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偶尔有音乐经典读后感10篇

发布者:大尾巴猫 2021-11-13 01:16 原作者: 文章吧

《枪,偶尔有音乐》是一本由[美]乔纳森•勒瑟姆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6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枪,偶尔有音乐》读后感(一):有点儿钱德勒的味道

钱德勒是我最喜欢的侦探小说家,

每个故事都散发着金黄色的微光,让人读了心中有淡淡的冷酷,淡淡的怅然和淡淡的温暖。

这本科幻,有点儿像,其实是科幻背景的侦探,风格像钱德勒。

读了一遍半,还算不错啊。

《枪,偶尔有音乐》读后感(二):枪,危险主题曲,记录一些关键词,帮以后回忆,没书评,一向懒得书评

音乐新闻、羯磨点数、婴儿脑袋、进化动物

促进剂:认可剂接受剂相信剂逃避剂后悔剂遗忘剂空白剂(都含成瘾剂成份)

异端调查局、零羯磨冷冻

记忆盒子:外部化剪辑后记忆、不再直接说话

枪,危险主题曲(好想听一听)

怎么说呢?我挣脱了这个世界的束缚,因此冷冻也不再是一种惩罚了。我仿佛流浪汉,朝橱窗扔砖头以换取过夜的地方。如果我不喜欢下次醒来的地方,我就再去招惹些麻烦,直到我发现一个适合我的地方或者调查局决定不再让我免费旅行为止。这一路上说不定我还会遇见科恩菲尔德,把我耿耿于怀的那一拳还给他的腹部。

《枪,偶尔有音乐》读后感(三):有点《1984》的既视感

政府对人权的压抑啦,调查局啦,遗忘剂啦,洗脑啦。。。都有1984的影子。包括女警察,先坏后好又坏坏又没坏透,十分像1984的女主。

包袱没抖好,话说有包袱吗?唧唧歪歪了半天原来是杀错了人。

非天才的处女作总免不了从模仿开始,但总会有点自己的东西吧?

这本书能带给我们什么新的亮点吗,即使很小很小?

作者对社会有怨言想批判一下,可也就泛泛之谈。

看完这本,他别的书没有想看下去的欲望。

《枪,偶尔有音乐》读后感(四):硬件质量还是很好的,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噢

字里行间看得出译者的功力,这本书也让我对乔纳森·勒瑟姆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正值因为看完雷蒙德·钱德勒的所有作品而找不到后继的填补之时。而且对此类翻译感兴趣的同学,这个译文就是最好的模版,那种装十三装得很有范儿的调调完全传达到位。

读菲利普·K·迪克读到发神经的人,你有福了,作者深受其影响,不过在我看来里面的黑色科幻元素只是道具而已,无关小说的核心本质,所以它不是科幻小说。就像Chalie Huston的Sleepless,虽然引入了无眠症和灰暗末世的背景,在我看来也还是主人公对抗整个世界一场单打独斗,不过比起Hard-boiled和Crimial,作家自己更愿意用Pulp来归纳自己的风格,我超喜欢这种大言不惭的家伙,主流文学和地摊通俗,谁又能瞧不起谁。

《枪,偶尔有音乐》读后感(五):老大哥希望你失忆

这是关于一个私家侦探克服重重困难解开一起谋杀案之谜的故事。在解谜的过程中,通过点点滴滴的细节勾勒出一个压抑阴暗的世界。我喜欢这种让读者自己拼接出来而不是集中描述出来的方式,可是这个拼接出来的世界远远谈不上美好,在这里,人们吸食各种药剂成瘾,调查局通过羯磨点数牢牢控制着人们的言行举止,点数清零的人要被冷冻起来作为惩罚,普通人被禁止提出问题,进化疗法让动物口吐人言,让婴孩早熟成畸形的婴儿脑袋。这样的世界当然不令人向往。

