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是一本由南方都市报著作,南方日报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3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十人》读后感(一):鸡肋书
鸡肋书——个人比较喜欢看自传,像这类访谈书也是我的菜品之一,但是南都的这本书并无明显特征,与《问道十二种梦想的人生》和《访问:十五个有想法的书人(梁文道 著)》没有明显区别。如果你已经购买了三本中的某一本,其他的就可以忽略了(就内容上来看)
多说一句,就营销上来看,《问道十二种梦想的人生》要更好一些,尊尼获加联合贾樟柯做了一个问道系列的微电影,而这本书正是整个营销的产物(也可以说是升华),做广告+营销的人可以看
《十人》读后感(二):关于《十人》
这本书翻得很快,看点不多,文字不精。也许形式决定内容,因为是口头采访,被访者主要讲述从人生经历到思想轨迹的演进,因此整体稍显口语、随意、浅显,读完令人深思的地方不多。
值得肯定的一点是:被访的十个人,在某方面具有卓越的才华和过人之处,因此对某些问题持有真知灼见,至少是呈一家之言,而非人云亦云。这份真诚分享、独立思考的态度是大时代中的我们需要学习的地方。
我最有收获的是,通过对柴静的专访,我认识了“卢安克”这个名字。再通过万能的百度,我读到了关于卢安克的专访,以及卢的文字。他的教育实践、教学思想、对学生的思考,深深地震撼着我,感动着我,启迪着我。
《十人》读后感(三):匆匆十年,成就十人
昨天看完了《十人》,2010年左右南都针对当时较有影响力的十个人的访谈记录,以十年前、现在、十年后为节点进行访谈和整理。我看了比较有感触的,是梁文道、韩寒、柴静。前两者,尤其梁文道是我一直很敬佩的人,对柴静停留在感兴趣的程度。
梁文道的十年真的是有很大的变化,因为从狂妄少年走到了沉稳中年。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在年轻的时候,几乎把香港的文化人批了个遍,现在虽然也会批判一些东西,但更多会站在比较理性的角度,而不会狂妄地不顾人感受地一通乱批。很喜欢他的一点是,他作为访谈人和时评人,懂得将自己设身处地地放在当地、当事人的角度来思考和提出建议,又能够将自己抽身出来,以保证客观性。这是岁月的沉淀和经验的积累。用他的话说,他和港台一般评论家的不同就在于,他们只是站在大陆之外不被波及地进行评论;而自己是真的深入大陆内部,用心爱着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去提出想要他改进的问题。
韩寒的十年变化其实是从小说逐步走向时评,走向网络博客。我最欣赏他的,在于他的敢于实践。从车队到《独唱团》,从 the one 到话剧电影。他看似每一步都随性而为,却每一步都铿锵有力。在采访中,最喜欢他说的那句“我找到了活得最自由的姿态”(大意)。
柴静是在非典的采访中广为人知的,人们说她是央视唯一一个敢说真话的记者。但我认为,如果不是央视,未必能够培养出一个柴静。杨澜、白岩松、杜宪、薛飞,甚至尉迟琳嘉也算半个从央视出来的绝顶名嘴。或许央视的限制令人不满,但确实是一个培养人才的优质土壤。虽然以前看闾丘露薇对她出书、做节目带些“演戏”成分的质疑,对她保留了些许意见。但这次看对她的采访,能够感受到真实:她不是一步登天就成为一个人们口中央视独一无二的记者的,她也是从不理解、偏颇的心态走出来了,她说自己第一次采访的时候,虽然按照事先准备的问题没有差错地提出来,却从姿态上明显的队受访者摆出了质疑和傲慢。在非典采访时,看着那些医务人员为了向病患隐瞒其非典在知情的情况下不穿隔离服,看到医生那郑重的表情她忽然明白为什么记者要学会自己发掘事实背后的真相,为什么不能带着改变世界的心情来从事“记者”这个行业。想要改变,就一定会有自己的立场,不同的立场会衍生出对同一件事情不同的看法。而记者实际是“观察、记录、认识这个世界”,却不可以涉及其中做成改变。
