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是一本由[英国] 弗吉尼亚·伍尔夫著作,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280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2021-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奥兰多》读后感(一):第一次知道性转小说可以这么写
五星
作者以传记作者的视角去描述主人公奥兰多的一生(从1588年伊丽莎白女王时期至今,没准奥兰多现在还活着)。
奥兰多,该怎么去描述这个传主?30岁前,他是大马士革玫瑰般娇艳欲滴的少年,美貌、优雅、簪缨世家的贵族子弟,因献上玫瑰水的姿态优美雅致,被年老的女王所宠爱,一跃成为王宫总管和财政大臣。他流连花丛,爱人无数,最终因为一位俄国公主陷入了爱情的沼泽。爱情失意后,奥兰多投身于文学创作、创作不如意后又走入政坛,成为了帝国驻君士坦丁堡的大使。
在30岁之际,这位美丽的贵族青年在庆贺完自己加爵之后,没有丝毫征兆,变成了一个美丽的贵族女子。
所有人都欣然接受这个事实,仿佛男变女并不是什么异常。从这一刻起,奥兰多变成了女人。身处土耳其的奥兰多,发现了这个事实后,第一时间选择了自然。她脱下贵族服饰、选择和吉普赛人和自然生活在一起。在旷野生活的时间,她还并未体会到男性与女性的不同。直至她的脚步踏上大英帝国的轮船,一位水手看见她不经意露出的脚踝差点摔倒时,她才真正开始体味到女性的意味。
初为女人,她自我规训,试图取悦男人。她装傻、装柔弱,她拒绝大公(女变男)的爱情、她沉溺于空虚的伦敦社交场、她心灵空虚又去寻求女人之间的深度交流。
就这样,时代的风吹到了18世纪。如果能选择一个词描述18世纪的伦敦,奥兰多应该会选“潮湿”。阴郁、黏腻的空气让奥兰多变得敏感多思。18世纪的伦敦女性生活悲惨,一个女性一辈子要生十到十五个孩子。结婚到绝经的期间,女性不停怀孕生子,像一架疲惫不堪的永动纺织机。这一阶段的奥兰多选择了隐居。
对女人来说,19世纪的时代精神就是结婚,和丈夫相守,永不分离。奥兰多感受到了时代精神的压迫,也为自己带上了婚戒,选择了一个丈夫,在成为女人的300年里她第一次体会到了爱情的冲动,还诞下了孩子。
与其说奥兰多是一个人,不如说奥兰多是一个人的多面自我。如此丰富的性格和跨越400年的时间轴,奥兰多一生在永恒追求着爱情、自然以及最重要的诗。一首诗《老橡树》,陪伴奥兰多从孩提时代直至1928年(作者成书之时),每一个阶段的奥兰多都凭借对人生和生活的新感悟,在不断书写、改动这首诗。最终,这首诗所象征的正是奥兰多最真实的自我。
这本书让我觉得最有趣的地方在于,男性与女性之间的性别转换。奥兰多由男变女后,才发现自己曾经对女性的看法有多么愚蠢无知。最后奥兰多爱上了一位女变男的男性,二人二人之间的对话非常有意思,“他们很惊讶彼此之间这么快就产生了共鸣,他们都发现,女人可以像男人一样宽容和坦率,男人也可以像女人一样难以捉摸,所以他们要立刻对此验证一下。”
奥兰多这段爱情之所以成功,或许是因为她与谢尔都不是纯粹的男性或女性,只有兼具两性的特质,才能互相理解对方。
《奥兰多》读后感(二):世界上最长的情书,文艺女青年必读。
这本小说的作者是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芙(1882—1941)。她出身于贵族,终身都在文学艺术圈层。一生中曾多次精神崩溃,最后投水自杀,终年59岁。
她是现代主义与女性主义先锋,是意识流小说的代表。你或许没有看过她的书,但一定听过她说的话,比如:
“女人要想写小说,必须有钱,再加一间自己的房间。”
“伟大的灵魂,都是雌雄同体的。”
“要直面人生,永远直面人生,了解它的真谛,永远的了解,爱它的本质,然后,放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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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兰多》在她的作品里,是相对好读(好理解)的一本。是她献给她的同性恋人薇塔的书,因此被称为“世界上最长的情书”。
小说的主人公奥兰多,有着丰沛的情感、绝世的美颜、贵族的血统、豪富的家产、政治的才干,还拥有400年不老的健康、青春和永生。
他原本是女王最宠爱的少年,却遭遇了爱情和文学的双重背叛。后来在一场大火后,变成了女人。在作者笔下,世界浩繁,性别却不对立,无论男女,“能使自己成为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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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共有6章。
第1章,书的开端,是一切断然分明的伊丽莎白时代。奥兰多做为女王的男宠——美貌、年少、豪富的贵族少年,恣意的享受和追逐着爱情。这一章写的华丽热烈,又有着戏剧般乖戾、癫狂而纤细的神经质。
第2章,被爱情背叛的奥兰多沉溺于文学,又遭遇了诗人的戏弄嘲讽。满怀热情的修饰庄园,又为了躲避女大公的追求而去君士坦丁堡出任大使。
第3章,土耳其、亚细亚山脉、异域的狂野景色和吉卜赛人。一场叛乱和大火后,奥兰多变成了女人。
第4章,多情淑女号;冷酷的法律、庄园、大公的追求;伦敦的家、安妮女王时代的社交场和沙龙,黑暗的街灯,平和暧昧的马车。
第5章,19世纪,乌云、雨、潮湿和阴冷;繁茂的常春藤、荒野、大自然;鸟羽、鸢尾花、龙胆草,结婚。
第6章,写作,火车、版税、电报局、书店。爱德华国王时代,金属质地的天空;百货公司;田庄、时间、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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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的背景是青春、美貌和永生,它的主题是男女性别和追寻自我。
奥兰多即是男性,也是女性,两者的观察视角和生活世界在比较,又相映成趣(她知道其中的秘密,也知道两个性别各自的弱点)。
如果书有颜色的话,这本书像它的装帧一样,是绿色,处处都有英国乡村田园的美——紫罗兰、橡树、山毛榉树林、白嘴鸦……同时也是紫色——薰衣草紫色的眼妆、暗紫色的埃及女郎头巾、浅紫的雪影、绛紫色的山顶。
《奥兰多》读后感(三):我是男人,也是女人,不过我最终是个诗人
《奥兰多》真是一本奇妙的书。先说“奇”,小说的主人公奥兰多,原本是一位皇家贵族美少年,因为伊丽莎白女王恩宠进宫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不过随着女王离世和詹姆斯王上台,他失宠了,不过他没有因此沉沦,而是隐居到自己的乡间大宅里做一个文学青年,醉心于文学与写作。后来他又一次东山再起,成了政绩卓著的土耳其特使,享受众人的追捧与爱戴。但是好景不长,君士坦丁堡叛乱当晚,他与一名舞女度过一晚后沉睡多日,醒来后变成了女儿之身——这是一“奇”。她成了女人后,脱离官职,跟吉普赛人住在一起,后来返回英国跻身上流社会,广结名流,尤其是像蒲伯、艾迪生等文豪,随后嫁给了一位船长,怀孕生子……经历这些事情,她依旧忘不了文学和写作,功夫不负有心人,到了中年后,她的诗作终于出版了,并且获了奖。此时,小说的时间已经从十六世纪伊丽莎白时代来了到一九二八年,奥兰多的人生历时了四百年——这是二“奇”。