所以,这部小说不是侦探小说,也不是科幻小说,而是一部反乌托邦小说。它具备了反乌托邦最经典的两个元素:无处不在的老大哥,被抹掉的记忆。与《一九八四》不同的是,这里的老大哥变成了调查局,记忆不是靠宣传而是靠药物来抹掉。然而不管叫什么,只要无处不在,并且能对人们的“不当”行为作出惩罚,它就是老大哥。而药物似乎比宣传更加有效些,因为受到记忆困扰的人们甚至会主动选择服用药物,统治者需要做的只是免费提供给他们即可,然后就等着他们变成一群行尸走肉和温顺的羔羊。反乌托邦世界是能够进化的,小说里,在主人公沉睡六年之后,世界更加严苛,就连药物的配方都是由当局统一制定的,私家侦探职业也被取缔。于是主人公在解开事件的谜团之后,选择了自首。对他来说,冰冻的、沉睡的世界也许更美好。

《枪,偶尔有音乐》读后感(六):别让那些死侃妖术给搅和了我们这帮LUCKY鸡的下午茶

我看一个作者的小说,无关他的背景,是管道工也好,鸡奸犯也好,还是他妈喜欢沉迷于鲍勃•迪伦的音乐,钟情于《星球大战》,读过菲利普•迪克的全部小说,这都无关紧要,我只要他的小说读起来High,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标准,语言可以high,温柔得骚逼一样high,比如最近的米歇尔·法柏短篇集子中的《红色水泥车》,狂野而滥俗的high,比如查尔斯·布考斯基的诗歌和小说,这个“新海明威”的“酒鬼诗人”,

给我一枚原子弹

在浴缸里,用来搓背

像一名可爱的小脏孩

在这点上,乔纳森•勒瑟姆语言的high,显然没到位,打个比方,在小时候,我很喜欢观察有翅双目复眼昆虫,观察的时候发现个问题,它们总喜欢按螺旋形轨迹降落,而不是直线式降落在一个糕点上,当时按照我仅有的几部科幻小说理论的框架体系理解,那是昆虫特殊维度的空间,这样的螺旋空间是最短最直接的,后来知道,那完全是因为复眼,它们只能从特点角度观察,所以必须螺旋着对向物体。

而这螺旋形轨迹,在我看来完全犹如语言一般,语言的high,除去表面,是有其深层原因的,双目复眼昆虫的飞行看起来漫无目的,其实是它们为了到达目标光源,必须调整飞行路径到一固定角度,而直线飞行会让他们头晕失去目标。如果塞林格是这只昆虫,他也许会说,我只从这一点看,但我的生存从各个方向被看。这也是塞林格死侃的妖术。

终于要说到点子上了,乔纳森·勒瑟姆的语言,虽然貌似螺旋形,但没有一个调整路径,不是有秩序死侃,而是无序侃,死侃是俄国的产物skaz,指民间口述文学,转到英语里有点jazz或拟声说唱的味道,是一种非书面体的第一人称口述,高智商文青的R&B,这种死侃术后来出了很多版本,比如菲利普图森的精致版闷死侃,布考斯基的鸡巴侃,王小波的性侃。虽然“死侃”常常被美国作家拿来,当作让他们摆脱所继承的英格兰、欧洲文学传统的好办法,但乔姆森·勒瑟姆的死侃,很成问题,可能一部分来源于翻译。因为我既不能像从布考斯基那里得来的美国魔兽水喉唱腔,也不能像从法柏那里得来的德式摇滚,带点哥特式精神质,更不能得来塞林格的佛祖念经般的唠叨。

那什么是正点死侃呢。一要应用俚语,“傻逼”、“娘嬉皮”、“我勒了个去”、“屌你妹啊”,应用夸张修辞,给我来一打原子弹,2000扎啤酒,***一皮卡鲜嫩雏妓,句式简单,经常重复,喋喋不休,如果长句可以结构不完整,语法疏忽,脏话常常冒出来充当标点,类似摇滚中的低音鼓双踏板。

所以我沿着勒瑟姆的语言进行下去,那仿佛是卡壳的机枪断断续续扫射,跳帧的裸女下楼视频。

幸而他的小说色彩黑色而意象狂欢,弥补了这个不少缺点。故事结构还算不错,可以当黑色电影看,和《兔子强尼》不相上下。

《枪,偶尔有音乐》读后感(七):《枪,偶尔有音乐》:科幻推理的杰作(文/臻心有鱼)

