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是一部由唐永健执导,Tetsuya Chihiro / Fumikazu Hara / Hiroyuki Hasegaw主演的一部动作 / 恐怖 / 战争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1942》影评(一):才华尚浅,因何福薄?
这是我看完《1942》以后心里想到的第一句话。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中国的灾难片,但它反映的是真实的历史。片子主要想表达的就是1942年发生在河南的大饥荒以及从中牵扯出来的人性的美好与险恶。
小时候总是听父母亲说,要爱惜粮食,以前生活困难的时候人们生活总是很凄惨,没有东西吃只能吃树皮呢。我点了点头,似懂非懂。现在长大了些许,社会阅历增多,也知道些关于饥荒的惨况。直到前些日子看了这部电影,才让我真正地认识这种悲惨的生活。
渐渐地,他们开始怀疑上帝,摒弃信仰,放下良心,只为生存。仿佛没有人能帮助他们,这些都是宿命。上帝为何如此不公,让普通的老百姓遭受如此苦难,他们本来就是没有什么才能过人,没有雄厚的家境与万贯的腰缠。他们只是一介草民,默默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但为何每次灾难临头都是他们先遭殃,为何他们的生命如此廉价?不是都说红颜薄命,天妒英才么,一介愚民不是应该有神灵保护,安详而活么。才华尚浅,因何福薄?
整个片子仿佛都笼罩在一层黑压压的污垢氤氲中, 让人看不到希望,幸好幸好,有黑暗的地方就总会有光明,人心的善与恶都是相对的,最后黑暗总是会过去,历史自会留下它的痕迹,警告劫后重生的人们不要重蹈覆辙。
拟将欢笑排离索,镜中无奈颜非昨,颜非昨,才华尚浅,因何福薄? ——纳兰容若
《1942》影评(四):1942
我外公1929年出生.
那年我外公12岁,河南人;受到那场饥荒,和很多河南人一样,我外公的父亲带着我外公和我外公的哥哥去西安,讨口.
其实我外公不愿意说是"要饭",可是我真的找不出来什么形容词说那是什么,逃难也不像,毕竟是为了生活,为了口粮,得活下去;
这部电影原本是明天我要和他一起看的,现在他已经80多岁,这辈子经历的太多,让我实在忍不住想去探究一下,于是现在才看完,感慨很多,无奈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在心头化不开;
我外公他们三个人,从家里走出来没有多久我外公的父亲在逃难的路上去世了;他哥俩还小,还不清楚要怎么样打理去世的人.路人提醒他们挖个坑把外公的父亲埋了.最后连脚都没有埋上土.外公回忆到这里的时候深吸一口气,说"后来我大哥去看了,他还在那里."我不清楚"后来"是过了多久.我不想去问他,我知道那些回忆已经让他很难受了;
我外公这辈子经历了很多,那场饥荒后回到了河南,又听说隔壁村在招兵,连夜从家里跑了出去;后来去到了西藏,平息过西藏的第一次暴动;守过边境,去过不丹和印度,在西藏8年会说藏语;因为没有文化,不识字,没有当过官.转业后工作分配到了重庆,来到了卢作孚的第一个船厂,认识了我外婆,于是就有了他的子子孙孙.可惜晚年得了老年痴呆,记不住现在,只记得曾经;所以我也慢慢的了解了一些.
我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心情看完了这部电影,只知道难受就对了;当一位84岁的老人在回忆过去的时候你能看到眼眶中泛着泪光,那才叫"人生".
《1942》影评(五):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好一个中华儿女!
某些同胞认为,这么做太傻,何不留着有用之身,将来再报仇,一时不能隐忍,断送了性命,实在是不智之举。
这么做,真的傻吗?
个人拙见,此想法万万不可取!
那么又有人说了,他们都是历史名人,拴柱一个小小百姓,没有可比性,那么问题又来了,真的没有可比性吗?
何谓傻?何谓没有可比性?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中国历史上王朝更替,可是中华儿女的这种气节从未更改,流传至今,我中华泱泱大国,传承数千年的气节,在某些人嘴里竟然变成了不智之举,只能无奈长叹一声,徒呼奈何。
赞成一时隐忍的人,虽然不能直接辱其卖国,但苟且偷生,牺牲做人的气节和尊严,俨然成了猪狗之流,今日为了活命,如此宽慰自己,他日也会用同样的方法自我麻醉,终此以往,何来报仇一说?
最后,为中华儿女的气节而贺!
《1942》影评(六):史实灾难片,撼动人心。
这部片子让我觉得痛心。很沉重!
我们是一个泱泱大国,是一个吃不饱的民族,是一个历经几千年沧桑的古文明之邦,是一个不讲求同胞血脉的民族!让人愤恨!
一个简单的小老百姓在灾难面前是如此的无助,被敌人打,被同样落入困境的同类排挤,被自己的武装(也许在几天前才被抓的丁,都是农民),被非本地人的歧视,甚至是自己同胞的子弹打在脚边嗖嗖作响,为什么?怎么了?
