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刻毛诗注疏》是一本由[清]阮元 校刻著作,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98.00,页数:2020-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阮刻毛诗注疏》读后感(一):读李霖毛诗学研究(一)
这几天读了几篇和《毛诗注疏》相关的文章,有
程苏东:阮元《十三经注疏校勘记·毛诗》所称“正义本”考辨;
李霖:论陈乔枞及王先谦的三家诗学体系;《秦风·渭阳》的经学建构;从《大雅·思齐》看郑玄解诗的原则;郑氏《诗谱》考原;
收获很多,将日记整理一下。
看《秦风·渭阳》使我想到《诗序》是在已有的次序基础上写就,还是完成后对次序有调整,我现在倾向认为是前者,至少主体是如此,以后再详说依据。今天读完了《大雅·思齐》郑玄的解诗原则,满足了我对毛传申《序》与郑笺申《序》的同异存在的疑问。
“①毛对《诗序》的贯彻不如郑充分,②也不注重融汇其他诗篇乃至群经的经义,③结构也似较为粗糙,④而文本释义则相对平实合理。”
之前我虽然久知晓乔秀岩老师《郑学第一原理》,但读下来的体会很浅,对所举三礼的事例很陌生(这课要快补)。对“结构取义”,和李老师提及的“文本、结构、经义”也不明白,通过《思齐》的解析才感觉到美妙。(首章:大任居首,思、则。三、卒章:宫、庙统摄,不、亦、肆。所谓结构是也。)
“属词比事”是结构的一种方法,最适用于《春秋》(孟子: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其义则丘窃取之矣。也具备文、事、义三个要素),马楠老师说《毛诗》则是高度依赖旧说的。毛诗经义不是“比经推例”,而已具在《诗序》。
因此,要是用书、诗的重言重意(高本汉《诗经注释》承袭清学传统,重视词例,尤其是各篇的文句互见。以前翻《尚书》重言重意的本子,初以其坊刻,颇不看在眼中,但仔细了解一二,就心里觉着它对阅读的好处。这种本子,《诗经》也有,可以说是一种研究方法的先声),结构只会解构。如《周南·卷耳》三个“我”字,郑玄竟区分出“我后妃”、“我使臣”、“我君”三义,以贯彻《诗序》(孟子: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
乔老师说:“清人先确定实词词义,据以调整对经文结构及虚词的解释,而郑玄先确认经文上下结构以及显示经文结构的虚词,据以调整实词词义。”结构是将经义牢牢落实到文本中,意使文本完全为经义笼络的桥梁。李此文精彩诠证,代下注脚,类肖本师。
再就毛郑申《序》的不同详列例证。①首章—文王所以圣也;②京(文王之什·大明,文王受命,《公羊传》:京师者何,天子之居也),宗公(文王之什·文王、绵、棫朴,国语·晋语),寡妻(周南召南谱、大姒嗣徽音),宫、雝(文王之什、文王受命),射(礼,仪礼·乡射礼、礼记·祭义);③三章、卒章:“宫”统三章下四句为一层,“庙”统卒章上四句为一层,末二句作结。两层均以两组“不、亦、肆”格式并列;④郑大量增字成训,又不合常例,如思、京、宫,几无用例,如无射、无斁。
《阮刻毛诗注疏》读后感(二):点读毛诗注疏