《枪,偶尔有音乐》是美国当代著名作家乔纳森•勒瑟姆的处女作。这是一部非常优秀的科幻推理小说。搜索百度,你会看到小说面世后获得的一系列荣誉:这部小说在1994年入围星云奖短名单, 1995年被评为《卢卡斯》杂志年度最佳处女作,并被评为1995年《轨迹》杂志年度最佳小说, 1998年入选《审理》杂志“100部今生必看的科幻图书”名单。大名鼎鼎的犯罪小说《布鲁克林孤儿》就是他的杰作,同名电影预计今年就能够上映。

勒瑟姆拥有超凡的语言驾驭能力,品读小说的过程中,你总会为其精彩的描写激动不已,总会不时的有很强代入感的语言将你内心深处某种莫可名状的东西激活。你不会觉得这是一本语言枯燥的小说,而更像是你在沿着充满激情的大河漂流,里面总会有激荡的漩涡和惊险的暗礁,故事语言的运用也是恰到好处。

想想那些充满科幻色彩的词汇吧,那不仅仅是词汇,它们连缀成意境,并塑造了一个与我们现在相比完全颠覆了的世界。在那样一个反乌托邦的世界里,异端调查局掌控大局,它们通过“药品”管制世界。每个人拥有唯一的与身份相对应的所谓“摩羯”点卡,任何违法行为都将监控,反映在点卡上则是你所拥有的点数的多少。而点数的多少直接影响你的生存状况,如果点数清零,那么,恭喜你,你将会被异端调查局关进“监狱”,被冷冻进冰箱。这的确不是一个你愿意接受的世界,那样的现实冷酷之极。

主人公康拉德•麦卡夫特,一个曾经的异端调查局职员,现在的私家侦探,卷入了一桩棘手的案子。故事由此展开,麦特卡夫带我们走入了这样一个未来社会之中。侦察,破案,帮助那个无辜的年轻人洗脱罪名贯穿故事始终。于是,随着故事紧锣密鼓的展开的,就是那些诡异的未来世界的景象。

那些“药品”,那些所谓促进剂成为每个人生活所必须的依赖,他们要经常吸食各种促进剂,包括接受剂、相信剂、逃避剂、遗忘剂等,共有成分是成瘾剂。这可真是人类弱点的直观呈现,人们总在回避自己的人性软弱的一面,因为你会强迫自己接受一些东西,你会试图固执的遗忘一些东西,你会试图逃避一些东西等等,现实生活中的我们,何尝不如此。

在这个未来世界里,一切都是进化了的,麦特卡夫遇到了进化了的爱尔兰长毛犬、小猫、兔子、同样做私家侦探的猿猴和带枪的袋鼠。故事里那只袋鼠跟主人公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而那个私家侦探猿猴实际上同样卷入了麦特卡夫的棘手的案件。这些进化了的动物们,拥有了与人类同样的思考和表达能力,并能承担一系列人类的工作,能与人类协同做事情。这可真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且不说那些因为进化疗法而出现的无数“婴儿脑袋”,从此大街上再也没有追逐洗脑的儿童。他们因为进化疗法而突变,拥有了巨大的婴儿脑袋,能跟成人对话,并且拥有自己的生活圈子,混乱,堕落的生活方式。就连新闻播报的形式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能够想象出来,广播中有关犯罪的新闻以音乐形式播放出来吗?但故事开头,就是这样展现那个未来世界的。(2015-6-5)

《枪,偶尔有音乐》读后感(八):硬汉在1984和娱乐至死之间的什么玩意

如今的商业广告、健身房都在迫不及待、不厌其烦地告诉你同一件事情:作为一个男人,你该让那些充满现代工业化线条感的闪亮肌肉爬满全身,看起来就像是一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需要不断保养升级的奢侈盔甲,好叫人相信你是个男人,而不是别的什么。可是关于那些热衷出没于健身房里的筋肉男,半公开的秘密是:他们要么是自恋的基佬,要么是自卑的强迫症患者,总得有件扒不掉的衣服遮掩,才能保有自信。

