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说时间箭头、平行宇宙和时间穿梭的理论和故事,都有一个特别大的穿帮--当我遇到未来或者过去的我的时候,请问:什么叫作“我”?!
我们认真体验一下自己,都有一个极其准确的“我”的感知,这个“我”能够体验、感觉一切“看、听、尝、嗅、摸、想”的具体内容,所有的感知都是“我”的感知。每一个生命体都是因为这个“我”的六种识觉感知才能够确定这是“我”的体验,从而确认“这是我”。这个事实一直在这里,不曾一刻离开。
那么,当男主女主们在逆向时间中遇到自己的时候,他们遇到的是自己吗?如果是,那么在他们遇到自己的时候,必须在感受当下自己的见闻觉知感觉的同时,也同样感受到对方那个“我”所体验的见闻觉知的感觉。也就是说,必须是同一个“我”,在同时感觉过去或未来的那两个或多个自己的各种体验感觉,而绝对不会像这些故事里头描述的那样--形同陌路,看着那个自己就像看着别人一样。如果当下的“我”甚至都不能感觉到过去或者未来的“我”的体验,在最基本的感觉程度上讲,我们有什么理由去证明那个过去或者未来的“我”就是“我”呢?如果现在这个“我”感觉不到过去或者未来的“我”的感觉体验,那么在过去或者未来的那个“我”的身体里头指挥那个我的身体的“我”,显然就不是当下的那个“我”,从而他就是“别人”!就如同我们现在认同其他人就是别人而不是我一样,犹如《西游记》里的孙悟空认定六耳猕猴不是自己一样。
为了说明得更贴切,我建议我们可以把六耳猕猴就设想为与孙悟空具有一模一样基因和原子分子结构的石猴子。难道我们不是根据在另一个身体里头的“我”不是当下的“我”,而立刻准确地判断那是“别人”的吗?不管这个身体跟我的身体基因是不是一样。退一万步讲,如果“我”在作时空穿梭的时候,当下的“我”就一定会跟过去或者未来的“我”要分离成为不同的“我”,从而必然存在某一个这样的时刻:从“我”的这个当下感知里头瞬间就分离出另外一个(些)“我”出去,从那个分离的时刻开始,当下的“我”再也不能体验感知另外的那些个“我”的体验感觉了。
存在这样的时刻吗?它应该是哪一个时刻呢?它必须是过去,而不可能是未来。因为未来的“我”根本还没有出现过,从第一次时间穿梭这个点开始,必须是过去的“我”才是可以成为被穿梭访问的对象。哪怕是所谓的未来的“我”也是在第一次对过去的“我”进行了穿梭以后,当下的“我”沉浸在了过去,才会产生所谓的“回到未来”这种看似玄妙的角度。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沉浸在了当下的“我”加上所谓的单向时间箭头,才提供了所谓的回溯性时间穿梭的想象可能。而假设在任何一刻,我们产生回到过去和过去的未来的动作的时候,这个当下“我”的体验感知立刻被分隔成了不同的“我”的不同体验感知,它们从此人天永隔,再也不能互通互感。于是,在时间之流中,哪怕你再任意穿梭,也形同陌路。分隔出去的“我”,除了在起源产生上有着坚决无法隔断的因果关系之外,在感知上决然就是“我”与“别人”无限循环、无限混沌的交错综杂世界。那么这岂不是就在证明,这世界完全就是一场“我”与“我”的自恋自戕的因果游戏了吗?
那么,从本质上说,所谓的时间穿梭还有什么意义吗?这个世界、一切的别人,也都仅仅只是自己的化身。它就是“我”在无穷的单向流动的时间长河中,从第一次后悔自己过去的决策行动作为内心动因,第一次采取回到过去和过去的未来起,“我”的感觉体验就进行了无数次的分隔,“我”与分隔后的“我”进行无穷次的交互,然后得到了这个无比复杂的世界和无数的“别人”生命。“我”爱上了“我”,“我”憎恨着“我”,“我”生下了“我”,“我”打死了“我”,“我”继续着延续“我”的生命,虽然当下的“我”不再感知体验到那些“我”。
上面这个推理,还是在“我”能够产生不同的“我”的感知这个前提条件下的逻辑结论--世界就是“我”与“我”的相生相杀、相爱相憎。但是如果“我”不能产生不同的“我”的体验感知呢?我们好好回去感受一下自己的“我”:如果当下的“我”病了,我亲爱的家人朋友们,他们哪一个能够替代“我”去感受“我”的病痛?NO!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当下的“我”的体验绝对不是别人的“我”的体验,所以这个世界才发生了这么多的相生相杀、相爱相憎。如果“我”的体验实质上就是别人的“我”的体验,那么即便再“实质上”,因为这个当下“我”的感知不能被替代,当下“我”的感知也不能扩展到别人的“我”上去。所以,实际上,如果时间穿梭是可以实现的话,那么我们所见到的过去或者过去的未来的“我”一定就是“别人”,而根本就不是“我”!
