孙子,或是叔叔,或是侄子说道:“我要给你讲一个故事,从五一年起……” 莫言的语音“下三滥”,俗艳中带着庄重,和这故事一样,非得用这种口气来讲。来自土地的最终回归土地。五十年代纯真,六十年代狂热,七十年代人人自危,八十年代落入俗套,新千年不可避免。最爱的是驴牛猪的时代,魔幻的也正是现实。莫言可以把故乡处理得很美,但是他选择用这种光怪陆离的方式勾勒一出命运史诗。好呀,生死真的不是一种问题,是一种疲劳。
《生死疲劳》读后感(三):生死疲劳,何须六道
这是一本和《百年孤独》很像的书,一切的事情都发生在上个世纪50年代到这个世纪初,所有的事情都是通过三个讲述者完成的,一个是经历六道的大头娃娃,一个是几经沧桑的蓝解放,最后一个就是莫言了。经历过人、驴、牛、猪、狗、猴,最后成为大头娃娃,每一道都不同,与其说是动物,我觉得每一道都和人生的每个阶段很像,蓝解放没有经历六道的轮回,但是他也眼见高楼起,眼见他楼塌了,最盛大的葬礼他却无法出席,之后却都是抱着骨灰安葬,经历六道轮回的西门闹,和经历沧桑的蓝解放不都是生死疲劳吗?
故事随着轮回转世进行演进,每一道的性格都完美的体现了每一世动物的性格,驴是倔犟,牛是憨厚,猪是贪欲,狗是衷心,猴是顽劣,每一世时身上都有更少的西门闹的性格,更多的动物性。在成为猪的时候,更加的像一种新的人,追求更好的宿舍、吃食和另一半,受到压迫也能奋起反抗,也会复仇,但是也会心生恻隐之心牺牲自己。封面上写着,何须六道,当我读完牛的一生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那一种疲劳,生死疲劳。一生的不甘和痛苦,难道都要经历六道的轮回才能消解,再次成为人吗?
魔幻和疯狂是贯穿全书的,互助的头发,六道的轮回,这都是魔幻,疯狂的事所有的人,疯狂的改变,疯狂的爱恋。在疯狂之中是没有人是没有人能独处暴风眼之中而不受影响的,金龙一生起起落落,最后和同样起起落落的老书记同归于尽。从小懂事、孝顺的开放,疯狂爱上自己的表妹,最后殒命。蓝脸冰天雪地中被救起,在最疯狂的年代,他也有自己的疯狂,一生单干,和那些同自己并肩的动物独自疯狂。
书中描述的多是苦难之事,但读来却往往让我大笑一场,一种幽默的笔触讲述最惨的世间。疯狂之中的悲剧好像被淡化了,人的命运自己就无法掌控,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同蓝脸一般坚持,奔着一个好去的,最后却总是惨淡收场,但是蓝脸坚持做自己了,他的结尾又是幸福的吗?我总是觉得没有什么好的,人生就是活着,仅此而已。看到春苗说的那一句话,“有孩子来买小人书时我就卖小人书,没孩子买小人书我就看小人书,我感到很满足。”,我就觉得这就是人生啊,这就很满足。
莫言是一个旁观者,莫言不断的出现在自己的书中,真不知是走了后门还是真有本事。虽然有走后门的嫌疑,但是却也让这本书更有趣了。地狱在小说中是实在的,地狱好像就是同人世间一样,人间的改革也影响了地狱,轮回六道就是希望西门闹能有一个和谐的心,地狱其实也是无理的。西门闹在地狱的痛苦,只怕是比不上轮回六道中所收的痛苦。
《生死疲劳》读后感(四):没读过他的书,你不能完整了解中国文学
文学的热潮过去很多年了。
常有人说,文学已死。
我们这个新媒介时代,伴随科技的进步,阅读方式不断在更新,爽文、短视频、碎片信息,带来便捷接收资讯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多了人的焦虑。
明白人相信,文字是永远被替代不了的,纸书当然也不会消亡。
今天文学创作的式微,让人无法不怀念八十年代。
结束动乱后的年月,物质贫瘠,精神枯燥,中国人对文化的追求热情空前高涨,作为知识主要载体的书本,自然受到了重视。
属于写书人的、无可比拟的黄金时代里,残雪、苏童、格非、王安忆等一些作家筑起了辉煌的中国当代文学城堡。他们许多人,直到今天仍在坚持书写。
莫言是其中眼睛最小、名气最大的一位。 写了近40年,出版了11部长篇小说,国内外重要的文学奖项,莫言都拿了,时至今日,出版界对他的宣传,主打的头衔仍然是中国首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毫无疑问,莫言在中国文学史上已具备了绕不过的影响力。
莫言的小说易读,没有难以理解的语句,进入他的高密宇宙毫无阅读上的障碍,即便是他天马行空的想象,你也能在地面上找到想要的答案。他的文字拆开来看,本身是缺乏魅力的——与余华的作品比较起来,我几乎想不起莫言写过哪些迷人的句子。语言方面一定要说有什么特色的话,那就是浓浓的土味,当然这与他常写乡土文学有关。
如何描述这种“土味”呢?翻开他的作品,你看不到华丽精致的光鲜世界,找不出明艳的山花烂漫,只有颓败的乡村和乡间传说里的各种光怪陆离。莫言在《红高粱》的开头就直言不讳地说道:“高密东北乡无疑是地球上最美丽最丑陋,最超脱最世俗,最圣洁最龌龊,最英雄好汉最王八蛋,最能喝酒最能爱的地方。”——《生死疲劳》、《酒国》等小说中,他更是刻意将部分人物及场景专门“恶俗化”、“污秽化”地去描写。
你读这些土味文学会感到俗不可耐从而弃之吗?并不会。纵观其创作,作者从来都是自定义为一个农民的形象,在贫穷、落后的乡村里土生土长。他笔下的人物,有蒜农、乡贤、地主、草寇、赤脚医生等,你不能要求他们讲话有多高雅,反倒是通俗俏皮话甚至满嘴粗言俚语,才符合其身份设定。在特定的时代背景下,透过这些人的故事,发生在高密东北乡的一切,可以说是中国人命运的缩影,聚散、纷争、爱恨,无论命题宏大或渺小,始终围绕着饥饿、欲求、生育等千百年来人类不变的基本生存需要。 从这个角度看,莫言的“土”其实是极具美感的,艺术根植于土地、依存于土地,就显得生动而别有韵味,这正是莫言的出众之处。
莫言立足土地关注现实,尽管很多人解读他的作品,称其为“魔幻现实主义”,事实上,他的写作也从未脱离现实,所谓的“魔幻”并非不可思议,有些时候反而比现实更显真实。《丰乳肥臀》里,三姑娘羽化鸟仙的部分,确实像极了《百年孤独》的雷梅黛丝乘着毯子飞走,而当你理解了人物本身的曲折命运,你就会十分认同那种荒谬离奇;《生死疲劳》的六世轮回,主人公变成驴、牛、猪、狗、猴及大头婴儿,从不同的视角观看每道轮回所处的时代,现实中一幕幕的苦难,撕开了虚假的社会表象,给你展示的是赤裸裸的人间真实。
写了诸多讽刺妖魔百态、揭露丑陋现状的作品,不难看出莫言是一个心地温厚的作家。在那些流露真情的散文里,莫言不再肆意发挥想象,而是老老实实地述说着底层的苦、乡人的愁,他常提到小时候帮母亲卖白菜多算了人家一毛钱而懊悔自责至今,也说自己为了吃饱穿暖、出人头地而笔耕不辍......作家悲悯的情怀和自强的能量在字里行间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