以前的人倒是不怎么在乎漂亮肌肉,实用才好,有些本事的野路子,浑人与浑球常常不过是一字之差,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拦路抢劫、杀人如麻,他们通通管这叫好汉。看梁山好汉大多不怎么喜欢女人,整天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唤,有时候我会以为是在上演红楼梦,区别只是宝玉喜好叫个姐姐。像香港导演张彻的武侠片,也以凸显男性阳刚著称,手下的一众侠客形象坦胸露乳,对女色提不起兴趣,个个弥漫一股同性情谊。

西方现代文学中的硬汉则是另一种形象。面子总是不打紧的,光鲜亮丽不如鼻青脸肿,一个男人的伤疤就是他们的功勋章,能打也能挨打,有一肚子打不掉的俏皮话与自嘲。一样是烟不离手、酒不离口,喜欢独来独往,与女人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不是没有欲望,有时候它强大的足够吞下一头象,但是他们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把自己逼进冷水池里。外表看起来冷酷无情,内里少不了波涛汹涌。他们不喜欢被人掐着脖子走,执拗地按自己的一套原则处事,一旦咬住什么,绝不轻易松口,即便等待他们的并非什么好结果。硬汉的硬,指向身体更是精神,最重要的一点是得在内心永远跟某个自我缠斗。

所谓硬汉派的侦探小说,写的便是这样一群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家伙。与注重抽丝剥茧揭开真相的推理小说不同,案件本身对于硬汉派而言,往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软弱破碎的人,以及深陷其中、无力摆脱的肮脏暧昧的时代生活。钱德勒写马洛,布洛克写马修,两位最经典的硬汉派大师和两位最经典的硬汉侦探,两个不同年代、不同地域又有着相似的衰败、贪婪与混乱的大都会,这些无疑给了年轻的乔纳森•勒瑟姆莫大震撼。于是他沿着这条路,一直从过往上游去未来,又找到了菲利普•迪克的科幻小说,野心勃勃地将奥威尔的《1984》与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两种看似截然相反的反乌托邦形态,即极权主义和娱乐至死,充满讽刺与哀伤的融为一炉,创造出了一部令人惊讶怅然的科幻硬汉派作品。

不过初读小说的时候,会有种过度致敬的模仿感挥之不去,虽然有与前辈一样的妙语连珠,但是那位私家侦探还欠点浑然天成的硬度。而未来世界也有点雾里看花,似乎一切只是简单的置换,卑微的人换成了进化的动物,艺术被取消,毒品合法化改叫促进剂,人人皆食,我们的侦探也不例外,从个体到社会,依然破碎无力。直到第二部,也就是结尾,我清醒的速度简直像挨了一记重拳,忽然发现枪原来也有了配乐,滑稽得叫人伤感。

这是一个被无可避免的滑向衰败与永恒丧失的社会,逼出来的硬汉。邪恶的黑帮也不过是黑色体制赤裸裸的另一面。最后,那些破碎的人,不是迎来死亡,而是迎来一种快乐舒适的沉默,放弃记忆,不管你是嗑药还是假装,反正一切都已经变得无药可救了。

那么一个硬汉在这样的环境中,他的坚持还有什么价值?记忆还有什么意义?真相呢?是要挽救什么?还是要反抗什么?当你知道结果已经不可能有丝毫的改变,你还会去做吗?作为一个硬汉,他会的,他只是在拒绝,拒绝成为沉默的一部分,拒绝丢掉那些该死的俏皮话与自嘲。(杂志用稿,闲扯勿转)

《枪,偶尔有音乐》读后感(九):枪声响起,“正义”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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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偶尔有音乐》是美国知名畅销作家乔纳森·勒瑟姆的处女作。父亲是画家、母亲是政治家这一家庭环境,为他的作品奠定了的“艺术X尖锐”的风格。

《枪,偶尔有音乐》讲述未来的某一天,主人公康拉德•麦卡夫特在自己的侦探事务所接待了一名自称被冤枉成杀人犯的年轻小伙子,他请求麦卡夫特为自己洗脱冤屈。收钱办事本来天经地义,可这次案件的真相远不止年轻人所说的那样简单,越陷越深的麦卡夫特渐渐被夜幕中的美国西海岸扼住喉咙,前往真相的路上,满是魑魅魍魉设下的致命陷阱。他愈发的寸步难行,但却没有停下脚步。正如吸血鬼需要吸血一般,对真相的渴求是侦探的本能……