我为什么要“点”诗疏,是因为到目前为止我只有点,才能“读”得下去。大一大二我也翻过中华两大册的十三经注疏,后来也用过北京大学标点本,也动过心思要弄一套。
记得我尝试读《左传注疏》,拿着北大简体的标点,受不了开头长长的累赘,直接从隐公元年开始,云里雾里坚持了几页。
后来又借了《尔雅注疏》,在那没趣的课上翻,也不能助兴。我知道有高人是以读字典为趣的,高中我也喜欢从袖珍的常用字典里,知道那么多闻所未闻的语例。
我本来是从倾慕王念孙开始的,但一直都读不下什么说文、尔雅、方言,虽然也曾计划数着每天几个词,把广雅疏证、尔雅义疏干倒。但这着实考验人的耐心,也衡量人的无趣。
所以,我是从来读不下注疏的人,只捡些今注今译看,但倒把尚书、诗经、左传、礼记看的差不多,只有周礼、仪礼在半百左右。
读不进去注疏,而北大的十三经已经涨得船高,我就连买的心思都无了。
嗯那我后面为什么又鬼使神差的买了呢,我自己也记不清了。我是在大四的下学期疫情蛰居买的,中华四拼一的影印本,或许就是在家荒的。但买来可就不荒了,到现在我也没用着。
我第一次读起注疏来,是去年这会,我花了大价钱买了《春秋左传正义》,单面影印的宋本,这我写过评了。怎么舍得浪费呢,硬着头断句起来,点着点着竟然有了七八卷,于是我知道自己是可以读注疏的。
现在我点起了《毛诗注疏》,一来我听不少高人都推重毛诗和礼记正义,二来上半年上了课,而且我有传古楼影的单面本方便点,我又嫌礼记琐细。
点注疏有使人异化的危险,在一篇又一篇的重复中计件,即使没有工资拿。而一开头就上演了最精彩的内容,使你越读兴头越顺着滑梯溜,我现在点到了《邶风》,就想通通跳过,但读了之后的《诗谱》。
我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骗,毛诗正义给我制造困难时,往往是关于礼制的地方,因为我的三礼读的是半桶水。但我点起毛诗、左传注疏来还是很顺畅,也不用参考,这是我对各经的白文读了不少的好处。
即使是礼制也不是瞪眼,只是有些地方不敢下笔多点。所以我感到诗三百篇篇一律,还不如先把三礼读全。
去年读左传正义,我还用了几种本子校,这次基本没有这个环节。因为阮刻有校勘记可以读,此外毛诗正义的本子不多。杏雨书屋的单疏本要从《郑风》开始,还很早。但我也用到魏了翁的《毛诗要义》,颇能有所补正。
北京大学出版社影印《南宋刊单疏本毛诗正义》
《续修四库全书》影印宋淳祐十二年徽州刻本《毛诗要义》
《阮刻毛诗注疏》读后感(三):【转】蔣鵬翔:《阮刻毛詩注疏》出版説明
《附釋音毛詩注疏》二十卷,漢鄭玄注,唐陸德明音義、孔穎達疏,清阮元匯校,據上海圖書館藏清嘉慶二十年南昌府學刻本影印。 《毛詩》經、注、疏的合刊,始於宋紹熙辛亥兩浙東路茶鹽司刻本。 六經疏義自京、監、蜀本皆省正文及注,又篇章散亂,覽者病焉。本司舊刊《易》《書》《周禮》,正經注疏萃見一書,便於披繹,它經獨闕。紹熙辛亥仲冬,唐備員司庾遂取《毛詩》《禮記》疏義,如前三經編彚,精加讎正,用鋟諸木,庶廣前人之所未備。乃若《春秋》一經,顧力未暇,姑以貽同志云。壬子秋八月三山黃唐謹識。(據宋刻八行本《禮記正義》所附識語移錄) 這個兩浙東路茶鹽司刻本的行款為半葉八行,即《相臺書塾刊正九經三傳沿革例》所謂“越中舊本注疏”,故習稱“越刊八行本”。