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语:有人说,人生想一本书,但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页翻开会记下什么样的故事,来看看本文吧!
矛 盾
李国文
1830年,81岁的歌德对他的朋友爱克曼,毫无顾忌地说出他的憎恨:“我知道得很清楚,我是许多人的眼中钉,他们很想把我拔掉。他们无法剥夺我的才能,于是就想把我的人格抹黑,时而说我骄傲,时而说我自私,时而说我妒忌有才能的青年作家……”这位老人没完没了地埋怨,一直啰嗦到1832年3月22日逝世才闭上嘴。
《歌德谈话录》的中文译者朱光潜先生,对大师的这种情绪加以注释:“歌德因政治上的保守而被当时的进步人士冷落甚至抨击,他到临死前还耿耿于怀,这也体现了伟大诗人和德国庸俗市民这两重性格的矛盾。”
(摘自《南国都市报》2012年11月27日)
爱书人
孟祥海
著名学者曹聚仁在香港时,生活比较潦倒,住在一间在阳台上搭建的石屋里。他在港20年存积的各类书籍没地方放,只好散落在露天阳台,用塑料布盖着。
曹聚仁在石屋一住就是9年。临搬家前,半夜忽闻梁上君子偷书,他大喜:“这回总算遇到爱书人了,我一定把他视做知音留下来,并请他喝酒。”哪知令曹聚仁大囧的是,用手电筒一照,那人衣衫褴褛,面有菜色,原来是收破烂的。曹聚仁连忙向其说明,这些不是论斤卖的废纸,而是万金不换的宝书,然后送了300元港币将其打发走。(人生感悟 www.lingdz.com)
(摘自《太原日报》2012年11月30日)
啊、哟、呸
郭沫若、郁达夫文风热情奔放。达夫好于文中连用“啊啊”,沫若则善用“哟”字,如“妻哟”“仿吾哟”之类,取二君作品验之,随处可见。吴稚晖笔调辛辣,亦有一习惯,喜于文中连用“呸呸呸”,读之声容并茂。有好事者乃作一诗调侃三公,末二句云:“各有新腔惊俗众,郁啊郭哟稚晖呸。”
正 副
在西南联大任教时,傅斯年担任北大文科研究所所长,郑天挺任副所长。有人来访时,北大文科研究所的接待人员总是先问:“你找傅所长还是郑所长?傅所长是正所长,郑所长是副所长。”来访的客人总是被问得一头雾水。
无 度
苏曼殊饮食无度。一次,到易白沙处做客,一顿饭总共吃了面一碗、虾脍二盘、春卷数枚,还有许多糖果。易白沙以为他手头拮据,多日挨饿才致如此,便热情邀他明日再来赴宴。苏却连连摇头说:“不行,吃多了!明日须病,后日亦病。三日后当再来打扰。”
外 号
北大国文系主任马幼渔的女儿马珏考入北大政治系后,被全校学生公推为校花,不少男生背地里便称呼马幼渔为“老丈人”。
(以上4则摘自团结出版社《原来如此2:温故1912-1949》一书)
编后语:读人生,走属于自己的人生路,希望这些故事,能给你带来不一样感悟!