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花》是一本由[法]波德莱尔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38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恶之花》精选点评:
●不大喜欢这个翻译,难道要逼我学法语么
●请记住我们所见的昭示,那是我的灵魂。 那美丽而软腻的夏日清晨, 忽然曲径之转角, 一席腐尸于乱石中睡陈: 它空张双腿,仿佛索求的女人……那里,燃烧着新婚的毒鸩…… 如悠悠不绝呻吟的清泉,轻喷。 它的哀吟于我历历在耳, 但当我试图触摸身体上的伤口,却了然无痕。 啊,我是自己的心魔,最伟大的反叛者, 被罚做一个永不能含情凝睇的笑面人! 我死了么?哦,我必须独去赴那冥底的黄昏。 I am the vampire of my own heart. One of the great outcasts condemned to eternal laughter who can no longer smile.
●腐败之美
●读得我,又害怕,又着迷。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e364aba0100mme0.html
●五颗星给波德莱尔这个恋乳癖恋尸癖。
●整理书架才发现买过……特别失望,我权当是译本的原因吧……
●读了一半,实在赌不下去了,翻译太渣了!果断换郭宏安版的!
●大于50%的五星?我只是疑惑有那么多人可以读懂并领会到诗歌的意思吗。
●大家好!我是变态!!!
《恶之花》读后感(一):钱春绮译本列入人文版“企鹅经典”值得
我有人文版的网格本、世界文学名著文库本和一个印刷不成格调的平装本。但前两种印数少,网上被炒得价格奇高,所以这本“企鹅经典”版还算得上有格调,值得购买。
但此“企鹅”本没有收录钱先生对《恶之花》的介绍文字,有一篇陈建华的《“恶”声的启示》作为导读。也许这是钱先生过逝,无法以被选定企鹅版角度作文的缘故吧,也许是企鹅版一定要他人推荐译品吧?不得而知。
《恶之花》另一个有力的译者是郭宏安,其译本有漓江版和转而如今的上海译文版。但每个版本译文均有出入,真不知哪个算是定本。
《恶之花》读后感(二):与《恶之花》的有趣的二三事
哎,波德莱尔嘛,我最早看的外国诗人之一,有很多很有趣的回忆。
1.某日和学长聊天,学长惊奇地和我说:woc波德莱尔和爱伦坡长得一模一样!
2.读了这么多译本,我竟然觉得最好的译本是......新星出版社的岛田庄司《占星术杀人魔法》里面引用的《忧郁》...“吾恰似多雨之国的王者.....”
3.永远忘不了徐志摩翻译的《腐尸》。“因此,我爱呀......”。我对徐志摩先生的不好印象很大一部分来源于此。
4.我很喜欢的推理小说中井英夫的《先给虚无的贡物》结尾处似乎致敬了《致读者》这一篇?
《恶之花》读后感(三):深夜读物
恒常在升华的性灵之爱与堕落的肉欲逸乐中矛盾,波德莱尔展现了耽乐主义者的极致。
波德莱尔的厌女,以及恋尸癖恋乳癖读起来不适感颇重,但又想了解波德莱尔极端的浪漫派。用不同角度以及象征主义的手法,来描写生活琐事,使得赋予新的理解,引发深层次的思考。先行了解波德莱尔通过散记《巴黎的忧郁》,兴趣渐浓,慢慢开始诗集。在看《我为你洒下月光》时,她惊于如此为什么像他这样看起来正直敦厚、自律严苛的人,会喜欢陀思妥耶夫斯基,以及放荡颓废、把女人视为“强烈毒物”的波德莱尔? 也正是如此,我对波德莱尔产生浓厚兴趣。我已经念想很久了,半年之前打开,无法理解波德莱尔式的宣泄,觉得只是废料而已。半年后今天因思想烦闷,随手翻开竟与之产生强烈振合,变成近段的养料滋养我。波德莱尔用可怖或污秽的词来撕破伪善,就如同一群恶魔,数不清的蛔虫,麇集在我们的脑子里大吃大喝,我们一透气,死亡便如看不见的大河,发出低沉的呻吟,流进我们的肺中。
《恶之花》读后感(四):波氏之诗张力十足。来自郑克鲁《法国文学史》里的部分札记
波德莱尔
1.
认为自然不是美的。自然本身是无意志力的,是丑恶的,美德是人创造的。
按:这点是好的。真正的美不在于人与自然合一。
2.
着力表现丑,用丑来寻觅美,追求美的力量。恶中也有精神力量。此在美学上有重大意义。以丑为美。
3.
波德莱尔的忧郁,精神苦闷。拉马丁庸懒的忧愁,维尼是时代的失落感,个人的厄运,缪塞是失恋的痛苦。
4.
波德莱尔的通感是指沟通诗歌和其他艺术,而非单纯是各种感觉的沟通。此一关键丰富了艺术表现的手法。
与此连通的是,象征手法,以象征手法表达精神现象,丰富对内心世界的描绘,文学朝内倾性方向发展。
5.
波德莱尔的无限是缩小了的无限,语言精粹,结构严谨,反对滔滔不绝的长诗。
现代派的鼻祖。福楼拜说是句子塞满思想,要爆裂开来。兰波说他是第一个通灵人,诗王。
《恶之花》读后感(五):恐怖,忧郁与柔情
如同一面破碎的镜子,《恶之花》映射出的世界浑浊、扭曲,充满不祥的气息。波德莱尔脑中藏着一座巨大的坟场,在这里,美丽散发出腐朽的恶臭,情欲笼罩着死亡的阴影,四处散落着诡谲的比喻:天空是祭台,白云如殓布,“太阳沉入自己的凝血”,有时他“连月亮也厌恶”。纵欲、嗜毒、渎神、崇拜撒旦、歌颂死亡,一切离经叛道的行为与观点都为《恶之花》提供了养分,其中爱与死这组相互交织的意象尤为明显,诗人既能从一具腐尸中柔情款款地联想到情人,也能将失约者愤恨描绘成血流成渠的无头女尸。欢爱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波德莱尔感应成恐怖的场景:他像“蛆虫围住一具尸体”那样进攻,像“墓穴周围爬行的蛇”那样触碰,欲望是“张大口的深渊在我体内扩展”,而后的瘫软则是“垂死者抚爱自己的孤坟”——这间杂着性虐和恋尸的爱恋不仅令人困惑,更叫人惊叹。
除此之外,“无聊”和“忧郁”也是《恶之花》中相辅相成的重要构成,波德莱尔对都市中抑郁个体的描写至今适用。在如机器般冷漠运转的工业社会中,人世如炼狱,众生皆蝼蚁,让诗人产生共感的自然不再是神殿,平淡的现代生活令他无比厌倦:“我的心,像个闷声的鼓,敲着送葬进行曲前进”。灵魂在颠簸苦海中被啃噬,时间即大敌。
《恶之花》的阴郁氛围不言而喻,但其中穿插的两首关于童年的诗作却意外地露出波德莱尔温情的一面。在回忆幼时居住的白房子时,太阳变得“辉煌而壮丽”,连比喻也回归了天真:“像好奇的空中圆睁着的大眼,注视我们长久而无语的晚餐”;在怀念逝去的老女仆时,诅咒生母的波德莱尔甚至用了“慈母”一词,并似乎因自己堕落、黑暗的思绪感到羞愧,难以面对:“看到她深陷的眼中泪珠滚滚,我怎样回答这个虔诚的灵魂?”也许这印证了没有人是生来残忍的,也许他们都在大量流血,只是我们摸不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