其宋刻原書已佚,所幸尚存日本舊時據八行本影鈔的殘本五冊,清光緒時,楊守敬赴東瀛訪得此殘本,後攜歸中國,今藏臺灣“故宮博物院”,被定為日本室町末期鈔配江戶中期鈔本。根據李振聚《毛詩注疏版本研究》的考證,越刊八行本《毛詩注疏》的經注源出宋監本,疏文則源出單疏本,在合刊時又進行了一定的修改。作為《毛詩》經注疏合刊的祖本,越刊八行本的原書雖已不可見,但魏了翁的《毛詩要義》即據八行本節鈔而成,武英殿本《毛詩注疏》也很可能在校勘過程中利用過八行本的衍生版本,[一]其他相關版本的文本同樣或多或少地受到八行本系統的影響,故此本正如鄭樵《通志·校讎略》所言“書有雖亡而不亡者”。 繼八行本後,《毛詩》又有兩種經注疏合刊本,一為宋刻十行本,一為金刻十三行本。後者僅存卷二殘葉三紙,王靜安斷為平水本,源自蜀本。 此殘葉行款並與之近,當亦平水刊本。岳倦翁舉注疏本有越本、有蜀本、有建本。越本八行,建本十行,蜀本世未有傳者。此十三行者,殆即蜀本。元人平蜀,遠在得江南之先,故平陽所刊書多蜀本。(王靜安《舊刊本毛詩注疏殘葉跋》)[二] 合刊《毛詩》經注疏的八行本和十三行本均不附陸德明《經典釋文》相關內容。這兩個系統的印本存世絕少,知者亦希,真正廣為流傳的是創始於南宋建刻的十行本系統,元以後的《毛詩》經注疏合刊本皆自十行本出,而嘉慶阮刻本則是這個龐大而繁榮的版本系統中的集大成者。 存世最早的《毛詩注疏》十行本是南宋建安劉叔剛一經堂刻本,現藏日本足利學校遺跡圖書館。據張麗娟推測,當刻於南宋中期光宗、寧宗間。[三]與八行本、十三行本相比,該本最顯著的特點是正文中增入了陸德明《釋文》的相關內容,但該本並非八行本經注疏加上《釋文》的簡單組合。從校勘的結果來看,宋刻十行本的經注部分是來自建刻附釋音本(很可能就是余仁仲刻本),而非八行本經注所據之監本,其疏文仍源自單疏本,但也有一定的增刪修改。[四] 元代覆刻諸經注疏的宋刻十行本,《毛詩注疏》亦在其中(根據長澤規矩也《正德十行本注疏非宋本考》的研究,大約覆刻於元泰定年間)。元人覆刻的書版至明嘉靖年間尚保存於福州府學,且經歷了多次修版補版,今日可見的元刻十行本多為元刻明修本,真正全書元刻元印的本子恐怕都已亡佚了。 李振聚為歷代《毛詩注疏》繪製的版本脈絡圖最為簡明。約而言之,元刻十行本至明代首先分化為兩支,一為永樂刻本二十卷(文本依據元刻十行本,行款則改為半葉八行,行十八字),今藏重慶圖書館;一為元刻明修本,因為迭經修補,故其內部又大致可分為元刻明初遞修本(修補於正德以前)、元刻明正德遞修本(刷印於正德十二年之後、嘉靖補修版之前)、元刻明嘉靖遞修本(補修版於嘉靖年間)三類。此後嘉靖遞修本依次衍生出閩本、北監本與毛氏汲古閣本。清乾隆武英殿以北監本為底本重刻《毛詩注疏》,又形成新的支脈,《四庫全書薈要》本、《四庫全書》本、同治十年廣東書局刻本、光緒四年淮南書局刻本均自武英殿本出。 《毛詩注疏》的清嘉慶江西南昌府學刻本號稱據阮元所藏宋刻十行本重刻,但其底本實為元刻明修本(具體來說,是元刻明正德遞修本[五])。作為阮刻《十三經注疏》之一,嘉慶本《毛詩注疏》和其他各經一樣,具備叢書共有的長處:一、所據底本在當時允稱最佳。由於文獻收藏、傳播條件的改善,今天要利用宋刻單疏本、宋刻十行本已非難事,然而對於清嘉慶年間的中國學者來說,所能見到的最早的成系列的注疏合刊本就是元刻明修本。