再来说“妙”。从男人变成女人,是一个非常妙的设计。这个“变”,不是通过变性手术来实现了,而是突然之间就转换了,奥兰多本人并不奇怪于这样的变化,我们读者在吃惊之余,也逐渐会接受这样的设定。这里我要强调一下奥兰多是一个“文学青年”,“事实上,奥兰多得这种文学写作病已有多年。没见过哪个男孩像奥兰多渴求纸张和墨水那样讨要苹果和果脯……就这样,二十五岁之前他就已经写下了四十七个作品,其中有剧本、历史故事、浪漫传奇和诗歌,有的是散文体,有的是韵文,有的用法语写,有的用意大利语写。这些作品都很长,都与情爱有关。”这与他所属的贵族圈子是格格不入的,“因为他知道,对于贵族,写作已是不可宽恕之耻,印书出版则更是如此。”一个俊美的男孩子,多愁善感,喜欢写诗,在常人看来,会显得“女孩子气”,不太像一个众人心目中的男性。而当“他”真的变成了“她”,众人也没有因此大惊小怪。
熟悉伍尔夫的读者,一定会知道她的名篇《一间自己的房间》。我想这篇文章在当时发表时,一定有着石破天惊的效果,哪怕现在读,文中谈及到的现象依旧存在,而她的观点还是如此振聋发聩。文中有一段我非常喜欢:“两性之间本该和睦相助,这是极其自然的事。哪怕不太理性,内心深处的直觉也会让我们相信,男人和女人的结合会给人完整的满足和幸福。我不揣浅陋地勾勒起灵魂的草图,让每个人的灵魂中都有两股力量,一方为男性,一方为女性;在男人的心智中,男性力量压制了女性力量,而在女人的心智中,女性力量战胜了男性力量。这两种力量和谐相处、精神契合时,人就会处在正常又舒服的状态。身为男人,心智中的女人也要发挥效力;身为女人,也要和她心中的男人默契神交。柯勒律治说过,伟大的头脑是雌雄同体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只有达成这种融洽,心智才能富饶,各种才智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我想,纯粹的男性头脑恐怕无法创作,同样,纯粹的女性心智也一样。”
之所以不惮其烦地引用这段,是因为它是我们理解《奥兰多》的一把钥匙。1928年,伍尔夫出版了这部作品,其超前的性别意识,让这本小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其超前性在于伍尔夫意识到性别本质论的局限,原来以男性价值为中心的单一价值标准不值一哂。“男性力量”与“女性力量”,或者说“男性化的女人”与“女性化的男人”,是这部长篇的关键词。奥兰多从一个男人变成了一个女性,存活于世几百年,见证了英国的历史变迁,也经历了自身性别意识确立的漫长过程。在小说里,伍尔夫细致地描写了奥兰多成为女性之后的心理变化,“她是男人,也是女人,她知道其中的秘密,也知道两个性别各自的弱点。这是一种极其令人困惑和眩晕的心理状态。她似乎彻底失去了懵懵懂懂时的无忧无虑。她成了狂风中的一片羽毛。这种情形下,我们当然不难理解她何以把两个性别对立起来,发现它们各自都有很多非常糟糕的缺点,而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属于哪个性别。”
