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是一部由格雷戈里·内瓦执导,Zaide Silvia Gutiérrez / David Villalpando / Ernes主演的一部冒险 / 剧情 / 惊悚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北方》观后感(一):El Norte
危地马拉的安立奎和罗莎两兄妹为了躲避迫害,从家乡逃到北方。他们怀揣着过上新生活的梦想,穿过墨西哥来到美国。这本是一个每天都会发生的故事,但在格雷戈里·纳瓦(Gregory Nava)这部划时代意义的《北方》之前,越境到美国的移民的个人痛苦,却从未以迫切需要的人道主义关怀精神被呈现在电影里。本片是一部充满梦幻般影像的社会现实主义作品,是一个希望与幸存者的故事。《北方》饱含深情地表达了一个令人心碎的故事。影评家罗杰·艾伯特(Roger Ebert)称其为“我们这个时代的《愤怒的葡萄》”。
《北方》观后感(二):CC蓝光2009.01
片子的摄影非常棒,詹姆斯格伦功不可没。从故事而言,第三世界国家出品的电影里至少有10部同类题材的但却比它棒的,从导技来说,第三世界国家的导演里至少有10个可以拍过他的。所以,影片最多是三星半,多了半颗星其实是给蓝光的花絮,58分钟的幕后制作特辑、导演1972年得学生大奖的短片(导演名为纳瓦,网络上怎么给翻成内瓦)都是HD格式,内容也很传奇,非常超值。但CC这张蓝光正片存在很多瑕疵,所谓的颗粒感令人感觉像是PS过渡而失去了菲林感。而最不可忍受的是,在影片后段长达20分钟的戏里,画面的左上方一直存在一个明显的白点没有被去除掉。
《北方》观后感(三):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
感觉这个导演像是拉美的,因为电影讲述了冒充墨西哥人的一对危地马拉兄妹偷渡到美国的故事。一查资料才知他出生在美国,应该算是算是美国人了。 而美国正是拉美的北方,是他们向往的天堂。但前提是,你必须被“合法的”接纳。因此这对“非法”兄妹在美国迎来了必然的悲剧命运。
影片的三个部分恰好对应了作为南方的危地马拉,作为偷渡过渡区的墨西哥,和作为北方的美国。 而在这三个国家,他们的身份竟然都是非法的。在自己的祖国危地马拉,它们作为造反的农民的后代被通缉,偷渡已是无奈的选择;墨西哥的贫穷让他们无法留恋,因为他们听说天堂在北方;而在美国,天堂依旧遥远,非法的身份像一个恶咒在追击着他们。
三个部分的影像处理也各有特点。危地马拉一段有明显的拉美魔幻色彩,其中在母亲消失的房间出现的大群蝴蝶,以及蝴蝶震翅发出的风铃声,都非常的魔幻,像是《百年孤独》一章的结尾部分。在墨西哥,兄妹俩爬过几公里长的废弃下水道偷渡一段惊心动魄,仿佛地域之旅。在美国非法打工的处理又极度现实,退去了一切幻想的光环。加入的梦幻镜头也只留下了苦涩的味道。
《北方》观后感(四):最深沉的悲哀
相比影片诗意的名字,其所讲述的故事要残酷的多:危地马拉的安立奎和罗莎两兄妹为了躲避迫害,从家乡逃到北方。他们怀揣着过上新生活的梦想,穿过墨西哥来到美国。这部被影评家罗杰•艾伯特(Roger Ebert)称其为“我们这个时代的《愤怒的葡萄》”的影片展现了两兄妹失去亲人后,相依为命,无处为家的悲伤命运。
影片的叙述主线紧跟两兄妹的命运,这一点非常符合主流电影的特点。150多分钟的片长容纳了丰富的内容。同时夹杂了一些唯美的,超现实的,抒情性的镜头,对于文艺片爱好者来说,也许正中下怀。但对于一般观众而言,这样的片长和节奏,稍显沉闷。
让人印象深刻的镜头有:罗莎在河边洗完衣服回家时,看到母亲不在了,屋子里满是蝴蝶在飞……。罗莎一人坐在树林里等哥哥,一直小鹿慢慢走来,罗莎转身,从地上捡起一朵白花……也许因为故事本身过于悲伤,导演故意夹杂了这些唯美的镜头,企图缓解影片过于压抑的气氛。