阮元定為宋刻,固屬失察,但不能因此否定其在當時的版本學意義;二、較忠實地保留了底本面目。叢書付梓伊始即明確提出“刻書者最患以臆見改古書。今重刻宋板,几有明知宋板之誤字亦不使輕改,但加圈于誤字之旁,而別據校勘記擇其說附載於每卷之末,俾後之學者不疑于古籍之不可據,慎之至也。”嘉慶本《毛詩注疏》不僅盡量在文字上遵從底本,雖誤不改(當然這只是一個基本原則,中國古籍版刻史上並不存在絕對意義的忠於底本,故嘉慶本與其底本元刻明修本之間仍存在一定數量的異文),連版式行款也整齊地保留了下來(皆為半葉十行,行十八字,小字雙行,行二十三字);三、體例設置極為先進。嘉慶本在翻刻底本的基礎上,於正文行間相應位置添加圓圈,表示此處有誤或存疑,然後在每卷末附以校勘記,不僅匯校眾本,還廣泛徵引前賢時彥如山井鼎、浦鏜、陳啟源、惠棟、戴震、段玉裁等人的有關校勘意見。這種兼顧存真與求善的體例是經書版本史上的首創,阮刻《十三經注疏》也因此代表著清人校刻經書的最高水平。 除叢書共有的長處外,嘉慶本《毛詩注疏》還具備一些個性化的特點。阮刻《十三經注疏》雖然以校勘記附諸正文卷末,但熟悉清代學術史的讀者都知道,其《十三經注疏校勘記》實先於《十三經注疏》而獨立成書。嘉慶四年,“阮元調任浙江巡撫,建詁經精舍。延客校《十三經注疏》事自是始。”[六]校勘的具體分工在其所撰序文中介紹得很清楚:李銳負責《周易》《穀梁傳》《孟子》,徐養原負責《尚書》《儀禮》,臧庸負責《周禮》《公羊傳》《爾雅》,洪震煊負責《禮記》,嚴杰負責《左傳》《孝經》,孫同元負責《論語》,顧廣圻負責《毛詩》。這些人皆為嫻於經籍的才俊,但論校勘學之功夫,顧廣圻無疑是其中執牛耳者。通過匯校,主事者關於《毛詩注疏》文本性質的認識達到了新的高度,“知經有經之例,傳有傳之例,箋有箋之例,疏有疏之例,通乎諸例,而折衷於孟子‘不以辭害志’,而後諸家之本可以知其分,亦可以知其一定不可易者矣。”[七]所以在後來翻刻《毛詩注疏》時,儘管受限於聞見(無法看到宋刻單疏本《毛詩正義》和宋刻十行本《毛詩注疏》),但嘉慶本仍然改正了底本(元刻明修本)的不少錯誤,且所改往往與古本暗合:如《齊風·雞鳴》疏:“魯師氏之母齊姜”,宋十行本、元刻明修本皆作“善”,而單疏本、八行本、閩本、北監本、毛本作“姜”,嘉慶本不從底本而改作“姜”;又如《小雅·節南山》疏“使民多訟之心息”,“訟”,明初補刻本作“黃”,明正德修板本、明嘉靖修板本皆因之。單疏本、宋十行本皆作“訟”,閩本始校改作“訟”,嘉慶本不從底本而改作“訟”。[八]當然,嘉慶本中也不乏錯誤,李振聚《毛詩注疏版本研究》下編第五章第八節述之已詳,茲不贅引,但就整體而言,與其底本元刻明修本相比,嘉慶本無疑是一個整體上文本更完整更準確的版本,青出於藍,良非虛譽。 阮元《十三經注疏校勘記序》除介紹各經校勘者外,還往往強調覆校的程序,如《尚書》《毛詩》《周禮》《儀禮》《禮記》《公羊》《穀梁》《孝經》《爾雅》《孟子》各篇皆有“復定是非”或類似的表達(如“臣為訂其是非”“臣復親酌定之”“臣為辨其是非”),《周易》《左傳》《論語》也都指出是在臣舊日校本的基礎上進行匯校的(《周易》云:臣元於《周易注疏》舊有校正各本;《左傳》云:錢塘監生嚴杰熟於經疏,因授以舊日手校本;《論語》云:臣元於《論語注疏》舊有校本,且有箋識,又屬仁和生員孫同元推而廣之)。