虽然故事的简介看不出来,但本书是一部地地道道的反乌托邦式的精彩之作。广播里的音乐新闻,只有头是成人大小的“婴儿脑袋”、用来代替劳动力会说人话的动物、一旦犯错就会被扣分,归零时便会被送进冰冻监狱服刑至苏醒的摩羯点数社会系统、人们靠着毒品削弱负面情绪,冲淡现实的残酷以便继续生活……

不少设定会让读过诸如《1984》、《美丽新世界》等反乌托邦经典的朋友倍感熟悉。只是比起经典,这本《枪,偶尔有音乐》的氛围更加“艺术”:书中比比可见主角麦卡夫特“吸粉”的场景,不管接下来要做什么,我们的主人公都会吸上一剂“促进剂”,让自己忘记人类该有的一切负面情绪,继续向前。

主人公麦卡夫特是一位典型的硬汉侦探,在他的脑子里,线索就是一切。他善于使用各种话术(即说话的艺术),时而用威胁恐吓、时而笑里藏刀冷嘲热讽,企图挖出对方脑子里的一切线索。动不动就拳脚相加似乎是理所当然。与其纠结他究竟是一个好人,还是坏人,“他是个硬茬!”这个想法也许更加聪明。

这部作品以强烈的雷蒙德·钱德勒式硬汉侦探混合菲利普·K·迪克的新潮科幻,产生出一种迷幻感极强的故事风格。不同于黄金时代的“老侦探们”,书中的主角既不能一眼就看出来者的职业,也没有近乎非人的缜密心思。和普通人一样,黑色革命(即二战后的硬派侦探小说)中的主人公们会受人愚弄,会犹豫会迷惘,甚至会犯下一些几近难以弥补的过错。和我们不一样的是,这群家伙个个坚强果敢、且坚定不移的向真相前进,哪怕一路上充满谎言和刀枪。活跃在好莱坞一线,诸如《第一滴血》中“兰博”这类纯爷们儿,便由此而来。而《黑客帝国》、《攻壳机动队》等知名作品所用的“赛博朋克”概念据说也是在两者的混合中孕育而生。

本书在我看来阅读门槛着实不低。行文凌乱,条理不清。故事以第一视角描写,充斥了大量未经雕琢的心理活动,不仅絮絮叨叨,甚至有时候前后都不挨着。更别提那些拗口异常的人名。可这也许正成就了《枪,偶尔有音乐》的魅力。一切都太过真实了。随处可见的暗喻无限的真实化了这个明明是虚构的世界。主角对自己的俏皮话,毫不犹豫的用吸粉来“迫使”自己行动,站在无人街道时对案件的无力感等情感经由那些未经修饰的心理活动赤裸的摊在读者面前。如同麦卡夫特那根因为感官交换手术而毫无感觉的阳具还是会做出正常的生理反应一般,我们感受到了一个不是自己的“我”,从而产生一种难以言表的成瘾感。

这是一个看起来又“脏”又乱的故事,笔者粗浅的文笔很难描述清楚在看完后双脚冰凉,胸中火热的情感到底是什么。冰凉也许来自书中无情的社会;也许来自与残酷现实的相似。火热也许来自身为而人对正义的渴求,也许来自麦克夫特不顾自身安危,击毙罪恶时手枪奏出的《危险的主题曲》。“该死的上帝”,愚笨如我又如何知道在这一片清晰的迷雾中到底映出怎样的存在。我唯一知道的是,看完的那一瞬间,我听到子弹上膛,音乐奏响。

《枪,偶尔有音乐》读后感(十):科幻与推理混搭的“枪和音乐”