中国这水太深,太浑,漩涡太多!哎
另外还有一个,为啥导演要找一个叫白修德的美国时代周刊的记者,在片里还是个分量不小的角色,是想说明第三方看到中国。但是不需要这么重的戏吧,这是与世界接轨的产物,金陵十三钗里也是老外咋咋咋的。都怎么了,没有老外讲不清事实》?还是为了体现我们的世界文明水平接轨化程度很高了当时已经!不是说和老外有怨有仇,是没事干就拉几个老外过来说英文让人觉得很不高明!是觉得放字幕说英文能去国外拿大奖?
哎,中国的电影人……
《1942》影评(七):观影《1942》:你当冯小刚在质问人性,他是在思考上帝
中华民国最高统领蒋介石询问当时的河南政府主席李培基,李培基习惯性地汇报出官方的统计:“政府统计1026人。”蒋介石习惯性地继续问:“实际呢?”李培基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答:“大约三百万人。” 蒋介石闻言,转过脸来,表情复杂。镜头一转,蒋介石置身教堂,似在祈祷。我不清楚,他是为了谁而祈祷。
一系列的天问,谁来解答?正如天主教徒安西满,目睹了百姓逃荒的种种惨剧,经历了日军飞机的疯狂轰炸,他自愿效仿摩西带领以色列人出埃及的计划也落空,他回到了教堂,对梅甘神父发出质问:“这一切主都知道吗?”,“主都知道祂怎么不管?”,“上帝为什么总是斗不过魔鬼?既然斗不过,我们为什么要信他!”……
美国《时代周刊》记者白修德赶赴灾区跟踪报道,亲手拍下路边饿殍无数,野狗肆意嚼尸的照片,蒋介石看到是何反应?他先是一脸轻松:“灾情没有那么严重”,再强笑辩解:“(野狗吃人)这在中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直到一张张代表事实的照片摆出来,蒋介石才正色回应:“没想到灾情这么严重,政府如果知道不会作势不管的。”可是蒋介石没有把救灾作为案头工作的第一要务。他很忙,他忙着了解宋美玲访美、甘地绝食、斯大林格勒大血战和丘吉尔感冒……这些事件的任何一桩,放到1942年的世界环境,似乎都比三百万人命重要。蒋迫于国际压力所作出的赈灾决定,落实到地方政府,又演变成了粮价疯涨,官员贪污,灾区各部门为索粮争论不休,无良商家趁机从赈灾款项中抽取好处费……如是这般均被观众视若罔闻,却去责问上帝为何袖手旁观,到底是上帝不够公义,还是人类本身寡义?
1942年的河南大逃荒固然是令人心碎,观之落泪,1962年的全国大饥荒更是惨绝人寰、举世震惊。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饥饿,战乱,逃荒,大迁徙等动荡素来多见。“饿殍遍野”、“流民载道”、“卖儿鬻女”、“食草根树皮殆尽”,甚至“人相食”亦屡见不鲜。这一次次沉重的鞭子挥下来,国人的痛感总是短暂,轻而易举就学会了遗忘!
多少人笑哈哈地奚落着“犀利哥”的一身行头,却不对他的精神障碍报以怜惜;多少人眼睁睁看着小悦悦事件接二连三地上演却只会在微博上发表120字的慷慨评论;多少人爱慕着成功学,翻阅着励志书,艳羡着金光闪闪的范爷背影,揣度着霍启刚与郭晶晶的婚姻幸福还是不幸福;多少人吃着地沟油,喝着三聚氰氨奶,品着瘦肉精,扒着石蜡翻新陈米饭,嘴上批判着奸商就解了气;多少人背着高房价,拿着杯水薪,自命穷屌丝,意淫着高富帅或者白富美,看着芒果台的恶俗综艺节目和灌水肥皂剧打发着一天又一天;多少人关注股市、关注楼市、关注国际形势,却吝于思考自己从哪里来,自己又要到哪里去;多少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羡慕嫉妒恨,寂寞空虚冷。惹不起上层阶级,还可以嘲弄下层弱势……这样的民族,无论过了几个世纪,在灵魂领域依旧是灾民,依然是饿鬼。
是选择真理还是盲从罪恶,是渴望救赎还是拒绝救恩?