另一个颇具含义的的镜头是:罗莎在富人家里干活时,从窗口看到同龄的美国女孩坐在豪华轿车上,等男友的到来,紧接着的镜头,是落日事昏暗的天空(平时一定觉得很美,但此刻却有一种压抑感),而配乐也是幽怨低沉的。这一幕很难不让人想到:这个世界背后有一种深刻的不平等,它常常被人忘记,以为世界应该就是这样,甚至有人用所谓的“达尔文主义”把它合理化。这种不平等像是这个世界很难治愈的顽疾,也是人类社会最深沉的悲哀。
《北方》观后感(五):历史的背面
当第一批感到困乏的远古人类,在大河沿岸停下脚步,开始相聚而居生活,世界上从此就有了一个叫“家园”的概念。一些人、牲畜、树木和庄稼在一起相互取暖,更多的人、牲畜、树木和庄稼在此处生息繁衍,“故乡”这个散发着融融暖意的词汇,从此也就成为我们古老诗意里最温暖的意象之一,成为安定、坚守和眷顾的代名词。
然而总有一些人,就像最早的猿类从树上走下来一样,对新的领地和疆域充满好奇,他们不惜背井离乡,以梦为粮,循着对远方的想象继续走在路上。这就是看片之前我对《北方》的揣度,北方,这个充满辽阔和神秘感的字眼牵引着恩里克和罗莎兄妹,也牵引着整个村庄的所有人,北方在人们的传说中如此饱满丰盈,那里风调雨顺,遍地黄金,还有抽水马桶。他们为此而踏上征程,尽管道路艰难,充满所谓“移民之悲”,但终究还是个
但是当影片的开始,用一个叫阿图罗.逊卡斯的男人来命名第一个章节的时候,我知道我低估了这部影片的气象,这部被誉为“美国电影史上第一部独立电影史诗片”的电影并不打算简单地讲一个远去的北漂的故事,它选择了印第安人的部落切入故事,尝试一种更宏大的叙事。
阿图罗.逊卡斯是影片主人公恩里克兄妹的父亲,当白人进驻到他们的村庄,试图抢占他们的土地时,这个看上去忠厚老实的男人坚定地准备反抗,但是在反抗尚未开始,他就遭人出卖被入侵者枪杀,在后续的行动中,他的妻子被带走,生死不明,而侥幸逃脱的一双儿女,不得已踏上前往北方的行程。在开篇的一家庭聚会里,人们畅谈了他们对方的想象和神往,那是个近似于天堂的地方,然而最终他们一路北上,不是因为寻梦,而是流落他乡。
男主人公恩里克的性格孱弱而没有主见,他在大难来临时自己躲到峡谷,而不去想家人的安危,等到他要离开,他要妹妹罗莎去帮他筹款,却没想过妹妹留下来该怎么过活,这是一个不成熟的男人,而成长无疑将加剧这个故事里的悲剧色彩。
相对于影片开头所铺垫的气势恢弘的开端,当故事转入恩里克和罗莎偷渡到美国之后的生活时,格局开始变得更加私化和细腻,这些段落里情感铺垫充分,人物的成长也足够明显,但是影片并没有就此演变成一部单纯的催泪大片,他乡生后的不易全都用来作为失去故土的反衬,相对而言更加深沉和懂事的妹妹罗莎,在影片中多处念及故土,那些充满魔幻色彩的场景暴露了她内心的愿景和她对现状的焦虑。有一场戏里失去的亲人全都出现了,母亲在厨房忙碌,父亲在花园里为她采摘了满篮的鲜花,但是在那鲜花之中,出现了一条鱼,一条离开水的鱼,它圆睁着双眼,生死未知。这是他们的命运。
在恩里克和罗莎偷渡边界时,他们要从一个漫长的排水道里穿过,在里面他们遭到饥饿的鼠群的进攻,这是全片最为惊心动魄的一场戏,场景惨烈逼真,据传斯皮尔伯格看过后,还特意打电话给导演格利高里•纳瓦,询问这场戏的拍法,。妹妹罗莎因为老鼠的撕咬而感染了鼠疫,在恩里克走投无路正要跟随新的雇主投奔另一个地方的时候,罗莎病发住院,经历世事艰难的恩里克深知一份工作的重要性,他试图委托别人照顾妹妹,但是在最后一刻他还是选择了放弃工作,当他来到医院,在病床前和罗莎描绘着美好前景的时候,罗莎在他身后悄然离世。
影片的情感积累在此刻打到顶点,然而全片的最后,镜头还是坚定地给出阿图罗.逊卡斯悬挂在村口大树上的头颅,这个意味深长的镜头我并不觉得这是所谓的拉美魔幻色彩在电影中的投射,我更愿意将那一颗失去根基的头颅理解为人物悲剧的根源,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的功勋簿,记录他们传奇的探险故事,和他们无与伦比的财富,但是那些被悬挂在树上的阿图罗.逊卡斯们,失去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