硬汉派推理与反乌托邦科幻本为不同的类型文学,多数时候桥归桥,水归水,各走各的路,可也有喜欢跨界的作家将二者糅合在一起,希冀产生奇异的化学反应。美国小说家乔纳森•勒瑟姆即是这样一个怪才,其初试啼声之作《枪,偶尔有音乐》玩儿得足够好,非故作的玄虚与结结实实的社会现实捆绑于一体,令人惊出一身冷汗,不禁纳罕那冰冷的未来科技世界会不会降临到我们的头上。

《枪,偶尔有音乐》的背景是不知何夕的未来社会,人类已靠吸食药剂来遗忘过去或提升精神,动物直立行走开口说话进入社会生活,早间新闻播放音乐阐释的新闻事件。人们的身份证明与所有历史记录都在人手一张的卡片上,以羯磨点数来管理,掌握生杀大权的异端调查局职责是扣除犯罪人的羯磨点,若到达归零的记录,就会被扔入冰箱冷冻起来,直到刑期结束。就是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中,私人侦探康拉德•麦卡特夫调查一起谜团重重的凶杀案,在城市里各个地方穿行,渐渐发现各种势力在拦阻着真相的揭晓……

这让我们想到了什么,钱德勒、哈米特的硬汉派侦探小说,还是奥威尔的《1984》,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应该说,作品主角的语言和行事风格属于硬汉派传统,而更迷人的却是那个凭空构筑出来的反乌托邦世界。在类型小说中作此尝试,显然是勒瑟姆的独异特色。《枪,偶尔有音乐》中也是有“老大哥”的,那就是异端调查局。调查员们以羯磨点数来管理这个社会,真是化繁为简,绝佳的创意。每到夜幕降临时,调查员便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执行公务,一夜间不知扣掉多少羯磨点数。这表面有点像如今的交警开一张张罚单,但罚单的开出只是意味着某些经济损失,而异端调查局对羯磨点数的扣除却是于一个社会人生存权的渐次剥夺,令人不寒而栗。想来历史上的任何专制政府,都会乐于见到这样一个数字化的发明,因为是如此地方便于控制每一个个体。

在这样的冰冷世界里,每个人都吸食一种叫促进剂的药品,其吸食方式与如今的毒品无异。而奇异的是,药品都是政府免费发放的,其流行已到了这种程度:你如果没吸都不好意思出门,别人会以鄙夷的态度对待你,所以即使没吸也要假装享用过的样子。这种促进剂的效用是“遗忘”,遗忘一切的过往,甚至自己的名字。但我想,官方在鼓励民众吸食促进剂的同时,想必会暗暗下令给机构里的雇员,绝不许沾这种药品。原因呢,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而正是在如此泛着金属光泽的未来社会中,私人侦探麦卡特夫却遭遇着我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探案过程。凶杀案,被冤枉的嫌疑人,幕后黑帮大佬,私人侦探的横遭报复,官方探员内部的争斗等等,每一个看过若干侦探小说的读者都不会陌生。似曾相识的故事发生于奇异的“美丽新世界”,既有着微妙的错位感,也说明了人性的绵延与顽固不化,不管外界如何沧海桑田,人的黑暗与光明面却保持着不变的争斗。

特立独行的侦探麦卡特夫,因执着办案导致羯磨点被扣光,冷冻服刑六年。出狱之后发现世间又出现了新的发明——记忆盒子。这与“遗忘”促进剂是紧密相连的,它可以帮助人们解答已然忘却的往事。而事情的诡异在于,这是真的往事么?事实上这只是官方为你编排好的“记忆”,你可以知道的记忆。如此的发明颇有釜底抽薪之效果,将社会管理成本降到了最低,或许长此坚持下去,“美丽新世界”自会应运而生。

我们可以看到,科幻与推理的混搭,虽然推理占据故事的主线,引导着角色的行走,但想象搭建的反乌托邦“空中楼阁”,折射着最有深意的光彩。勒瑟姆在《枪,偶尔有音乐》中借鉴了前人的许多亮点,也加入了自己妙趣横生的想法。故事中的侦探麦卡特夫意欲挣脱这个世界的束缚,而勒瑟姆似乎想以类型的混搭,挣脱类型的束缚,在“枪”与“音乐”之间达到一种平衡。我们乐于听到这种声音,即使偶尔,也是一次新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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