但我不是很满意南都这本书的一点在于,1.它虽然每个人都是按照十年未节点进行分段访谈的,但这些人并不是每一个都能很好地应和“十年”这个主题,倒觉着十年砍柴的序非常不错。2.在看过梁文道的《访问》之后,令我觉着相比之下,其访谈和记录无法让我完全信服地认为没有掺杂笔者个人情感来进行删减。
《十人》读后感(四):十人之三
左小祖咒
就着左小祖咒的《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看韩寒的博客,大叔的声音和配乐完全不搭,就像海豹肥腻的膘和松软的肉一样,轻易地就剥开了。左大叔就像那种追忆似水年华的中年男人一样,午夜梦回的时候,一个人寂寞的浅弹吟唱。又像地铁里的流浪艺人,饱经风霜,于是唱出来的都是岁月。第一次听他的歌的正常人都接受不了,这什么呀,走调、歌词不着北、老是重复这一句、呆滞的声音又没有小姑娘来的清脆甜美……可是既然梨花体都能成为诗的一种格调,凭什么大叔的歌不能成为音乐的一种形式呢?
前奏之后,左大叔开唱了,走调、抢拍,没有特点的声音,这是你涌入脑海的第一印象。重新听一遍,还是这样,如果足够敏感,听得出平平的声音背后竟有一丝的苍凉,听得出歌唱者竭力隐忍自己的情感却还是有难以言说的悲伤。其实左大叔偶尔的走调倒也好,不然让人太有代入感,听着听着流下两行清泪总归不好,毕竟情绪的外露在我看来是一件羞愧的事情。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让很多人认识了左小祖咒,他自己也说这是他卖的最贵的一张专辑。即使是被很多人知道,但相对于庞大的人群还是一小部分,所以接受左小祖咒的仍然是小众。我最初很好奇,一个70年出生的“大叔”,怎么会给自己取一个很90、很脑残的艺名呢。后来想想,人家也年轻过,谁年轻时还没个脑残的时候呢。
梁文道
只看过梁文道的《我执》,连让他名声大噪的《锵锵三人行》都没怎么看过,可是对他就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我想了解他。
黑框眼镜,黑色高领毛衣,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审视你,梁文道似乎在给别人造成压迫感的假象。为什么我觉得他像顽童一样狡黠。
这个人啊,年轻的时候被称为“动物凶猛”,让我想起大才子王尔德的狂言“我没有什么好宣告的,除了我的才华。”梁文道初出茅庐时应该也是如此猖狂,不然他的那点文章也不会气的一帮老学究吹胡子瞪眼睛。凡有大才的人年轻时似乎总是狂狷之士,像钱钟书、像李敖,社会不喜欢他们,有反骨,不顺从。
假如有座楼房要倒塌了,楼里的人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是作为时评人,不管他们想不想你都得告诉他们。梁文道是这样形容时评人的责任的。我就觉得他很犀利,因为他点出了“楼里面的人不想知道”,这就很让人深思了。其实很多人都生活在谎言中,以为照着理论走就能到达既定的目标,拒绝真相,拒绝改变。其实梁的这句话也透着些无奈,你就只能告诉他们,可是什么都做不了。一支笔终究敌不过千军万马。
别人形容梁文道有一种“文化难民”心态,他自己也这样说。就像溺在水里的人,看到水里飘来的木板,箱子,不管什么,都要一把抓来。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他办免费的报纸、刊物,希望最普通的民众也能接触到文化,说的话也是文化的。这样的梁文道,已褪去当年的锋芒,像一杯上好的茶慢慢沉淀下来。
我很忐忑写了这么多关于梁先生的话,总觉得他黑框眼镜后面的两只阅人无数的眼睛向我投来冷峻的光芒,冷笑一声“哼”。
韩寒
我给韩寒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