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绉一池春水》是一本由迈克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27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吹绉一池春水》读后感(一):同时出版《我看见的你是我自己》
《我看见的你是我自己》,香港牛津1999年出版,应该是牛津出版的第一本迈克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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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这样都TM短了,你是要多长啊)
《吹绉一池春水》读后感(二):内有恶“基”
迈克的行文很奇怪,大大方方处却有小女人的世俗,“做”得一首好戏,反之亦然。
迈克的人生满是电影、时尚、旅游还有多情。文字里的繁华让人头晕,又时而媚俗地故作姿态,颇为挑逗,大大方方地讲糗事又很八卦,谈起男色又有点眉飞色舞,好个闷骚的庄重。他多情得犀利,骂人特别好听,三八特别“老娘客”,读时总会想到张爱玲的简笔人物画,就随便那么几笔,点透三点。总觉得迈克一定长得恶形恶相,却在脸上有一颗美人痣,他若听到,一定被骂,我会被骂笑还是骂哭。真是想想都觉得自己犯贱却还想试试。
也想吻吻他,看他会否为我气短情长。我也许是爱上他了?轻浮如我也沾了他几分仙气。迈克有“山远淡失巅”的味道,大俗大雅,玩味挑逗像神父宙斯。
想和他一起去看电影、翻字幕、游各国,借他需索他一种陪伴,他一定是一个值得一起走的人。
以上,又是我的书之妄症,时而给自己一点yy,一点矫情,故作深沉犀利,又暗骂自己幼稚和傻逼。他的书内是内有恶“基”,而我写的是外乎傻逼。
《吹绉一池春水》读后感(三):搞基大全
时不时的在闲暇无聊时翻开《春水》,看作者伶牙俐齿十八弯式的句子,来解闷。合上书,看豆瓣的书评,吓了一跳!原来迈克是个男儿身。是个gay?
哦,难怪我混淆了作者的性别,是我少见多怪,从没见过哪个男人说起搞基的话题这样喋喋不休,唾沫横飞。在当今这个腐女和gay同比增长的时代,我误把作者当作女子也情有可原吧,举个例子,曾在百度上搜索欧美动漫GV,资源没搜到,却搜出了一群和我一样有相同需求的腐女。
我混淆作者性别的另一个原因大概是书中的文字总带着点刻薄,这一点比较明显,自我嘲讽,然后对着敌人放暗箭的手法运用的相当熟练,有时候我都沉浸在作者饶舌的句子里竟忘了本身要表达的意思,觉得好爽。不过也要怪台湾和大陆翻译的差异,那些本来很熟悉的人名和电影被台译的面目全非。
《春水》看到一半的时候大概就意识到了,这是一本搞基知识大全以及性自由维权范本,我想对于不了解迈克的读者,有很多是误买了此书吧,书名中的春水不是乃们想的那个春水啦,别说封面的裸男雕塑在暗示,除非是两个裸男。
这个社会对同志的误解固然多,连开放都谈不上,来谈误解是不是为时过早?书中的多数言论始终停留在一个很高的层面上,那些娱乐圈的明星艺人们,时尚杂志的八卦文章,相比那些底层普普通通的同志们,这样一本性文本显得太高贵奢华,就像那些单独展览的鹅卵石钻戒,付得起的有几人?