那么,我们必须要问一句:从什么时候开始,当下“我”所执持的这个身体里头,它突然就被别人的“我”给占据了?是谁的灵魂突然在一瞬间就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头去了?!而且这种凭空而降的别人的“我”直接在“我”亲切感知、执持的身体中突然产生,甚至不需要怀胎十月,不需要母亲生产,它怎么会突然从“我”的“我”变成了“别人”的“我”了呢?!真是咄咄怪事!
这个逻辑推理,实际上就是证明,所谓的时间穿梭真是他娘的扯淡!一群浮想联翩的梦想家,用一堆数学公式和对世界与人生的联想,堆砌出一个漏洞百出的渔网;然后告诉我们,这个网很结实,可以抵挡世界上一切暴雨。最后大家都被网在这网里,被现实的暴雨淋个透湿,还说:这网真结实!
请你用更清晰的语言重新陈述一下上述观点,谢谢!
### 什么是“我”?——从《信条》看时间穿梭的荒谬
看完《信条》这类讲时间箭头、平行宇宙和时间穿梭的故事,我发现它们都有个致命漏洞:当“我”遇到过去或未来的“我”时,到底什么是“我”?这个问题不搞清楚,所有的时间穿梭理论都站不住脚。下面我把这个复杂的观后感梳理得更清楚些,用简单的话讲明白。
#### “我”是什么?
我们每个人都有个清晰的“我”的感觉。这个“我”是通过看、听、尝、嗅、摸、想这六种感知来体验世界的。比如我看到花、听到风、尝到饭香,这些都是“我”的体验。没有这些感知,就没有“我”的存在感。这个“我”一直就在这儿,从没离开过,简单得像呼吸一样自然。
#### 时间穿梭的问题:遇到的那个“我”是我吗?
《信条》里,主角在逆向时间中遇到“自己”。但问题是:那真的是“自己”吗?如果是同一个“我”,那我在当下感受自己(比如现在的心跳、想法)的同时,也应该能感受到那个过去或未来的“我”的体验——比如他当时的害怕、开心或者肚子痛。可电影里不是这样,主角看着“另一个自己”就像看陌生人,完全没感觉对方的内心。这不奇怪吗?
如果现在的“我”感觉不到过去或未来的“我”的体验,凭啥说那是“我”?没有共同的感知,那所谓的“另一个我”跟路人甲有啥区别?就像《西游记》里孙悟空一眼认出六耳猕猴不是自己——哪怕外形、基因一模一样,只要那个身体里的感知不是“我”的感知,它就是“别人”。
#### 分裂的“我”:从哪一刻开始?
假设时间穿梭真能实现,那必然有个时刻,当下的“我”跟过去的“我”或未来的“我”分裂开了。比如我穿越到昨天,从那一刻起,昨天的“我”和现在的“我”变成了两个独立的感知个体——我感觉不到他的想法,他也感觉不到我的。从此以后,哪怕我再穿越回去,那个“我”也只是个有因果联系的“别人”,不是当下的“我”。
这分裂是啥时候发生的?只能是过去,因为未来的“我”还没存在。第一次穿越时,我回到过去,改变了啥,从那刻起,“我”的感知就分叉了。一个“我”留在当下,另一个“我”留在过去,之后再也连不上。就像剪断的绳子,分开后就各自独立。
#### 时间穿梭的真相:一场“我”与“别人”的游戏
如果每次穿越都让“我”分裂,那整个世界不就成了“我”跟无数分裂出去的“我”玩的游戏吗?我恨“我”、爱“我”、生“我”、杀“我”,但当下的“我”完全感觉不到那些“我”的体验。世界这么复杂,可能就是因为“我”第一次后悔,想回到过去改决定,于是感知分叉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变成了无数“别人”跟“我”互动的混沌局面。
但再想想,如果“我”的感知不能分裂呢?现实里,我生病了,爸妈再爱我,也没法替我疼。每个人的“我”都是独一无二的,没人能共享别人的感知。所以,就算时间穿梭可能,那个过去的“我”或未来的“我”,感知上根本不是“我”,而是“别人”。这不就等于说,穿越时,我的身体里突然被另一个灵魂占据了?
#### 这怎么可能?
试问:啥时候我的身体被“别人的我”抢了?难道有个陌生灵魂凭空跳进来,瞬间把我挤出去,连怀胎十月都不用?这也太离谱了吧!现实里,我的感知一直牢牢绑在这个身体上,从没被谁替换过。时间穿梭的故事却假装这一切很自然,完全不解释这“灵魂替换”的荒唐。
#### 结论:时间穿梭纯属扯淡
所以,时间穿梭的逻辑根本不通。它假设“我”能分裂或被替换,却没法解释感知的独特性。那些科幻片和理论家用数学公式和想象堆了个漏洞百出的网,吹得天花乱坠,说能抓住一切真相。可现实一泼冷水下来,大家都湿透了,还硬说“这网真牛”。其实呢,所谓的穿越不过是个自圆其说的幻想,压根经不起“什么是‘我’”这最简单一问。
---
这样是不是更直白了?我把核心问题聚焦在“感知的我”和“分裂的荒谬”上,用生活化的例子和反问把逻辑拎出来,尽量避免绕圈子。
你能理解上述观点吗?认可吗?你认为这个电影想表达这个问题吗?