有趣的是,“復定是非”本來並非泛指羣經,而是專為《毛詩注疏》校勘過程中發生的段、顧之爭而設。 阮序“臣復定其是非”,按嚴云:“臣復定其是非”此語專為段氏駮《詩經》而設,因以施於羣序云爾。 按《校刊記》成,芸臺寄與段懋堂復校,段見顧所校《詩經》引用段說,未著其名,怒之,於顧所訂肆行駮斥,隨即寄粵付凌姓司刻事者開雕,而阮與顧皆不知也,故今《詩經》獨不成體,此事當時無人知者,後世無論矣。乙酉八月嚴厚民杰見告,蓋以後諸經乃嚴齎至蘇,共段同校者也(以上阮序“定其是非”句批記)[九] 段玉裁與顧廣圻的“四郊”“西郊”之爭是學界的一大公案,雙方書信往復,愈辯愈勇,爭論的焦點從文本考據一路升級到校勘思想,過程堪稱精彩絕倫。《毛詩注疏校勘記》中的內部辯駁比“四郊”“西郊”之爭所涉更廣,其初校者為顧廣圻,覆校者為段玉裁,初校引用段說共一百三十八次,其中只有三次沒有對段說表示讚成,然而覆校對初校的批駁卻達二十八次,[十]且多用“舊校非”“殊誤”“甚誤”等激烈的措辭,從著述體例上說,這樣自相矛盾的校勘記顯然有失妥當,故前人目之“獨不成體”,但兩位同時代的一流學者如此不含蓄的正面交鋒堪稱“神仙打架”,縱觀歷代文獻學史也難得一見,其學術價值和歷史意義較嘉慶本《毛詩注疏》的正文猶有過之,這一點也是在讀本書時不可不特別留意的(《校勘記》的文選樓刻單行本與南昌府學刻附錄本有較大的差異,關於此問題,李慧玲《阮刻毛詩注疏(附校勘記)研究》第三章第二節已有高論,故不贅述)。 二〇一三年,傳古樓影印阮刻《毛詩注疏》,這是《四部要籍選刊》正經注疏類刊行之始,也是兩百年來阮刻注疏的第一次非拼版影印。倏忽已過六年,乃有改版重印此書之機會,當年反復思量的不少問題(如其底本的具體時代),在各位師友同仁的努力鑽研下已有合理的解釋,但也存在一些疑竇尚有待於後續研究才可能找到正確的答案(如其部分葉面版心所刻“古芸書屋”的來歷及其與南昌府學之關係,雖已有熊羅宿、高橋智等人的論述,仍未足為確解),學問之道,果無止境,然而讀書人的辛苦和歡樂,卻都寄託於其中,今稽眾言,改撰新序,謬誤之處,請多指正。 二〇一九年六月十一日 蔣鵬翔撰於湖南大學嶽麓書院 [一] 李振聚《毛詩注疏版本研究》第一九一頁,山東大學中國古典文獻學博士學位論文,二〇一八。 [二] 謝維揚、房鑫亮主編《王國維全集》第八卷第五三五頁,浙江教育出版社,二〇〇九。 [三] 張麗娟《宋代經書注疏刊刻研究》第三六一頁,北京大學出版社,二〇一三。 [四] 參見李振聚《毛詩注疏版本研究》第一二二至一二六頁。 [五] 參見李振聚《毛詩注疏版本研究》第二〇六至二〇七頁。 [六] 李慶師《顧千里研究(增補本)》第五五頁,臺北學生書局,二〇一三。按亦有據阮元《臧拜經別傳》“(嘉慶)五年,元巡撫浙江,新闢詁經精舍于西湖,復延拜經至精舍補訂《籑詁》,校勘《注疏》”語以為匯校始於嘉慶五年者,今從李慶師說。 [七] 阮元《揅經室集》第二五六頁。 [八] 參見李振聚《毛詩注疏版本研究》第二〇九至二一〇頁。 [九] 蕭穆《敬孚類藁》卷八,《續修四庫全書》第一五六一冊,第四七頁。 [十] 據李慧玲《阮刻毛詩注疏(附校勘記)研究》第一一四頁統計結果,華東師範大學中國古典文獻學博士學位論文,二〇〇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