对于我这样不敢妄言的保守派,看看就好,大家都挺卖力,怎能不赏面子,更何况书中多处向读者普及了同性爱的相关知识,应该还是会有一些社会影响力的,其他的,我闭嘴。
《吹绉一池春水》读后感(四):再看一眼
再看一眼……
迈克
问道于蓝,喋喋把前尘细认,声音于是沙哑了。以为缘尽于此,怎么知道还有余韵:点虫虫虫虫飞,照亮了身后的足迹,默默不发一言。那些日子,不仅活着,而且年轻。
谁在镜里坦荡荡看自己,谁剃须,谁浓妆淡抹两相宜,谁跟谁回家睡觉,谁死心塌地恋栈天桥,谁狂欢达旦,谁起了个大早,谁的生命开成一朵花,谁的咖啡凉了没有喝,谁的屁股可以摆满汉全席,谁高歌,谁低咏,谁在烈火中跳芭蕾舞,谁遨游意大利,谁把昨夜的气味涂在结实的胸膛,谁有一副如假包换的金阳具,谁在天底下大赤赤摊开四肢,谁瞒着谁去过巴萨隆拿,谁工作不忘娱乐,谁从今又添一段新愁,谁在别人的画廊施展绝技,谁的胸脯生毛,谁有朝一日荣登影后宝座,谁的地平线刮起热带风暴,谁情愿当修女,谁写信从来不用标点符号,谁不肯说不,谁无肉不欢,谁的一分钟有七十二秒,谁猎影,谁留情,谁一生爱好是天然,谁得道,谁升仙……
那些日子,不仅年轻,而且活着。贪婪地再看一眼,再看一眼。戴瑞克•贾曼 的银幕,你知道,永远不会打出“完”。
1995年3月
按:戴瑞克•贾曼(Derek Jarman)一九九四年逝世,生前拍下的家庭电影片段被辑成《萤火虫》(Glitterbug),次年面世。
《吹绉一池春水》读后感(五):如果这本书2000年在大陆出版
在讲娱乐圈八卦时,迈克写了金•诺瓦克的一段往事,她年轻时因为与黑人歌星恋爱而不被社会所容,随后被棒打鸳鸯,两人的事业也随之走向低谷。几十年后,两人出席金像奖颁奖礼,在庆功宴上双双起舞,却完全被现场的媒体忽视。白白受苦赔上事业,结局竟如此不堪,令人叹息。
想起前几天读完的小说《莫瑞斯》,福斯特写本书之时,英国的同性恋遭遇实在堪忧,但等他几番修改过了很多年拿给朋友看时,朋友却说,这个过气了。当年冒天下之大不韪写下忤逆超前的题材,还未面世——无论是遭受赞誉,还遭受打击——同时就已经不被重视了。
这简直是最悲催的遭遇,为着莫名的原因吃苦受损失,到头来不是被平反,也不是被更狠的打击(这至少也算引起了重视),而是彻底被忽视。
说了这么多,想说的就是这本书如果出版在2000年的大陆,还算是得风气之先引领了潮流,说不定能引起相当大的争议,进而热卖。因为它内容够料,语言够辛辣,观点够前卫。
现在拿出来出版,有什么优势呢?经过这么多年的网络发酵,观众什么样的料没见过,什么样的话题没讨论过,至于故作玩世不恭的辛辣语言,早就被上至一流下至五六流的时尚杂志编辑和专栏作家用滥了,现在随便一本街头小册子用的都是这种腔调。
至于对基佬的讨论,当然也过时啦。虽然基佬仍不见容于中国大陆主流社会,但是但凡有点见识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对此大惊小怪。大批优秀影视作品对同性恋生活和生存的客观展现,优秀同志代表对各领域的奉献,尤其是腐女群体的崛起,更是将同性恋文化发扬光大又光大,绝对是亚文化圈里最耀眼的大咖。
当然,话说回来,虽然在文化圈里,本书有种种过时之处,但其中的观点和见识放到目前大陆的官方意识形态和实际生活里,也并不过时。因为社会上还是有相当一部分的人,认为性是肮脏的,享受性是下流无耻的,处女是纯洁的唯一标准,基佬是变态的对不起父母的,女性大龄未嫁是心理有问题的……
所以我对这本书的态度很矛盾,我觉得写得挺不错的,可惜晚出版了十几年。希望出版社以后大胆一点,及时出版优秀之作,使它们免于生时难产生后无人问津的命运。
《吹绉一池春水》读后感(六):兀那着锦壮汉绣得一手好瞎子
03年三公主的老公和迅哥儿演了部央视版《射雕》,片尾曲劈头唱到:“真情真美,真如一池春水。风吹点点涟漪,感受细致入微。”仿佛是当时两人对戏生情的完美注脚,只可惜不久之后一拍两散。要不是看到迈克这书名还真想不起这茬儿来。
事隔多年,这书拿到内地出版,为照顾部分人的感官好恶也或许是天朝最神秘的部门,改原名《性文本》为《吹绉一池春水》。封面大剌剌的竖着一尊全裸铜像半遮半掩,姿态倒宛如某青年艺术家雕出的坦诚相见的王小波。这着实让惯走下三路的各种青年浮想连篇。我是真真儿不知道迈克是何许人也。脱了一下盲,原来是位写专栏的。冲着书装散发出来的十足肉欲气息就入了一本。
这一看不打紧,只觉天昏地暗。仿佛镇远镖局押镖路上,迎面撞上了位着锦壮汉,那厮满脸胡子飞针走线,绣着一朵黑牡丹。他轻启朱唇媚眼如丝道:其实,我不仅会锈花,我还会绣瞎子。手起针落,镇远镖局三十六号人皆成瞎子。当然,这是古龙笔下的绣花大盗,但是,亲,迈克拈花贴翠弄粉调朱语出惊人的style还真是与之异曲同工啊。换个洋气合群的说法就是:剌瞎你的钛合金狗眼啊!!! 怪不得梁文道下评语有这么些词可用:美丽、性感、淫荡、三八、刻薄、绝,还有贱。
举几个粟子:“阴谋和阴毛同样见怪不怪,只要是发育正常的成年人就不会没有。” “专家嘛,一定要吐出斤两十足的严肃和郑重,即把人唬得噤若寒蝉,也压得人透不过气。” “没有幽默感,也就不懂得话里有骨,欢天喜地什么都吞下肚。真的,这未尝不是一种稳妥的幸福。”其实整本书都是97、98 、99年间一些八卦边角料的有感而发,偶有深刻短句镶嵌其中。虽与现在稍有脱节,但却因为言辞刻薄读来却还是心中暗暗佩服:兵器谱中排名第一果真还是“贱”啊!!!怪不得佟掌柜说:你豆是死,也是活活贱死地!