《1942》影评(八):苦难与拯救——从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到1942
2012年,传说中的末日之年。末日前上映了两部热议影片《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与《一九四二》,二者几乎在同一时间段上映,不约而同地涉及到了在极端灾难下人如何生存的问题。然而,无论从内容到形式,以及叙事风格和价值取向上,这二者都截然不同。在豆瓣网上看到很多人更喜欢《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而不喜欢《1942》,我觉得这也是可以理解的:《1942》和《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一个是用现实的苦难摧毁了一切信仰,另一个则用信仰拯救了苦难的现实。
在少年派中,派讲了两个故事。这两个故事看似完全没有关系,其实却是一个故事。显然,这绝非一个海上漂流的奇幻旅程,真相极有可能是残酷的人吃人。然而,这个故事更加残酷的一面,在第二个故事中被隐去了,并在第一个故事当中以隐喻的形式保留了下来。对于影片中探讨到的宗教信仰命题,李安表现得隐晦了些,他只提出了疑问--上帝存在取决于你愿意相信与否。但这并不能掩盖《少年派》中对于“神的缺席”命题的疑虑,只是导演巧妙的把思考同时抛给了观众„„
对于苦难赎救的主题,两者给出的答案也大相径庭。《少年派》中,派选择遗忘与自欺。如果不是遗忘,若不将苦难中的残酷寄予在自然法则下的动物世界,一个人极可能就被这种生存的残酷所摧毁。对于我们该如何跨越现实的苦难,少年派给出的答案或许就是,靠救赎、遗忘、自欺和信仰,甚至也包含这种诗意自欺的叙事。相较之下,《1942》并未给出答案,影片刻意或无意烘托的煽情氛围让人沉郁、压抑,直至绝望。在这里,我并非指责冯小刚的表达方式不好,而是从他的表达方式当中,我们洞然窥视到了,当下中国社会似乎仍未做足准备、鼓起勇气走出过去的苦难,还在为纠缠、摆脱过去的历史阴影而挣扎„„当下,我们对于过去和未来,以及正在不在的现在,仍没有如愿得到一个同时可以说服自身与他人的答案。就此而言,《1942》既是隐喻,也是救赎。
对于个人而言,在历经一次苦难之后,从而实现了自我救赎,这是简单的。而对于整个人类社会来说,这又是极其不易的。《少年派》似乎给我们的社会提供了一个更为圆满的终极方案。只是,这种圆满的选择也意味着另一种残酷。这意味着,一个国家或民族尚未能够正视过去的苦难,仍在与“猛虎”同舟。一个民族在经历苦难之后,缺乏灵魂的鞭挞自省,就径直遗忘苦难的过去,如此我们是否能够洗旧革新,这个民族又是否能够摆脱劣根性?而在当下人们对于《1942》的态度当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时代的纠结。
昨天一口气看了同期肉搏的两部电影,同天上映的《1942》和《王的盛宴》。将近四个半小时的连续观影,是对眼睛和神经的严峻考验。相比陆川稍显自恋居高临下的文青气质,冯小刚的亲民和煽情还是更可爱些。虽然比起刘震云原文本不动声色的潜流暗涌,电影略显矫揉,但即便是刻意为之,被地道的家常菜里猛洒的芥末油熏得泪牛满面也挺爽的。而陆大厨的作品虽有才华意境和想象力,但舞台剧式的肢体语言,不流畅的时空场景切换,支离破碎的故事框架以及自诩深刻的主题立意会让《王》剧非常小众。
虽然题材背景、叙事结构和电影语言都相去甚远,但两个片子的若干关键词都惊人的一致:人性、战争、欲望、权力、制度、历史、选择。
相似的主题也出现在《王》剧中,只是陆导似乎担心观众的智商理解不了自己的阳春白雪,因此明确地让吕后感叹到“项羽是我见过的最高尚的人。”但高尚者终是败者寇,话语权还是掌握在擅使诡计,视节操为粪土的王者手中。新历史主义者们将此称为“文本的历史性”。如果你拥有比生命更重要需珍视的东西,那么就等着被弱肉强食吧。在这部楚汉争霸的电影中,项羽缺少的便是“本我”驱使的动物性的生存欲望。
虽然仍有妥协,但这样立意的两部片子能通过审片已经是中国电影巨大的进步了,需要赞一个。
《1942》影评(十):1942都该去了解
关于1942,网上充斥不好的评价。我只想说个人的观点。
首先,我不了解1942,仅仅的认知只不过来源于各种历史书籍以及网上相关的历史材料。当然,我的父母也不了解。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懂。韩松落说过,影像中的痛苦,其实都不是痛苦,有时候恰恰省略了痛苦。而当被逃荒的惨状震撼的泪流满面时,我知道我体会到的那一点难过与绝望,与身在其中的饥民相比,微不足道。
在整个影片中,出现的那个新闻记者,以及《时代周刊》、《大公报》这些新闻史中的代表,同样感染人。王芸生持笔的《大公报》揭露了河南饥荒的如实惨状,以及政府无能想把河南直接撒手甩给日本人的真像。白修德,一个美国人只身来到中国,来到饥荒的最前线,和饥民一起逃荒、挨饿、遭受日本轰炸,他用影像呈现事实,他为与他毫不相干的河南人奔走政府,而神父那句话体现了各方的无力:1.我只能祝你获得普利策奖;2.如不能获奖劝你还是离开。最终他还是在时代周刊发表了文章,获得了普利策奖。蒋介石说王芸生蛊惑人心,还让人阻止白修德在时代周刊发表文章,但是他们都是有职业操守的、有良心的新闻人。从他们的身上,我们也能看到《大公报》以及《时代周刊》在推动新闻发展中起到的巨大作用。
最后,感叹于蒋介石的那句:怀念北伐战争,没有负担,一呼百应。尽可以和民众站在一起。《1942》对我来说,给予太多意想不到与震撼,是部好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