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库2200》是一本由张立宪著作,20出版的352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2021-12-2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读库2200》读后感(一):烟火向星辰 所愿皆成真
某次独处的时候,周围只剩下汽车轮胎弹奏在马路的进行曲,偶尔一辆被前车堵住的车发出公鸡般的鸣叫,随后安静的空气中,只有细微的鸟鸣声。而手机时不时响起推送的铃声,这些铃声依然保持着诺基亚手机时代手机铃声的特点:短促、简单、粗暴。就像雷雨天从屋顶漏下来的水滴
《读库2200》读后感(二):这就是读库
前两篇对谈,看起来津津有味。第一篇对谈主要是:读库做什么,怎么做。
读库做的就是文字编辑工作,通过文字做通识教育,帮助一个人构建自己的知识框架,思维工具及三观。无论视频,音频都是为这个目标服务的。
怎么做呢,具体的内容老六说了很多,比如如何支持团队伙伴,比如消灭情绪敌人,比如如何构建稳定的工作关系。这些都可以看到读库的管理理念是比较青色的。
第二篇主要是说育儿,当了爸爸妈妈还如何保持自我,这一篇觉得值得青年父母都看看一看。
第三部分他说,可以看到读库关注的内容是比较前沿的,可以拓宽视野。关于日本的生活之美如何发展成现在;目前医疗行业发展趋势,以及现在的医学循证观念,当时真的是惊讶到,完全是去经验化和个人主义色彩,打破常识;对《史记》多了一些全面认知;毕飞宇那篇,最喜欢,关于求真和文字对人的作用,深有感触,阅读真的是会一点点改变人;最后一篇,可以指导小白如何阅读漫画。
第四部分手记,进一步体现读库文化,不过觉得放进书里有点自恋了。不觉得有必要。
整体读下来还不错,第二部分对去年读库的总结,会引起我想读去年的读库内容,不过觉得也没有必要放这一部分啊,后来想想也理解这部分的体验用意,重复是有力量的。
《读库2200》读后感(三):两本读库
老六在这期里说起大家对读库的误解,不由想起十多年前我买了本读库0601,灰色封面,书脊上的读库二字是棕底阴刻,摆在书桌上很不起眼,同事看到后评论说:这本书肯定很无聊,误解就在这一眼之间展开了。
手里的这本2200验证了读库已经走过16个年头,封皮的颜色依旧是寡淡的,正红色的书脊居然已经有些褪色,读库二字从封面中轴线上方改到了右上角,浮雕立体的质感特别称心。表面改了,但不变的是老六。其实,他也变了,变成了四岁女儿的爸爸。DK-16的第二篇就是一场关于育儿的对话,看到标题“我们和我们的孩子”时,我以为是这个“孩子”是读库,事实上这个“孩子”就是孩子,为什么不是呢?同事有和我聊起关于读小库的书,赞赏有加。现在的孩子们一定会有未来读库的读者,他们的父母可能正在给他们绘声绘色地读着读库的绘本。
“他说”的几篇中,印象最深刻的是老六,毕飞宇,张同道三人的对谈,毕飞宇说“自己没有故乡,也没有乡愁,他的精神故乡是汉语,他的成长是用汉语建构起来的”。张同道是纪录片《文学的故乡》的导演,他说“纪录片是抵达真实的一种方式,但纪实不等于真实,纪实只是走向真实的一种方式”。汉语是中国文学的故乡,真实是纪录片的故乡,故乡的故事总是说不完的。
谈回到那篇“误解”,老六无比用心地讲解着公司的宗旨,定位,读库的历史,未来。虽然不曾对读库有过误解,倒是让我读到了出版行业从业者的艰难,做好一本书,真的很不容易,而老六说公司的员工几乎不加班,也让我有所安慰。
新年伊始,希望今年的读库和大小册子们继续给我们惊喜,如果是惊吓,那我就借用2200里的一句话:“不要低估一本坏书对孩子的教化作用”。
《读库2200》读后感(四):读库:现在是过去的未来
现在是过去的未来。
十余年来,除了投稿、荐稿、校稿,我与老六也不时交流,涉及装帧设计、渠道建设、选题规划等诸多方面。印象深刻的,倒是他未采纳提议的切磋。正缘于他过去不断地厘清边界,成就了读库的现在,奠定了读库的未来。
纸质图书在阅读之外,向来还有收藏把玩的功能。2012年5月18日,我给老六发去电子邮件,建议可以做一些《读库》毛边本,以满足有此喜好的读者。我还根据自己的经验与教训,提出如果要做,一定要是“地齐天毛”的,以便插架。
两天后,他回复:“毛边书,我不太喜欢。并且现在的装订工艺已有变化,做的毛边书,更容易让一些书迷挑剔。”如今想来,这也是他的阅读要去功利心、去仪式感、去装饰性理念的体现。
由于从事期刊发行多年,我熟悉邮政订阅流程,鉴于以书代刊的《老照片》等出版物也走邮发渠道,数次建议老六为《读库》申办邮发代号,以补充零售市场,方便部分读者订购。
在上述邮件里,他回应:“邮发代号一事,我再问一下邮局,估计今年有难度。从我的考虑来说,受渠道的欺负太多,《读库》的制作成本又太高,给发行商没有更多的折扣余地,所以做得很辛苦,还是致力发展自己的直销渠道。”
读库出品的《我是你流浪过的一个地方》面世后,同事兼读友王君认为,其形式是一本诗集应该有的,与内容相得益彰。她托我向读库推荐张子选的诗歌,看能否与海桑诗集那样推出单行本,形成系列。此前,她在刊物上先后编发过张子选与海桑的作品。
2013年1月26日,我给老六发去电邮。2月3日,他回信:“抱歉拖了这么些天才回复您的邮件,这不单单是这本书的问题,而涉及我们大的出版方向,所以思考许久。我个人对诗歌的理解不够,缺乏准确判断,决定此类选题不再碰,还是专心做我们的社科图书。”
转引《读库2200》里老六的两段话:如今搜索信息是很容易的,全世界的资讯唾手可得,但搜什么,是靠你自己的大脑决定的。外界有各种各样的搜索工具,手机、电脑都能帮人瞬间完成这个任务,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答案,但你更需要在内心建立一种“内搜索”,知道自己要搜什么、做什么,知道自己怎么运转,运转成什么样,叫“内引擎”或“内数据”也好,其实是靠阅读和思考建立起来的。不要说现在搜索引擎就在身边,随时都可以搜到,不用背那么多东西了,即使原先人类检索知识没有这么方便、很多人都以为能背诵更多东西就是学问高的年代,阅读也不只是让人掌握知识而已,而是要通过掌握这些知识,激发自己的创造力、想象力,包括知识迁移能力,如果没有对知识的这种迁移、嫁接、拿捏、整合的能力,学富五车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