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家中静坐,心疲身懒,几日未曾出门。
忽闻得老友自沪归来,心中欣喜,欲出门相聚,又恐外之严寒,思虑再三,重回吾安乐窝矣。
室中无人,唯吾与刺兽君二者尔,其,性情乖戾,鲜与人言,静若处子,动如……动也不动。
每每无聊时,起玩心欲挑逗之,反被其伤。
反复几番,吾心畏,二者相敬如宾,各自安好,今实无趣,见刺兽遍体荆棘,又思其性,未能忍,追问之,“刺兄何以荆棘满身,可有隐情,诉之一二”。
汝即问之,吾,必答之?刺兽反问道。
尴尬一笑,非也,室仅汝吾二人,闲聊尔!闲聊尔!
刺君言,“罢了,念汝屡伤于吾刺下,便与你说上一说”。
曾几何时,我又何尝不是臂可参天,手能摘日,怎想过有一日会屈居于这窗台之上。
出入世,亦常怀壮志雄心,拳脚一展,叫这天因我而变,几番激昂,时间教会了我很多,烈日风沙一点点将我改变,繁华过后,岁月成就了我今天这幅模样。
听后唏嘘,连声叹惋,可惜啊,可惜。
“刺兄,你一代雄才,却志向早夭,落得此番田地”。
刺君嘿嘿冷笑,“照吾数月观察,汝距吾境不远矣,君,虑之甚多”。
刺兄,又伤吾,无碍,但又一问,君日后作何打算,亦可为弟指一条明路。
论及此处,见刺兽异常兴奋。道:哈 哈,幸而吾寻得一先生,为之一算。“言:六十年,吾须静待六十载,彼时必定是吾一飞冲天之日。”
“嗯……吾之见,汝当一试”
我:嗯?六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