这里必须再次提起“写作”,奥兰多小说中多热爱写作,无论是作为男人时,还是作为女人时,初心不改,一直在修改《老橡树》,后来也因此获奖,得到了外界社会的承认。这里是我要说到的第二个“妙”,“任何写作者,念念不忘自己的性别都是致命的。必须成为男性化的女人或女性化的男人”。奥兰多就是这样一个“雌雄同体”的写作者,小说中有非常多的情节设置与性别意识的认知摆荡,都与其文学以及美学认识相关联。正如前面引文所言,伍尔夫认为单一的性别意识是阻碍艺术升华的大敌,正是因为男性或者女性都分别由过多的男性意识或女性意识占据着,没有办法完整地全面地揭示心灵感知,所以才阻碍了艺术进入更高的一种境界。而奥兰多最终克服了这一阻碍,完成了自身价值的确认。
伍尔芙在创作《奥兰多》时在日记中写下:“我差不多正用一种嘲讽的风格清晰明了地写作《奥兰多》,……但是必须小心地处理真实与异想的平衡。”现在看,这种“真实与异想的平衡”完全是做到了。虽然它是一部“异想”小说,真异常精彩地展现了真实世界的种种,读来毫无隔阂。最后必须说这真是一部美到炫目的小说。伍尔夫的文笔非常好,在阅读过程中,我经常忍不住要去摘抄(当然,这有赖于侯毅凌的精彩翻译)。喜欢伍尔夫的读者,这一部长篇是不容错过的。
《奥兰多》读后感(四):《奥兰多》跨越百年的自我追寻
奥兰多
9.2
[英国] 弗吉尼亚·伍尔夫 / 2021 / 天津人民出版社
《奥兰多》读后感(五):我们身为女性的存在状态
《一间自己的房间》里说:“柯勒律治说伟大的心灵是雌雄同体的……双性的心灵是易于共鸣而有渗透性的;它毫无阻碍地传达感情;它天生有创造力、光彩夺目、浑然一体。”
《奥兰多》这本书,最常被人们谈及的主题正是“雌雄同体”,因为主人公奥兰多先是男人,又在人生的半当中突然变成了女人。性别或许不是此书最重要的主题,伍尔夫更关心的是一些“无性”的东西:生命、死亡、时间、文学。
但身为女性,我还是更想谈谈《奥兰多》中的性别。
从男性变成女性以后,奥兰多身上发生了诸多变化:“她会对着镜子专注地看很长时间……当马跑得太快的时候,她感到惊悸,但竭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喊出来。她对自己写作的羞怯、对容颜的虚荣、对安全的担心……她像很多女人那样,对自己的心智有点儿不自信起来,对于外表变得更虚荣。某些敏感性在增强,有些则在减弱。”
至于变化的原因,伍尔夫说“这跟换装有很大关系”,因为“衣服看似无足轻重”,却能“改变我们对世界的看法,也会改变世界对我们的看法”。
“不是我们穿衣服,而是衣服穿我们;我们可以让衣服的形状贴合我们的胳膊和胸脯,但衣服可以按照它们的喜好塑造我们的心、我们的头脑和我们的语言。”换句话说:男人之所以是男人,女人之所以是女人,很大程度上是一种社会构建。“把奥兰多身为男性和女性时的画像比较一下,我们会发现,虽然画的是同一个人,但它们之间还是有某些不同。画上的男人自在地握着剑,女人则双手护着肩膀上的绸缎披巾,以免它滑下去。男人直面世界,仿佛世界就是为他而创造,要满足他的意愿。女人则侧眼看着世界,眼神微妙,充满疑虑。男女如果穿的是同样的衣服,对世界的看法也许就相同了。 ”
“某些敏感性”增高到一定程度,就成了一种病态。一天,女奥兰多写作时突然觉得浑身不对劲。“这些刺痛和震颤——最终收缩成左手中指外围一圈发颤的感觉……那枚伊丽莎白女王送给她的硕大的祖母绿戒指,孤零零地套在手指上。这还不够吗?她问自己。祖母绿的光泽无与伦比,至少值一万英镑吧。然而,手指上的振颤,似乎以一种非常奇怪的方式(注意,我们这里说的是人的灵魂最神秘的表现)对她说:‘不,这还不够。’”