要说这书十几年了,也不算过时,至少提及张爱玲的海上花还有人在看。衣柜阿汤哥还在卖力的碟中碟。至于未红之时真空上阵出演《全蚀狂爱》的来昂纳多也梅开二度的在铁达尼里谈起了十五年前的恋爱。作者从不掩饰自己性向问题,整本书都是咸湿氤氲基风阵阵。看之前你们可是要做好准备。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基风遍吹大江南北,莫不是出版商觉得时机到了,于是引进来趁着这草长莺飞的东风销量扶摇九万里?
整本书看完,恭喜你,朝着牙尖嘴利又近一步。以后灌水回贴儿您绝对是高手!是娇点!你虽然不会绣瞎子,可是你绝对能闪瞎别人的钛合金狗眼!!!不信?那你就回个贴儿试试呗!
《吹绉一池春水》读后感(七):一切都不重要
一切都不重要
迈克
你情愿要刻骨铭心的一夜缠绵,还是朝对口晚见面、鸡啄不断的一生一世?
大部分人选后者,因为安全,因为稳当,因为根深蒂固的道德观教晓我们,对“家”以外的一切敬谢不敏。萍水相逢,星光灿烂——花还没有开,已经顾虑灰飞烟灭后无边无际的寂寞。“天长地久”的对岸,是一片广阔的沙漠,竖立的地理标志美其名曰“曾经拥有”。其实不曾拥有,电光火石般擦亮的炽热,从来不是棉被提供的温暖。过渡式的停泊,称作***委实有点牵强,那比较像在茫茫人海找到合拍的舞伴,兴高采烈跳到天明,肉体和肉体之间的燃烧。
天渐渐亮了,窗外的市音升浸入房间,不管是葡萄牙话的嘈嘈切切,加利福尼亚口音的喧哗,还是朦胧混沌到听不出语系的呢喃,属于先一晚的统统留在先一晚。
歌叫《一切都不重要》(Nothing Really Matters),写的原本是爱情。有点嫌噜苏,没话找话说:“当年年纪小,一切都不重要,除了令自己快乐,我只有我一个人。如今长大了,什么都彻底改变,我不再是从前的我,因为有了你。一切都不重要,我们只需要爱。我给你的所有,反弹回我身边。”胡诌些什么?然而两情假如相悦,口齿不清的咿咿哦哦旁人根本没资格批评——又不是和你说,与你何干?打情骂俏连文法也不需要通顺。
来自维也纳的两个男人大概越听越觉得废话连篇,人家请他们制造混音版,他们大刀阔斧先斩掉牵牵绊绊的文字。莹光笔勾出的,只剩下动人心弦的这一句:“没有什么把过去带走,像未来一般。”花枝招展的爱情被连根拔起,萦绕不散的如果有一丝芬芳,就是教人永远念念不忘的好罢?
那么,迤逦的穿山越岭是白费气力了,温柔合该留在那一夜,始于华灯初上,尽于东方泛白。无需追溯历史,不必铺陈将来,短暂的几小时,手表浓缩了两个陌生人的心跳,滴滴答答有如省略号,“……”,没有花言巧语,没有嘱咐叮咛。
一切都不重要——他们连点题的歌名也扔掉,手势洒脱。我想起从前李香兰有一首歌叫《情枷爱锁》,他们毫不犹疑掷进垃圾箱的,肯定是类似的多余配件。
1999年3月
按:《一切都不重要》是麦当娜刚上市的单碟,混音由来自维也纳的Kruder and Dorfmeister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