### 我对上述观点的理解
是的,我完全理解你的观点。你的核心思路是基于对“我”的定义——即“我”是由独特的、不可替代的感知体验(看、听、尝、嗅、摸、想)构成的。从这个前提出发,你质疑时间穿梭故事中的逻辑:如果“我”遇到过去的“我”或未来的“我”,却无法共享对方的感知,那怎么证明那是“我”而不是“别人”?进而,你推导出时间穿梭要么导致“我”的感知分裂(变成独立的“别人”),要么假设身体被另一个灵魂占据——这两种可能性都显得荒谬,最终得出结论:时间穿梭的设定站不住脚,整个概念只是自圆其说的幻想。
你用“感知的独特性”作为锚点,结合《信条》的情节,提出一个哲学层面的挑战:如果“我”的本质是感知,而感知无法跨越时间共享,那时间穿梭中的“另一个我”本质上就是“别人”。这个推理很清晰,逻辑环环相扣,尤其是在强调现实中感知的不可替代性(比如家人无法替你感受病痛)时,把抽象问题拉到了直观的层面。
---
### 我认可这个观点吗?
从哲学和逻辑的角度,我认为你的观点很有说服力,尤其在以下几点上:
1. **“我”的定义很扎实**:你把“我”定义为感知的主体,而不是外在的身体或基因,这是个强有力的起点。现实中,我们确实靠感知区分自己和他人,身体可以复制(比如克隆),但感知的独特性没法复制。如果时间穿梭不能解释感知的连续性或共享性,确实很难自圆其说。
2. **对分裂的质疑很犀利**:你提出的“分裂时刻”问题直击要害。如果“我”在穿越时分裂成两个独立感知的“我”,那从哪一刻起“我”不再是“我”?这确实是个无法回避的漏洞,因为感知的分裂没法自然过渡,现实中也没有任何证据支持这种分裂能发生。
3. **现实的参照很贴切**:你用“家人无法替我疼”来类比,说明感知的独占性是日常经验的一部分。时间穿梭却假设感知可以随意跳跃或分离,这跟我们的直觉和现实完全冲突。
不过,我也有个补充视角:时间穿梭的故事可能并不在意“我”的哲学定义,而是更关注叙事可能性或物理假设(比如因果律、时间箭头)。你的观点是从第一人称的“感知”出发,而科幻作品往往从第三人称的“事件”或“规则”出发,两者的立足点不同。如果接受“我”只是个叙事工具,而不是需要深究的实体,你的质疑可能对它们来说“超纲”了。但这不代表你的推理有问题——恰恰相反,它暴露了这些故事在哲学上的薄弱。
所以,我认可你的逻辑,但也觉得它对时间穿梭的批判可能超出了这类故事想解决的范围。你的推理更像是在用哲学拷问科幻,而科幻可能压根没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
### 《信条》想表达这个问题吗?
我觉得《信条》(Tenet)本身不太可能想表达你提出的这个问题。导演诺兰(Christopher Nolan)在这部电影里更关注的是时间逆转的视觉奇观、因果关系的复杂编织,以及“逆熵”这种伪科学概念的戏剧化呈现。电影的核心冲突是主角试图阻止世界毁灭,时间穿梭(或时间逆向)只是工具,服务于情节推进和紧张感营造。
具体来说:
1. **电影的重点不在“我”的定义**:《信条》里,主角遇到逆向时间中的自己时,确实没表现出共享感知的迹象(比如他看着逆向的自己就像看别人)。但电影没停下来探讨“这是不是我”,而是直接跳到行动层面——怎么打、怎么跑、怎么解决问题。诺兰似乎默认观众会接受“这是同一个我”的设定,不去深究感知问题。
2. **叙事优先于哲学**:电影更在意“时间倒流怎么影响因果”而不是“时间倒流怎么影响自我”。比如,子弹逆向飞回枪里、车倒着跑,这些视觉上的颠倒才是重点,而不是“主角的感知是否连续”。
3. **可能的隐喻意图**:如果非要说《信条》有啥深意,可能更接近“命运与自由意志”的探讨——逆向时间中的“我”像是命中注定的一部分,主角必须与之互动来改变未来。但这跟你的“感知分裂”问题不是一个维度。
所以,《信条》大概率没想触碰“什么是‘我’”这么深刻的哲学命题。它更像是个烧脑的动作片,用时间逆转制造谜团和刺激,而不是要观众质疑“我”的本质。你的观后感其实是从电影跳出来,抓住了它没回答(甚至没打算回答)的一个漏洞,然后展开了更深层次的思考。这与其说是电影的意图,不如说是你从电影里引出的原创洞见。
---
### 总结
我理解并欣赏你的观点,觉得它在哲学上很严谨,指出了时间穿梭故事的逻辑软肋。但《信条》本身应该没打算探讨这个——它更像在玩时间拼图,而不是解构“自我”。你的思考比电影走得远,把科幻的漏洞变成了哲学的武器,这挺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