她看到仆人手上的结婚戒指,听到对方骄傲地大谈婚姻之神圣,终于明白刺痛的根源:“只有凭着这枚结婚戒指的光,她才能进入天使的行列”。 “现在整个世界似乎到处都是金戒指。她去餐厅,去教堂,目光所及,满眼都是结婚戒指。”“女人的右手总是和男人的左手挽在一起,手指紧紧相扣……这种身体之间的难分难解很奇怪,令她反感,这里面有某种东西让她觉得不得体也不卫生。”然而“那根手指一直在刺痛振颤,使她几乎无法有条理地思考……没别的办法,只有去买一个那种难看的戒指,像别人一样戴上它……最后,她只好……彻底顺应时代风气,给自己找个丈夫。 ”
我想去每一个关于“相亲”“恨嫁”“年龄焦虑”的小组,叫所有姑娘来看一看这本书。
伍尔夫对女性的存在状态足够敏感,但她对生活的态度,大约算得上暧昧和矛盾。奥兰多的丈夫婚礼后立即扬帆出海,变成一个遥远的精神符号。她生了一个孩子,但孩子全书仅出现在一句话中,之后便彻底消失在后面的字句中。奥兰多“得以躲过检查,靠的是对时代精神表示敬意,戴上一枚戒指,在荒野中找到一个男人,热爱大自然,不讽刺挖苦,不愤世嫉俗,不当心理学家……她如释重负…… 她无须跟她的时代作对,也不必臣服于它。她属于她的时代,但又能保持自己的独立。因此,她现在可以写作,她也的确在写。她写。她写。她写。 ”
这或许也是伍尔夫的生活之道。她有一个丈夫,他们保持了二十九年的(据揣测是无性的)婚姻关系。她曾在日记中写道:“你看,被人需要是一种巨大的快乐:做一个妻子。我们的婚姻如此完满。”同时,她与不止一位女性有过婚外爱情关系,其中最著名是薇塔·萨克维尔·韦斯特。薇塔就是奥兰多的原型。人们说《奥兰多》是伍尔夫写给薇塔的情书,是文学史上最长、最迷人的情书。伍尔夫希望成为母亲,但因丈夫认为生育会摧毁她脆弱的精神而作罢。她嫉妒薇塔有孩子。对,薇塔也有丈夫和孩子。
她们似乎都活得有些“奇形怪状”,像奥兰多一般在雌雄之间游走。事实上据我观察,有点精神追求的女性都容易变得“奇形怪状”,因为社会期待女性呈现的“规则形状”和精神追求实在有太大的矛盾。
其实奥兰多从男人变成女人的事情并不那么出奇,因为女人不见得生来就是“女人”。在某个层面上,很多女人都像奥兰多一样曾是策马扬鞭的自由少年。只是在人生中的某一天“他”(我想用一个中性的“他”,但是没有这个字,中性的他就是男性的他,所以我只好打上引号。)突然感到左手中指上的刺痛,从此再“想不出任何东西可写”,只好“彻底顺应时代风气,给自己找个丈夫”。有一天“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双手不是用来抓缰绳的,而是用来“护着肩膀上的绸缎披巾,以免它滑下去”的。而既然抓不了缰绳, “他”只好从马上下来,变成一个女人。
这就是世界上许多奥兰多的故事。
所以不要批评戴上一枚戒指的女人,在荒野中找到一个男人的女人,不讽刺挖苦、不愤世嫉俗的女人。也许她非得如此“对时代精神表示敬意”才能“躲过检查”。不要批评一个女人写的东西 “格局太小”。比如我写的这篇文字,如果去掉各种表示退让的词语(“也许”“或许”“多少”)也许就能看起来更像一个男人写的,但是人说话的语气和习惯很难改变。不要批评一个女人活得“奇形怪状”。我知道有独自住在遥远的地方、和家族断了联系的女人;我知道有产后不得已放弃工作、却在深夜努力写几行文字因为不想就这样沉下去的女人。奇形怪状正说明她在看不见的玻璃墙壁之间努力生长过。
即使没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只要有一张属于自己的书桌,或一本属于自己的笔记本,或一张属于自己的纸,就仍可以写。这不只适用于写作,也适用于生活。即使从马上下来了,仍可以跑,或者跳,或者走。这些都是身为女性的存在状态。即使是慢慢走着,也是值得骄傲的。
奥兰多
9.2
[英国] 弗吉尼亚·伍尔夫 / 2021 / 天津人民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